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
呂伊水從遠處看見陳尚在李真面前撒了一把粉末,焦急地在遠處就大喊著。
然而陳尚這一招用的實在陰險,李真躲避不及還是吸入了些,哪成想這藥見效這么快,幾乎下一瞬李真便覺得渾身都酸軟了,剛邁出去一步就狼狽地摔到了地上。
“陳尚,你他媽一個大男人成天耍陰招!”李真氣不過,眼見著陳尚手伸過來就要把鳴鸞花搶走,便破口大罵。
但陳尚向來是個臉皮厚的,況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和李真交手,眼疾手快地從李真懷里抽走鳴鸞花后拔腿就跑。
“別管我,去把東西搶回來!”
呂伊水急匆匆地跑過來,先是在李真身旁停頓了下,聽到這句話便知道李真沒什么大事兒,就又起身去追陳尚去了。
“晦氣!崩钫鎿沃懒似饋,摔下去的時候撞到了胸口,她揉了揉感覺是瘀血,于是用力地按了下,卻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大口血。
瘀血沾得衣服上到處都是,索性這衣服不值幾個錢她也不心疼,她低頭摩挲了下衣服的里兜發(fā)現(xiàn)破了個口,系在里頭的玉佩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衣裳里掉出了半個角,沾上了點血跡。
她伸手把玉佩扯了出來,在衣服上找到了塊干凈的布料隨意擦了擦。
好歹是老頭留給她的“法寶”,雖然除了好看一無是處,不過還是寶貝些吧。
不知道陳尚撒的什么粉末,李真勉強站著,卻覺得頭越來越暈,甚至還升起了些燥熱。
她扯扯衣領(lǐng),沒注意到塞回兜里的玉佩亮起一瞬的光,又再次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李真咳了兩聲,忽然又覺得頭暈的感覺好了些,于是撐著身子找了棵粗壯的樹倚著,休息會兒等呂依水回來。
那株鳴鸞花是這次賞金令的目標,三千靈石足夠她和依水瀟灑好一陣了,這要是被陳尚奪走了,以后她非得把陳尚挫骨揚灰不可!
李真啐了口血,身體稍稍放松了些,正想從儲物袋里拿出水壺喝一口,就瞧見自己腳底里草莫名擺動了兩下。
“你是誰?”是個清泠好聽的男聲。
李真抬眼,疑心自己是暈過了頭,不然怎么會瞧見一個男人憑空出現(xiàn)在面前,她努力想睜開眼仔細瞧瞧男人是什么樣子,可眼睛模糊著一點兒也看不清楚,心里便又給陳尚多加了筆賬。
她沒回答,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敵是友,她這糟糕的狀態(tài)只能先觀察著情況。
但自這個男人一出現(xiàn),李真就覺著本只有出現(xiàn)一點的燥熱火苗,倏得從身體里燃成了一把大火,把她的神志都要燒了個干凈。
怎么會是……情毒。
李真對這種東西不算陌生,甚至見得挺多,風月樓里總把這東西喂給雛,讓他們即使不愿意也得身不由己地接客。
只是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沾上這玩意,她運氣想壓制一下,卻不料火燒的更旺了些,連帶著腿都酸軟得站不住。
陳尚真是害人不淺!
“你別……”李真看著面前的男人走近,本能地還想阻止。
而等男人徹底走到她跟前時,她早就沒了別的想法,身體督促著她去做一件事。
解毒!
送上門的解藥不要白不要!
她猛地捉住男人衣領(lǐng),順著把人推倒在地上,見男人似乎想說話,低頭便攫住他那兩片薄唇,不讓人有絲毫反抗的空間。
等她胡亂扒了人的衣裳,她才恍然發(fā)覺男人的體溫甚至比她還要高一些。
怎么回事?李真混沌的大腦遲疑了片刻,但很快就被欲火灼過,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把身下這個男人吃干抹凈。
別說,男人的皮膚還挺好,摸上去滑溜溜的,身材也緊實有彈性,這在風月樓的話得賣上不少的價錢吧。
李真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個兒的衣服也扯開,兩團渾圓毫不羞澀地坦蕩露了出來。
男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下,眼神清明了些,別過臉手指輕彈,在外頭罩了層靈力。
不該這樣。他回過了神,抬手想攏住身上少女的動作,可她絲毫不講章法,一會兒在臉上親一下,一會兒又在脖子上啃一口。
他的臉上難得顯出了無措,身上的衣裳也被少女解得干干凈凈,想是這么多年來他也未曾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
男人抬手又嘗試用靈力推開,可奇怪的是靈力到了少女身上就消散了,化成一陣微風拂過她垂下來的發(fā)絲。
推又推不開,起也起不來,男人只好放縱自己沉淪,但這種事他著實不了解,便只能承著少女的節(jié)奏,顛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