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琳手上還拿著一件裙子,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把她丈夫的兒子推到椅子上,不由分說就強吻了他。她純真的女兒伸出粉嫩的軟舌撬開人家的嘴進去激烈地翻攪個不停,吻得直出聲,聽得她臉紅。
聶桓裝作驚呆的樣子,不知所措,任憑采擷,心里卻高興她吻技已經(jīng)是這樣嫻熟了。還有她在床上撫慰他的本事也越來越厲害,真是應(yīng)了那句,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遲琳耳邊還回響著剛才女兒的話。
“媽媽,我想睡他,你幫幫我,不要告訴叔叔!
在此之前,遲櫻還跟她說,“媽媽,聶桓長得好帥,他身材也好棒!倍表達認(rèn)同,稱贊聶桓一表人才。
然后遲櫻就十分突然地,給她的老母親來了這么一個大沖擊。
遲琳持續(xù)震驚中,她愣愣地目睹女兒放開聶桓后扯他領(lǐng)子把口水擦在他衣服上,神色自然,宛如享用完一盤精致的餐點。
“媽媽,”遲櫻渴求地看著她,“求求你了,只有你能幫我得到他。”
遲琳內(nèi)心五味雜陳,她臉色復(fù)雜地看了眼聶桓,他倒是一派還未回過神的模樣,她只得先把他支開:“小桓,你先出去一下,阿姨和你姐姐說點事!
聶桓看了眼遲櫻,發(fā)現(xiàn)她泰然自若地抱著胳膊站在原地。于是他理了理微亂的衣領(lǐng)步履輕快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站在門外偷聽。他很好奇她會怎么處理。
“遲櫻,媽媽真是沒想到,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對不起媽媽!
“唉……你媽媽我也經(jīng)歷過青春期,對異性萌動戀情是正常的,但也要分清楚,他是你弟弟,雖然你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遲櫻沉默不語,聽著母親的教誨。
“你知道我一向很開明,你也到了這個年紀(jì),我支持你追求喜歡的男孩子,希望你冷靜冷靜,再好好地想一想你和弟弟之間的關(guān)系,也許你是把你們的親情誤解成愛情了!
“還有,你剛才那是什么行為?講難聽了是在犯法!女兒,那是不可以的!”
“哦。”
“你之前沒對弟弟做過那種事吧?”
遲櫻清澈的眼睛對上母親的視線:“沒有!
門外的聶桓聽了直想笑,玩味地想她撒謊的本事可謂純熟,比嘴唇更私密的她都碰過,還不止一次。
他剛才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反抗一下?他不禁思忖。
“媽媽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聶叔叔,你答應(yīng)媽媽去和弟弟道歉,他回去前和他先保持距離,媽媽的話你好好思考思考,我過兩天還會和你談?wù),知道了嗎??br />
“嗯,我聽你的,媽媽。”
即便是這樣信誓旦旦地和她最親愛的母親保證,當(dāng)天傍晚被聶桓拉著要回他的房子的時候,她還是一點都不反抗地跟著他走了。
不過她給遲琳打了電話解釋說要幫聶桓收拾行李。他在那邊考駕照什么的有挺多事要干,這次回來也不會待很久,下次再見又不知道何時了,所以她想趁現(xiàn)在好好珍惜相聚的機會。
遲琳掛了電話,滿心焦慮,想了又想,她給遲櫻發(fā)了一條消息。
女兒,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答應(yīng)媽媽的事。
在房間里只床頭燈在傾吐綿綿的橘光,一室飄搖的昏暗氤氳著情欲盛放的氣息。
微弱的屏幕亮光映入聶桓的眸中,那條消息一字不差被他讀了出來,他伸手向下?lián)崦⒌陌l(fā)頂,她從他兩腿間抬起臉,以手背擦拭嘴角的液體,那雙美而靈動的眼看向他。
“你答應(yīng)她什么了?”他壓抑住才恢復(fù)平穩(wěn)的喘息,明知故問道。
“我答應(yīng)她離你遠點!
聶桓覺得好笑,“他們夫妻倆想法還真是如出一轍!边@種默契倒是讓他有點羨慕,他總是不能猜透遲櫻的心思,她想法經(jīng)常是那么活泛、不羈。
或許他們兩個還得做更為長久的真正的夫妻,在這世俗里好好洗練,才能達到心意相連。
他給她拿水漱去口中腥膻,把她抱到床上,握住她兩腿折起她的身子,挺送進去與她合一,緩緩聳動。
“假如遲琳知道你現(xiàn)在在和我做愛,會怎么想?”
遲櫻說:“她會認(rèn)為,是我沒把持住,把你給誘奸了!
這種不堪被她露骨、不加遮掩地呈出,以她動聽的鶯喉吐出那些字眼,讓他渾身血液愈發(fā)熱騰。
“是啊,是你誘惑的我,一直都是!彼蚱屏藴睾偷墓(jié)奏,賣力地往深處頂。
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血液的流動,都是一種他無法抗拒的誘惑,成為他本性的一部分。
“我才沒有誘惑你,是你自己非要貼上來的,你不要臉!边t櫻努力在喘息里拼湊出句子,向他陳述著事實。
他對此簡直再認(rèn)同不能,說:“我不要臉,我只要你!
他執(zhí)意染指她,欲來占有她,為磨滅她作為獨立個體這一屬性而不懈努力。他要把自己融進她的魂魄,然后像病毒一樣擴散得無處不在,異化她,和她共同舍棄自由。
最終他想要的結(jié)果是,他們必須耦合才能存在于人世,并不是共生,而是作為一個生命才能活下去。
他每向心底確認(rèn)她愛他一次,他就越有信心達到目的。
中間歇了會,聶桓還留在她身體里。
“我覺得很快我就會有新的好玩的東西了!边t櫻沉眉微笑,她已經(jīng)預(yù)見遲琳的計劃,她甚至窺見一個陌生異性的模糊身影。
聶桓下意識想詢問,在瞬間她的思想如漫堤一樣神奇地浸到他腦海。他沉下臉色,目露陰鷙,吐字極為清晰:“你要是敢出軌,我就把所有相關(guān)的人都殺了!
遲櫻非常不解,迷茫而疑惑地重復(fù)著那兩個字:“出,軌?”
她覺得相愛的伴侶間才有出軌這一說,可他們并不是。
他加之解釋:“你不可以背叛我!
此刻她幡然醒覺,聶桓的腦子和心里應(yīng)該都出了問題,但很遺憾她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藥石無功。
不過,這樣也很有意思,她依然對此感到開心。
她想趁這次機會看看,他病到什么地步了。
她突然問了他那個問題,那個有關(guān)生死與本真的問題。聶桓堅定地給了她原封不動的答案。
他對他自己的愛真是時而清醒時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