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沒想到這情毒發(fā)作的那么快。
她剛從風月樓出來還沒半柱香,便忽覺自己腰酸腿軟,心里頭還有點燥熱。
這感覺有點熟悉,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清虛,清俊的小修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狀況,可李真看的仔細,瞧見他耳后浮上了一層細膩的粉。
天色早就暗了下來,是辦事的好時機,但修界哪分晝夜,街上依舊人來人往,起碼比黑市的人要多得多。
李真還做不到在這個地方來一場野合,可她身上是真沒去客棧的靈石了。
“隨我來!鼻逄撐丈狭怂氖郑中囊馔獾臒霟,把李真都燙得心驚了下。
毒性剛起,李真勉強還能保持清醒,但男人拉著她轉瞬就到了一處屋內(nèi),李真又糊涂了。
屋里的香爐還繚繞著青煙,燭火晃蕩著光影,李真明明滴酒不沾,此時卻仿若醉了一般,暈轉著腦袋,被清虛放到了床上。
可清虛在這種事上實在青澀,李真只好又撐起身子,把清虛壓在了身下,“噓,你以后好好學著!
她果斷想解開清虛的衣服,只是手上糊涂著不知怎么把扣帶越纏越緊了,她一惱,手上聚起靈力就朝衣服劃去。
可誰知……這衣裳毫發(fā)無損。
李真面上帶了些不解與恍惚,清虛握上她的手,自己解開了已經(jīng)纏繞成一團的系帶,邊拉開前襟邊解釋著,“衣服上帶著抵御的禁制!
李真聽聞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似的,實際上她腦子里早就一團漿糊,根本思考不了。
若是她清醒,必然會警惕,帶禁制的東西相當于法器,這樣被當作日常衣物穿著在身上,必然不是尋常事。
她直直地看向清虛的眼,看得清虛正想好好解釋一番,然下一瞬她便俯下身來攫住了清虛那好看的唇瓣。
清虛很少有放縱自己的時候,即使他此時身中最烈情毒,也能夠保持著清醒,他總想著第一次是因為知道情毒無藥可解才順從著少女,可現(xiàn)在他又說不清了,柔軟的唇交迭著,時不時被少女像小獸一樣啃咬兩下,莫名的就有一陣酥麻之意向身下涌去。
他知曉這是什么,是他身體動情了。
情欲的滋味并不好捱,好在少女看出了他的窘迫,笑著直起身就去撩開他的下褲,早就挺立起的那處像迫不及待一樣從里面彈了出來。
清虛耳根通紅,難堪地別過了臉。
“你羞什么?”李真握了上去,覺著這根東西看上去可愛得很,粉粉嫩嫩的,尺寸還不小。
她心念一動,錯開身子,清虛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么,還未來得及阻止,身下的快感就讓他伸出來的手微微抖了抖。
濕潤小巧的舌試探著舔上了頗為碩大的頂端,沒有什么怪味道,甚至還有一絲他本人身上淡淡的清香。
她想起了以前在宗門時偷看的小冊子,看著那正吐露出清液的小口,壞心眼地勾起唇,用舌頭堵住了那處,還繞著圈摩擦。
“嗯……”清虛抖得更厲害了,可他壓根不懂怎么在床事上低頭求饒,只好一味地承受著這折磨的快意,直到忍無可忍才出聲,“李道友……可否換個地方。”
“噗!崩钫媛犞妨,她拍了拍明顯更腫脹的肉根,果不其然看到清虛蹙得更緊的眉。
“傻不傻?”她嘴上雖這樣說,可手里卻是用指尖繼續(xù)摳著那個可憐的鈴口,“受不了就求我啊,求我慢點唄。”
可……剛剛他不是已經(jīng)央求換個位置嗎。
清虛渾身都泛起了粉紅,腦海里強撐著一絲清醒,但那處的刺激實在太過了,他喘著氣只能想起李真的話。
于是清虛生平第一次求人,竟是在床上,“李道友……求你輕一些,輕一些……”
仙似的可人兒在此刻說著這樣的淫言穢語,李真也算體驗了一把欺男霸女的快樂了,可她才不打算放過,畢竟床上說的話,那能信嗎。
清虛話音剛落,卻發(fā)覺身下承受的力道反而更重了些,他震驚地抬眼,看見李真滿眼的笑意,他這才恍惚著明白了什么,便知就算他說任何話也不會改變少女的心意,只是這些話語更能添份情趣罷了。
可他實在是受不太住了,小腹微微起伏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泄出來,偏偏李真不放過他,頗有技巧地摩挲著他敏感的地方。
“李道友!”他緊了緊小腹,再也控制不住精關,白灼噴灑而出。
李真早就預料到了,側著身子躲開,然清虛的量實在太多,讓她手上和身上避無可避的沾上了些。
淫靡的氣味彌散開,清虛望著染上白灼的李真,粗喘著氣,眸色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