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京明分開后,喻蘇回到房間就睡了。
今夜實在太累。
這個點伶霄生意正火熱,尤其一樓酒吧,聲音喧囂,熱舞辣女,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在舞池里扭動著身軀。
彼此貼近,相互摩擦,有些甚至到廁所干柴烈火的來一發(fā)。
蓋檀生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長腿交迭,慵懶地靠在椅背,玻璃杯在他指尖晃蕩。
閉著眼睛,卻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不知道秦京明何時來到,更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只是蓋檀生一直不開口,他便打算站到開口為止。
“既然來了就坐!鄙w檀生慢慢睜開雙眼,眸子中帶著些許困倦。
得到指令,秦京明坐下。
見他不說話,蓋檀生也不問,添酒時順手給他倒了一杯,用手背輕輕推到他面前。
“一起喝點!
秦京明摸不準(zhǔn)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聽之任之。
直到秦京明一杯酒水見底,蓋檀生才開口說話。
“你喜歡她?”
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是如此清晰,仿佛凈化一般。
“誰?”水杯僵在秦京明的手里,他明知故問。
面對他的裝傻,蓋檀生付諸一笑,直接把話挑明,“喻蘇!
秦京明拿著空杯子的手一緊,有片刻的猶豫,說實話他也不是特別確定自己的內(nèi)心,回答的吞吞吐吐,“有一些。”
“她一個妓女。”
這話像一塊大石頭從高空落入水面,秦京明直接激動起來,“我不在乎!”
蓋檀生乜他一眼,秦京明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視線轉(zhuǎn)移,平復(fù)心情。
見蓋檀生一直不說話,他坐著越來越感覺心慌,忍不住開口,“哥。”
昏暗但五彩的燈光在他身上閃過,燈光帶走他不易讓人察覺的晦澀情緒,端起面前的杯子把酒水一飲而盡,高濃度的酒精灼燒他的喉嚨,導(dǎo)致俊美的臉孔蹙在一起。
“隨你。”烈酒嘶啞了他的聲音,也已經(jīng)無心再說話,于是驅(qū)趕,“忙你的事去吧!
對于事情如此之快的解決,秦京明感到詫異,但也不想刨根問底,嘴上關(guān)懷了兩句就離開了。
秦京明走后,酒勁上來了,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出喻蘇在他身下迷媚的模樣,于是心頭沒來由的煩躁。
暴躁扯開頸間的領(lǐng)帶,獨自一人喝完了一瓶酒水。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下體有些脹痛。
蓋檀生睜開眼睛,醉眼迷蒙,仿佛籠罩了一層薄霧。他眉頭緊蹙,看清身邊的女人。
不耐地揉搓眉眼,聲音冰冷凜冽,“滾開!
憐憐一愣,卻沒有離開,接著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衣服去摩擦他的肉棒。
蓋檀生見人不但不聽話還愈加得寸進(jìn)尺,憤怒之中一把將人掀翻。
憐憐穿著吊帶連衣裙,整個人倒在他面前,裙子來不及整理堆到了胯,她沒有穿內(nèi)褲,風(fēng)景可謂無限好。
“你找死是嗎?”蓋檀生根本沒有紳士風(fēng)度,虎口扼住她的喉嚨,逼迫她抬頭。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不是憐憐想看到的,她以為蓋檀生會迫不及待同她做愛。
看著眼前神色漠然的男人,他雖沒有展示出來怒意,卻足以讓人冒一身冷汗。
“蓋…蓋先生求您饒了我。”憐憐艱難擠出想要說的話。
蓋檀生甩開她的臉,冷諷道,“惡心!
憐憐盯著地板,瞳孔擴(kuò)散再聚焦,一言不發(fā)。
鬧了這一出子,蓋檀生酒醒了,興致也完全被破壞了,站起來撣撣晦氣要走,剛邁出一步瞥見了地上的人于是又停下回頭,“起來,跟我去個地方!
憐憐聽到這話心里樂開了花,趕緊整理自己的頭發(fā),“好,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