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著差了有一頭的高度,丁聲微曲著腿,憐憐則墊了點腳。
丁聲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反扣住她的肩膀,每一次用力死死嵌進她的深處。
他抱著憐憐,兩人直直倒在床上,這一個沖力對憐憐來說無疑是一次酷刑。
硬挺的肉棒直搗宮口,痛得她淚花直冒。
聽著她貓叫般的哭泣聲,丁聲知道自己過分了,抽出粗大的性具,俯身低吻她眼角的淚痕,用溫柔的話語哄她,“抱歉寶寶,我定注意!
憐憐還沒在疼痛中回過神,也沒有注意他稱呼的變化,只是狠狠在他背上抓了幾道痕跡。
丁聲皮膚不白,反而還有點黑,痕跡過了許久才有點返紅。
這點小小痛感簡直是情欲提升器,丁聲忍得難受,不再哄她,扶著雞巴順著她流出來的淫液潤滑地進去。
憐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丁聲跪著的腿遒勁有力,腰肢快速地抽動。
不一會丁聲額間冒出細汗,看著身下的人兒因為承受不住猛烈的進攻戰(zhàn)栗著身子,手心還攥著床單,把臉埋在烏黑的發(fā)絲里。
縫隙中看到白皙的臉頰上帶著潮紅,她雙眸微閉,目光并不聚焦,好似破碎娃娃。
丁聲做到筋疲力盡,從背后抱著憐憐,將頭埋在她的頸間。
“怎樣?”丁聲驕傲問道,“比你找的人屌爽吧。”
憐憐渾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任由他抱著不理會。
丁聲輕輕晃動她,以為她睡著了。
“干嘛?”憐憐發(fā)出氣聲。
“問你呢?誰讓你更爽!
憐憐本就生氣,這話一問也不想讓他好受,回頭看他,即使疲憊也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不能和他比!
一句話激的丁聲差點跳腳,但想到剛剛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也就沒和她計較。
“呦。”丁聲下巴蹭著她的耳廓同她說笑,“那我可要問問是哪位了?”
“說出來嚇死你!
丁聲偏不信邪,“能嚇到我丁聲的人還沒出生呢!”
憐憐看不了他這死裝樣子,冷聲譏諷他,“那蓋檀生呢?”
聽到這個名字丁聲明顯呆了呆,很快恢復(fù)原狀,笑說,“別開玩笑,蓋老板怎么...!保翱赡芸瓷夏。”后半句話丁聲及時停住,為了掩飾吻了吻她的鬢角,有警告的意味,“謹言慎行憐憐!
“丁聲你真是好笑。”憐憐拂開他,撐起身子看他,盯了許久,笑著故意氣他,“可偏偏就是他。”
見她說得認真,丁聲正了神色,一時間他目光中閃過多種情緒,最后停留了擔憂,“憐憐,我勸你別認真,蓋先生這樣的人不會對妓女動感情的!
丁聲最后的話讓憐憐心臟收縮,對妓女不會動感情,那他對喻蘇是什么態(tài)度。
想到這里她嘴里生出苦澀,倔強地盯著丁聲,想等他改口重新說。
兩人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憐憐最先忍不住,不服氣,“我不信!
丁聲拿她沒辦法。
“你覺得蓋先生知道我們兩個這事兒你倆還有可能嗎?”
憐憐握緊拳頭,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恨,“那你就當我們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憐憐!”丁聲提高了嗓門,“你把我當什么了?”
“是你強迫的我!”
丁聲面對她真的是無計可施,一下子沒了脾氣,整個人像澆了熱水的花,一下子就蔫了。
見丁聲不說話,憐憐慌了。如果他不答應(yīng),那她往上走的夢就破碎了。
憐憐跪著向前爬向丁聲,抓住他緊握的手,乞求,“丁聲,我求你了。”
丁聲漆黑的瞳孔變得渾濁,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只聽到她可憐的語氣。
“丁聲你也得到我了!睉z憐眼淚嘩嘩落,“可我不想一直這樣。”
丁聲挨過槍子瀕死過,可都沒有她的淚水讓人絕望。
世上最灼傷人的是心愛人滴落的淚水。
“憐憐!倍÷暡桓市,“跟著我也不用做這一行了!
丁聲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悲哀里帶著自嘲,“為什么我不行?”
憐憐抿著嘴一直哭。擱在以前她一定回答,因為你身份地位都達不到我想要的標準。
只是現(xiàn)在她不想說,也說不出口,她甚至沒有勇氣看丁聲。
她不回答哭得又停不下來,丁聲知道自己等不到她的回答了。
大掌貼著她的臉頰,用拇指抹去淚水,“祝你大吉大利,得償所愿!
這是丁聲最有文化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