還是上次那間屋子,清虛依舊是抱著李真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只是這次屋子里的裝扮變得更為華麗了些,像是特地為了誰而裝點了一番。
這屋子的主人倒是有趣,上回他倆把屋子給糟蹋了遍,這回竟然換了比上次還要柔軟百倍的絲被,還點上了清甜的熏香。
李真摸著絲被直接是愛不釋手,心里估摸著要不等下她順走好了。而清虛則是站在了床邊,遲疑著沒再有動作。
“愣著做什么,上床啊。”李真?zhèn)忍芍,眼神像帶鉤子一樣望向清虛,赤裸的目光從上看到下,仿佛已經(jīng)把清虛身上的衣裳剝下來了似的。
她抬起腿,用足尖從男人的大腿漸漸往上,一直到大腿根部,被人捉住了腳腕,看見清虛隱忍的表情,她笑得更放肆了。
一個響指,屋子里的遮簾全部合了起來,原本亮堂的一方天地霎時變得昏暗,但這正合李真心意,手指輕彈點亮了一盞燭火,唯余那一間躍動的光影。
李真想抽回腿,不料男人仍牢牢地握著,她挑起眉道:“怕你羞,幫你把光都擋上了,這下總給我看看你是怎么學口活了吧?”
聞言清虛松開了手,只是背著光李真看不真切他的臉,若不是因著腳背觸到了他胯間的一團灼熱,想來她也會被此刻的清虛給嚇一跳。
不說話的樣子,還怪嚇人的。
李真移開了眼,專心用腳趾挑逗著越來越腫脹的那處。
“李真!鼻逄摵笸肆税氩,讓幾乎腫到脹痛的地方稍有喘息的余地,隨后便半膝著地,一下便矮了身子,柔和的燭光終于映到了他完美無缺的臉上,照亮了那張臉上的無奈。
“這些事情我是第一次做,若有不適你要說出來。”
話音剛落,李真便覺著身下一空,下身的衣裙眨眼間就被掛到了衣架上,連帶著她的褻褲。
“……”饒是李真這么厚臉皮的人,此刻都眼角都抽了抽,清虛自從坦白自己是玄天宗弟子之后,術(shù)法用得越來越放肆了。
清虛倒是真沒別的想法,他只是想著總歸要脫去的,一并撤去更簡單了些。
他把李真的位置擺正,扶住兩條腿,便仔細著盯向他從未見過的幽谷。
他瞧了會兒,看得李真都要忍不住踹他了,他忽得低下頭,親吻了下那張粉紅的,還在潺潺淌出水的小口。
“嘶……”李真沒料到他會直擊那處,是以渾身都抖了下。
“怎么了,可是我做錯了?”清虛有些慌亂,抬眼望向李真,薄薄的嘴唇上還沾著點不可明說的水光。
李真偏過頭,想著男人難道是裝的不會,嘴上卻說道:“沒,繼續(xù)!
但想來清虛也不是那種會扯謊的人,雖然瞞了她不少事情,可是她看人不會錯,若真是道貌岸然的人也不至于這么早就坦白玉佩的事。
李真吸了口氣讓自己盡量放松,但很快小腹又緊張得繃了起來,是清虛含住了陰蒂,正用舌頭試探著挑逗。
毫無章法的舔弄讓李真不知道下一次的刺激什么時候到來,快感上涌到大腦,她忍不住輕哼出聲,雙腿也緊繃,把男人束好的發(fā)冠擠得一團糟。
“這里,也可以嗎?”
李真只聽見一聲詢問,可還沒等的及她反應(yīng),一個溫熱而柔軟的東西就探進了她的小穴里,她抑制不住地“啊”了聲。
舌頭雖柔軟但卻靈敏,清虛也不知道開了什么竅似的,往里一直頂弄,時不時還刮蹭兩下周圍的肉壁,搞得里面被刺激地不停收縮。
李真軟了身子,把整個下半身的支配權(quán)都交給了清虛,忽然清虛對著穴口吮吸了下,李真猛地睜眼,小腹抽動一下便泄了身子。
“清虛!到了……到了!”
清虛挪開頭,對著泥濘不堪的幽谷又伸出舌頭舔舐安撫,把淋漓的汁水都吞了下去。
高潮間歇,李真滿臉潮紅地倒在床上粗喘著氣,清虛站起了身,除了面上有不明的水光外竟看上去沒別的反應(yīng)。
李真不滿清虛這個狀態(tài),拉住他的手便讓他一同倒在了床上,手指按上他的唇,沿著唇縫硬生生擠進了口腔里。
“好不好吃?”她問。
清虛閉了閉眼,耳根通紅,卻也只是含著那根手指并未有反抗。
見他有了反應(yīng),李真才抽回了那根指頭,但又把手伸向了下面,用他腿間的布料擦拭著,留下了一道深色水痕。
但不止是擦手,還順便按了按,把那處本就挺立的東西按得更加躁動,隨后卻收回了手。
始作俑者扶了扶額,半闔上眼,“有些累了,我想休息會兒!
這是趕人的意思了。
清虛只好下了床,給李真蓋好了絲被,還把屋子套上了一層隔音罩,自己則狼狽不堪地頂著胯下支起的帳篷走到另一邊坐下,閉眼打坐默念著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