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來,你的身體沒有得到休息。你被婁崈望抱在身上,一只腳被抬起,另一只腳太短而不能著地,當然,著地也沒用。他的肉棒插在你的陰道里,狠命地將你往半空上撞。谷道也沒有閑著,一個炙熱堅硬的肉柱在里邊抽插,不用想,肯定是陳祺汕。
你被高高地揚起,又順著重力重重落下,使得他們抽插的力度都比往時大了許多。所到的地方也更深,你剛清醒一會,就被這樣激烈的性事奪取了神智,你的全身都在顫抖,嘴里不斷冒出不明意義的字節(jié),你的身子因為承受不住這樣兇猛的浪潮,不自主地蜷縮了起來。
他們的力道太大了,讓你在清醒與失神之中沉沉浮浮。婁崈望發(fā)現(xiàn)你醒了,捏著你的后頸,讓你抬起頭來。
你的手掛在婁崈望的肩膀上,婁崈望一手拖著你臀,以你的腿心作為靶心,不斷進攻著。
你的淚水細碎地灑在眼睛里,你的視線迷離,嘴唇在他們的撞擊之下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懵懂的樣子撓的婁崈望的心口酸酸癢癢的,他低下頭,含住了你的唇,吮吸著你的涎水。
你的舌頭被迫接受他的邀約,你們的舌頭在你的口腔之內被迫共舞,他卷著你的舌頭,粘液被糊的到處都是。意識很模糊,你都不知道自己呼吸。你因為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臉蛋酡紅之時,婁崈望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你,讓你得以喘息。
你意識模糊的時候可愛多了,至少婁崈望和陳祺汕是這么想的。你的嬌啼再也不會被你狠心藏在肚子里,而是盡數往外溢。
再一次顫抖之后,你沒了力氣,你只能靠著婁崈望,重重喘息?墒,你身后的人可看不得。
他將你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扭過你的臉,將你的抗拒含在嘴里。他的動作變得很重,長長的棒子扎得又深又重,讓你的腸子軟得一塌糊涂。
受不了了,嘴里的嗚咽被陳祺汕吞到肚子里。你的手在半空中撲騰,沒有支撐。腳被動地被搭到半空,隨著他們一前一后的撞擊在空中搖晃,就猶如風雨重飄搖的樹枝,僅僅有樹枝做依靠。
你的眼皮在他們不知道停歇的撞擊之下撞散開來,被奪走的視覺被還回來,你看到不知道是誰的手在拿著針筒,針筒剛剛被打開,針管里的液體還是滿滿的。
你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你伸出手,想推開,可是你的手軟綿綿的,你的拒絕起不到半分作用。
液體緩緩地注入身體,你的身子里好像著起了火,在你的血管里四處游竄;馉C的你的皮膚變得粉紅。
癢意從心口順著血液向四肢竄,但是更癢的,是和他們親密接觸的每一塊肌膚。你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原來筋疲力盡的身體竟然在癢意的驅使下,慢慢有了力氣。
兩個穴肉原是沒有力氣的搭在他們的長矛之上,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忽然燃起了生機。慢慢地動了起來,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親吻著他們的利刃。
針管被隨意丟在地上,里邊還剩著些許液體,它在毛毯上滾動,滾到不知名的遠方,但是沒有人在意。他們的喘息因為你的反應變重了。滾燙強勁的氣浪撲在你的耳尖上,燙紅了你的耳尖,他們闖進了你的耳朵里,鉆到了你的心臟里,在你的心室之間來回游蕩,他們不斷作亂,讓你的兩個穴道緊緊地收縮著,將他們牢牢地包裹著。
太爽了。他們喘著粗氣,不敢繼續(xù)動了。他們專注地享受那令人窒息的包裹,享受那即將奪取他們心智的滅頂的快感。
當浪潮翻過,他們恢復了動作。他們是最堅定的士兵,盡管戰(zhàn)線拉長,他們依舊沒有忘記他們的最初目的。
對準你最深,最嫩的地方,他們緩緩地抽動著自己的利刃。那利刃開了刃一樣地,劃過你最幼嫩的皮肉。他們慢慢地凌遲著皮肉,動作很慢,不痛,但是很癢。他們剝開皮肉,讓透明的血液從破開的皮肉處緩緩流出來,沾濕他們的利刃,方便他們在腔道里繼續(xù)活動。
不知道是誰先加快的速度。好像是在你的乞求之下加速的,又好像是在你的抽泣之中加速的。
不清楚。因為你不在乎。注射的藥劑讓你的大腦炸開黑的白的煙花,你的視線模糊了,你好像看到了在腦袋里炸開的煙花變到了你的眼前,占據了你的視線。從模模糊糊的視線之中,你好像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皮肉,那個皮肉在不停地抽動,和你身體里進行穿刺的速度一樣,不快不慢。
兩根堅硬的肉刃,在你的身體里開拓疆土。名叫腔肉的士兵在頑強抵抗,最終卻不敵對方,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只得順應他們,將自己和順成他們所希望的那樣。
隔著一層皮肉,他們在較著勁。他們不留余力地超最深處進發(fā),直擊你的脆弱,讓你泣不成聲。你的眼淚和著嬌吟從胸腔之中擠出來,像是鼓舞士氣的鼓聲,催促他們越來越來,越來越用力。
你的聲音在他們的撞擊之中破碎,你的身體在他們的身體中間舞動。你被高高地拋起,又被他們狠狠拽下。那兩把利刃直直戳進最深處,讓你全身痙攣,身體化作一汪春水,不斷因為他們的動作,而泛起層層白波。
一股股熱流被堵住,然后和進更加炙熱,更加濃濁的熱流。那些液體在他們的動作之下仿佛也有了生命,為虎作倀,在你的腔道內四處闖蕩。
你被調轉了方向。你伏在了誰的胸膛之上,又硬又軟。那觸感很好,你的唇壓在上邊,你張開嘴,開始無意識的啃咬。
你沒有力氣,啃咬的動作都像是在親吻。因為你的親吻而燃起癢意的人,順著你的動作,將自己的武器又一次送到了你的身體最深處。
幾乎是沒有等待的時間,他開始沖刺。你的全身因為他而顫抖,你的身子因為他而顛簸。你的唇因為他而游走。
你還在啃咬。順著他的動作,你的嘴邊游來了一顆硬硬的果子。你毫不猶豫地將他含進嘴里,吮吸,啃咬,而你的動作又將自己丟進一個名叫情欲的海,讓自己在海浪之中沉沉浮浮,不得拯救。
身后的谷道被扒開樂,一個粗長的長劍慢慢的插了進去,兩根炙熱的鐵塊就隔著皮肉,源源不斷地像你的大腦傳達著熱意。
好燙。
他們的心里,都標注好了靶心,對準靶心,他們默契地動了起來。一個往前,一個向后。一個穴道因為空穴而落寞的時候,另一個穴道被重重填滿。一個穴道里的熱源抽離,另一個穴道內的熱源立刻補上,兩個穴道一刻都不得空閑,神經沒有一刻不被刺激。
肉芽被狠狠地夾在皮肉之間,順著他們的力道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壓,折磨。脆弱的肉芽無處可哭訴,只好將委屈反饋到全身,以求能夠好受一些?墒撬闹矝]有神智所管理,只好順著快意動作,不斷蜷縮,不斷痙攣。
你的手狠狠抓住了誰的皮肉,你死命地宣泄著多得不知凡幾的快感,力求能夠保有最后一絲的領土。
后腰上有兩只手在用力地抓著,疼痛過了一定的限度,竟然全轉化成了快感,從你的喉嚨里鉆出來;臀肉被堅硬的小腹狠狠地撞著,蕩著白波,像是兩塊果凍,在空氣中蕩著誘人的弧度。
脊柱上的皮肉很薄,有一雙手還在上面勾畫,讓酥麻占據了整個大腦,實在是陰險。
乳房又被誰含在了嘴里,又被誰抓在了手里,不斷揉捏?耳朵好燙,然而,有一個更燙更濕的東西將耳朵包裹,時不時還會發(fā)出聲音,勾動耳朵里系著花心的弦。
后頸處有熱熱的氣息撲在上邊,皮肉不適應地泛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讓你的全身忍不住蜷縮,讓你的全身的力氣瘋狂地外流。
那兩根存在感極強的長劍還在動著,兩個穴道被調教著,變成了最適宜他們的樣子。他們還在摩擦著,粉紅的腔肉被使用過度,充血之后,如血一般鮮紅。
藥劑將身體上的所有感官都放大了,大腦毫無抵抗之力地接受一波又一波如同海浪一般的高潮,全身都在收縮,腔肉也活了過來,死死地裹緊外地,噗噗地往外流著淚。大腦被癢意占領,穴肉為了緩解,也在自己努力,努力借著敵人的皮肉摩擦,殊不知正中敵人下懷。
在水聲和肉體拍擊的聲音之中,在黏膩的渴求的吞食下,神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你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全身的力氣在一次痙攣之后消失殆盡。
黑色的火花不斷爆炸,不斷變大,黑洞吞噬了你的視線,吞噬了你的思緒,吞噬了你的所有。你的神經被侵蝕,一切感官都好像隔了一層壁,難以侵襲你的身體。你的精力沒了,于是迎接你的,是濃重得揮不開的濃霧。
不過也好。在漆黑的黑霧里,一切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