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商溫椋的話,喻蘇也不能反駁什么。在他這里并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許多人都可以是他手中的玩物。
但凡有點眼力勁兒的都知道當(dāng)下哄著他開心才是最主要的。
“商先生說的是!
商溫椋非常不屑地冷哼一聲,繼續(xù)漠然地看著鏡子里的景象。
血腥、淫穢。
男孩白嫩肌膚上被抽打的處處鮮紅,嘴巴也因為被強塞硬物紅腫不堪,下體更甚,洞口撐得巨大,四周有觸目的血液。
男孩簡直不被當(dāng)人看,任意被人玩弄,最后就像被撕扯破碎的娃娃般躺在床上,目光渙散,看著周圍的人漸漸散去。
最后的最后出來幾個面無表情的保鏢將男孩抬了出去。他沒有在這里停留的資格,因為這間屋子一會還會有別人要使用。
結(jié)束后,喻蘇終于敢偷瞄身旁的人。
只見他氣息平穩(wěn),閉目養(yǎng)神。
喻蘇暗暗感概他到底有沒有心。
“看我干什么?”商溫椋過于敏銳。
聽到他的聲音,喻蘇心跳突然加快,后背不停冒著冷汗,話都說不完整,“沒…沒什么。”
“沒什么?”商溫椋朝她看過去,逐漸朝她逼近,縮減兩人之間的空間,“說謊。”
他聲音冷幽幽,就好像林中荊棘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的颯颯聲。
“沒有說謊!庇魈K連忙低下頭。
可商溫椋偏偏不叫她如意,虎口鉗住她的下巴,逼她對視,“我不喜歡人撒謊!
手上用了力道,下巴的疼痛讓喻蘇眼里充滿了淚水,想回答,可是下頜實在太痛了,只能用含淚的目光祈求他。
商溫椋盯著她幾乎蓄不住淚的眼睛有片刻的恍惚,很快恢復(fù)神色,一把將她甩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
喻蘇揉著自己快要脫臼的下巴還在不停的道謝,“謝謝商先生高抬貴手!
屋子內(nèi)恢復(fù)最開始的寂靜。商溫椋不再說話后,拿起桌面上的煙,獨自點了一根,吞云吐霧。
就這一會的時間,另一間屋子已經(jīng)從先前的凌亂恢復(fù)到了整潔如新。
看著干凈的房間,喻蘇心底萌生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靜默地等待著商溫椋一根煙滅,這漫長的等待簡直是把人放在炭火上炙烤。
商溫椋悠閑地碾滅手中的煙,朝著喻蘇勾手。只見喻蘇慢慢吞吞,再快要靠近時,他手臂一勾,大掌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整個人帶到面前。
“磨磨唧唧的,我可沒那么多耐心!闭f著目光順著她的輪廓走了一圈,“真是漂亮,蓋檀生用你來拍片子,絕對比以往的要出彩百倍。”
商溫椋唏噓,“既然他不掙這個錢,那就我來掙!
話落,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幾個彪型大漢,面無表情,肌肉縱橫。
“帶走。”
隨著一聲令下,喻蘇被抬了起來。不管她如何大聲呼救,奮力掙扎都無濟于事。
喻蘇手腳并用像在岸上擱淺的魚,直到被丟到床上,深陷在柔軟的羽絨中,周圍變得亮堂堂,滿目驚慌地看著四周的大漢。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才屋內(nèi)的場景,她明白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讓她感到無助和心絞痛。
喻蘇看向?qū)γ娴溺R子,她知道商溫椋在看,努力求救,真心希望他能網(wǎng)開一面。
等待她的卻是一陣冰涼。
男人摁住她的身體,將她的衣服撕扯掉,乳房猶如奶昔晃動,肌膚裸露的冷意,讓她的目光更加灰暗。
商溫椋翹著腿冷眼坐著,面部沒有表情,卻能看出他在咬緊牙關(guān)。那雙死灰般的眼神他見過,以至于久久不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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