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知道在這種地待了多久。
在這個地方……被笑鈴殺害的人也數(shù)不清了,全都是因為他們想利用那個弱點要脅笑鈴或者遙玉做她們不想做的事情,只是他們根本沒想過……笑鈴這傢伙是多么恐怖的。
「不!不!笑鈴不要!我、我錯了!我不會把你和遙玉認識的事情說出去的!」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人了,這些男子……通通認為她好欺負、通通認為遙玉好對付,可笑……這些自大的人們,怎么可能會懂她和遙玉之間的情感羈絆呢!
「你以為……你這樣地愚蠢、求情可以讓你自己活命嗎?」笑鈴將他的頭顱踩在腳下,勾起冷血的笑容,她持起那個已經(jīng)和她作戰(zhàn)了七年的短刀,先是一刀、一刀緩緩的劃在他的頰上,接著……她拉開他的衣,持緊短刀,狠狠地一片、一片割下他的肉,鮮血……不停地迸濺在她的臉上,他的慘叫令她耳朵疼,于是她索性自懷中掏出針線,其實那些針線是避免她在殺人的時候被扯壞衣服而隨身攜帶的,想不到……這么快就用得上了?
見到那針線,被笑鈴踩在地上的青年先是一陣疑惑,隨后立時蒼白了臉色,驚聲尖叫著:「不!不!笑鈴你不可以這么做的!」
聞言,笑鈴淡笑,抬起腳,特地蹲在他面前,看著他腹下流出的涓涓鮮紅,邊將線穿過針,邊問著:「你都可以威脅我了,為什么我不可以這么做呢?」
「笑鈴!放過我吧!我求你,放過我!笑鈴──!」青年的話都還沒說完,針便刺穿他的嘴,他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聲,笑鈴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將他那吵雜的嘴巴給縫起來,過程沒有很長,反倒是沾了她一身的血紅,「別怪我,誰叫你……竟然敢威脅我!剐︹徯χ
在陰暗處,走出了另一個青年,啪啪地幾聲,他邊拍手邊笑著看向笑鈴,他那種溫柔的笑令笑鈴感到噁心,她揪起在地上那個無法說話的青年,短刀狠刺他的血管,鮮血再次迸濺,她又是淪落到一身血的模樣。
「你就是笑鈴吧?」青年依舊是溫柔地笑著,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會在自己面前殺了人!妇醚龃竺,我是胤宇。」
笑鈴冷哼了聲,將手中那已死的身軀拋開,拿下口中咬著的短刀,瞇眼望著:「你是誰,關(guān)我什么事?」
「還真是嗆辣的口氣,不過……我喜歡!鼓莻自稱是叫胤宇的青年說出了令笑鈴覺得好笑的言語
「又來一個想威脅我的嗎?」她冷笑
胤宇搖搖頭。「你誤會了,我并不打算威脅你,只是……很好奇你的所作所為而已!剐︹彶唤獾赝。「你算過你殺了多少人嗎?」
「對于那些貪圖之人,我沒必要算,也沒興趣算!
「對你而言,人命是什么?」
「人命?只是一種形容詞罷了,凡是威脅到遙玉的人,我都會殺!」笑鈴在瞬間瞇起雙眼,看著眼前的青年!赴悖酚!
對于殺人……她早就沒感覺了,反正……她只是想保護遙玉,對她而言,遙玉勝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