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寶寶讓媽媽舒服了。寶寶是媽媽的全部,只有、只有清歡寶寶才會讓媽媽有這樣的感覺…感謝、感謝清歡寶寶…”
阿衛(wèi)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祂現(xiàn)下就連喘息都無法順利接上。那根觸手好不容易從祂的騷穴深處脫離了出來。沒有觸手的堵住,騷穴不住收縮著像是潮吹般往外噴出了一股不停歇的清液。噴出的體液很多,淅淅瀝瀝往下積蓄成了一汪小水池。
我笑笑,摸著阿衛(wèi)已經(jīng)軟到塌陷的腰肢,安慰的吻了吻祂濕透的鬢角。
“媽媽還是這么容易發(fā)情呢,明明不是發(fā)情,還噴出來那么多的水…”
“唔哈啊…是、是寶寶的騷媽媽,因?yàn)槭墙鍤g的騷貨愛人,所以、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嗚,清歡寶寶會因?yàn)檫@些而嫌棄媽媽嗎?唔,這些、哈啊…這些明明是不可控的,媽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都是、都是身體最為本能的反應(yīng),不要、不要因?yàn)閶寢尩囊幎憛拫寢,不要、不要被清歡寶寶討厭,嗚嗚嗚,阿衛(wèi)會乖乖的…”
聽到我的那一句話,完全被我操熟的阿衛(wèi)大腦一時間無法徹底反應(yīng)過來那句話究竟是在質(zhì)問祂,還是在夸獎祂。第一時間為了討得我歡心的阿衛(wèi)已經(jīng)將身體完全往后退,任由自己的后穴又包裹住了我的假體,祂努力擺動著自己柔軟的腰肢一次又一次開始操干起自己。
“唔,寶寶這樣操媽媽腰會酸會累的,媽媽自己動。媽媽是乖媽媽,一定、一定不會給寶寶增添麻煩的…”
“想要、想要清歡寶寶一枚小小的表揚(yáng)…”
阿衛(wèi)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合上了,那眼皮上的暗紋似乎在隱隱發(fā)紅。我沒有再將自己的視線全部落在了那處,而是將手搭在了祂頗有彈性的臀肉,又是數(shù)十下撞擊。
祂的身體仍舊在配合我的抽插動作,每一次的插入帶出都能很好的消化掉我的假體。
那幾根觸手仍舊在纏繞著我的手腕,濕乎乎黏黏的觸感,尖牙似乎在啃噬我的肌膚,只是給我?guī)砹寺晕⒌陌W意,并不會給我造成任何困擾。
插入后穴的觸手好不容易從阿衛(wèi)的后穴內(nèi)脫離出來。此時表面的晶瑩變得更為剔透,一枚枚吸盤因?yàn)楦惺艿搅诵迈r空氣的灌入,紛紛處于張合的狀態(tài),螺旋尖牙顫動著,還想往里吞入更多的東西。
“媽媽,你的觸手好像還是很餓的樣子。觸手的狀態(tài)就代表媽媽的心情嗎?那么媽媽現(xiàn)在的心情是…讓我猜猜,媽媽還是很饑渴嗎?”
接連不斷地扇打上阿衛(wèi)的臀肉,祂的穴口周圍又被我打到汁水淋漓。臀肉表面紅腫不堪,上面有我留下的各色蹂躪痕跡。
阿衛(wèi)聽到我的問話,仰頭喘息一聲,祂的眼睛還是沒有完全睜開,只是憑借著本能輕輕回頭,想要說出一句完整話的瞬間,卻又被我的一記深頂頂撞到支離破碎。
“沒有、沒有,清歡寶寶,哈啊…、不要、不要這樣…媽媽現(xiàn)在感覺很、很幸福,因?yàn)楸磺鍤g寶寶完全使用著,所以、所以唔,哈啊…不是感到饑渴,是、是嗚嗚,謝謝清歡寶寶,還愿意和媽媽玩這樣的游戲,媽媽感覺好幸運(yùn)…”
阿衛(wèi)慌忙搖頭想要澄清自己的全部,可祂的聲音是那樣的顫抖,一句完整的話都要嘗試好久才能順利說出。被情欲麻痹的阿衛(wèi),似乎又忘記了我們最初使用的交流方式。
我耐心地聽祂把自己的所有想法表達(dá)完后,板過了祂因?yàn)榍橛奔t艷麗的臉頰,將吻印在了祂的眼瞼上。
“媽媽,我沒有嘗試過吻你這里。”
我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著。
面前的阿衛(wèi)似乎沒有反應(yīng),祂的眼皮迅速顫抖著,刻著的印記顏色更深了些。自喉間發(fā)出的一聲悲鳴在不斷昭示著我,親吻阿衛(wèi)的這里祂是擁有充足感覺的。
“媽媽,你哭了嗎?”
我輕輕詢問著,因?yàn)槲铱吹搅税⑿l(wèi)的眼皮往下緩緩流淌出了兩行血淚。
眼球又炸開了,一枚枚圓潤的眼球綻放在祂的眼皮上。
新生的、皎潔的顏色,那是屬于我的眼球。
我舔了舔唇瓣,用指腹悄然拭去了阿衛(wèi)溢出的那兩行血淚。祂乖巧的將臉枕在我的掌心,任由我的全部動作。
一股奇異的腥甜在彼此之間彌漫,鬼使神差的,我將沾染上血淚的指腹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唔?江清歡!”
阿衛(wèi)尖利的聲音在我的耳畔炸開,我伸出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完附著于指腹上的血淚后,開始回味起剛剛的味道。
那不是血,反而更像是…
阿衛(wèi)的奶水
“媽媽,你是在享受嗎?享受我的觸摸還是在享受我的品嘗。”
我輕輕哼著,又漫無目的飄出了一些無所謂的話語。
假體又再一次深深操進(jìn)了阿衛(wèi)的身體里,我聽到了祂來自喉間那壓抑的喘息。祂的那條觸手也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而是順著柔軟的大腿根部緩緩下滑,觸手的吸盤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腥甜的味道竄入了鼻尖,觸手開始往阿衛(wèi)的身體蠕動著。最終,那密密麻麻的尖牙被完全打開了,吸盤不受控制的吮吸起了阿衛(wèi)的陰蒂。
“嗚!哈啊…、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行的,好、好難受,要出來了、要全部出來了…”
阿衛(wèi)仰頭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喘息,祂那最為敏感的部分被觸手的吸盤包裹住了。偏偏觸手沒有絲毫放過祂的意思,尖牙完全打開,吸盤吮吸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可憐的陰蒂本就被玩弄到了紅腫漲大,如今被觸手如此折磨,已經(jīng)漲大到了葡萄大小。脆弱柔嫩的表面稍稍一觸碰,都會往外顫顫巍巍的吐露出清液,止都止不住。
“媽媽,你的水好多。觸手這么做,是你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嗎?”
我抬頭無辜的望向阿衛(wèi),又用手狠狠按住了祂的觸手,迫使這根觸手又往祂的陰蒂靠近了幾分。完全貼近到嚴(yán)絲合縫后,我的耳畔傳來了阿衛(wèi)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