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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領(lǐng)頭衝上甲板,震耳欲聾的聲浪立刻涌進耳中。在我命令之下,大家迅速登上水上航行器從甲板兩側(cè)衝下,各自在水面上繞了個大彎,旋即向中央靠攏全速往魔巖灘飛駛。

  頭頂上,反抗軍的戰(zhàn)機一架又一架呼嘯而過,卻始終不見敵機蹤影,海面上也絲毫沒有敵艦出沒的跡象,唯一遭受的攻擊,只有從島上不停射來的砲火,看來蠻牛中隊他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達成了第一階段的任務(wù),成功地癱瘓了帝國軍的?詹筷。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敵軍的砲火也越趨猛烈,到后來簡直就像下雨一樣,炸得海水幾乎快要沸騰,四周的登陸艦一艘接著一艘爆炸起火,將整個海面化做一片名符其實的火海!我們駕著水上航行器在火海中乘風(fēng)破浪而行,沒幾分鐘奇巖怪石林立的魔巖灘已然近在眼前,在穿透烽火的晨曦照耀下,依稀透出一股讓人不寒而凜的殺氣。

  「魔巖灘到了,」我透過頭盔中的通訊器說道:「大家減緩速度準備上岸吧!」

  水上航行器在水陸交界處紛紛停下,大家隨即卸下裝備衝往灘頭尋找掩蔽。此時反抗軍的登陸艦群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直衝上岸,艦首開啟處,陸戰(zhàn)隊員跟在登陸戰(zhàn)車后頭蜂擁而出,無數(shù)的機槍子彈立即激射而至,打得戰(zhàn)車鋼板「叮叮噹噹」地響個不停,砲火毫不留情地接著落下,立時將海邊化成一片血腥煉獄!一眼望去,只見無數(shù)被擊中的戰(zhàn)車正自起火燃燒,慘遭烈焰灼身的陸戰(zhàn)隊員在原地又翻又滾,慘叫聲有如鬼哭神嚎般響徹整個灘頭。僥倖逃脫的陸戰(zhàn)隊員奮不顧身地搶上,隨即又在機槍掃射下一個接一個倒了下來,起落的潮水隨即將他們的殘驅(qū)捲入,染得整個海面一片腥紅。

  所有的隊員們一時被這慘狀震懾得動彈不得。

  「喂,我們可不是來看戲的!」我大叫:「趁敵軍砲火還沒來,大家趕快散開…」話沒說完,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忽然從旁伸出,勒著脖子硬是將我拉開,緊接著我原來的位置「轟隆」一聲巨響,炸得四下一時被煙塵蒙蔽得不見天日!

  我從幾乎要將我埋沒的土石中探起頭一看,見拉開我的正是女泰山紅鶴。

  「中隊長,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她從頭盔上的護目鏡露出責(zé)怪的眼神,「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幾十個人可就沒人指揮了!

  「嗯,我會注意的!刮颐嗣凰@一勒隱隱作痛的頸子,「嘿,幸虧你的氣力夠大,不然這一下子拉不開我,那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早跟你們說過了,」她瞇著眼笑道:「我可以背兩隻槍再抱一箱彈藥繞基地一圈的!」

  我笑了笑,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感激。

  反抗軍艦隊開始砲擊了,同時攻擊機群也飛臨敵陣上空投彈,一連串的爆炸幾乎要將整片崖壁活生生吞沒。趁這空檔反抗軍的工兵戰(zhàn)車大舉出動,一面投出熱感應(yīng)器引爆夾雜在巖柱間的紅外線詭雷,一面用前方兩隻有如蟹螯般的巨型機械手臂清除掉四下堆積的的巖石殘塊以便登陸部隊前進,而我們也趁機往灘頭上挺進,各自佔據(jù)了適當(dāng)?shù)臅罕苤帯?br />
  「大家啟動隱形功能,儘速繞過這塊區(qū)域往崖邊移動。」我躲在一處聳立的怪石后頭,透過通訊器道:「別忘了隨時找掩蔽,萬一不幸被砲彈集中,恐怕戰(zhàn)斗服也抵擋不住。好,開始行動!」

  隨著我說完話,隊員們一個個在我眼前消失,唯一例外的只有白鯨。

  他畏畏縮縮躲在半截機械手臂后頭,整個人蜷曲的好像蝸牛一樣。我迅速移動到他身旁,不耐煩地問道:「你沒聽到我的命令嗎?為什么還躲在這里不動!」

  「我覺得這里蠻安全…」他顫抖地回道。

  「整片海灘都籠罩在敵軍的火力范圍下,沒有一處是安全的,你懂嗎?目前唯一安全的地方,只有在崖壁下,要是不趕快移動到那兒,等下敵人的砲火打到這里來,再要走就來不及了,你覺得這截機械手臂是擋得了幾顆砲彈?」

  「可是外頭槍林彈雨的,就算有隱形功能,也難保不被打中…」

  我實在是懶得再跟他講下去,于是一把抓住衣領(lǐng)將他提起,按下我們倆身上的隱形功能鍵,好像拖死狗一樣拉著他往目標區(qū)迅速移動。

  機槍子彈「咻咻咻」不停從我四周飛過,縱使有隱形功能保護,我和白鯨仍然免不了被流彈擊中了好幾槍,如果去除了隱形功能,我想我們兩個在這灘頭上恐怕活不過三分鐘吧!嗆鼻的火藥味瀰漫在空氣中,但卻掩蓋不了更為濃烈的血腥味,我們蹲在一座好像是風(fēng)化巖般布滿密密麻麻彈孔的畸形石柱下稍做歇息,偶一回頭,許許多多慘不忍睹的畫面立即映入眼簾:一名陸戰(zhàn)隊員肚破腸流倒在路旁放聲哀嚎,另一人下半身被炸斷還在掙扎爬行;有剩下半顆頭的,也有斷成好幾截的…我轉(zhuǎn)回頭不忍再看,拉起白鯨繼續(xù)在奇形怪狀的石堆間不斷移動,好不容易抵達崖下,其馀隊員早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

  我放開氣喘吁吁的白鯨!父餍£牰嫉烬R了吧,可有人負傷?」

  「都到齊了!沟谝恍£犼犻L狼牙道:「有幾個弟兄受了點輕傷,不過不礙事!

  「沒事就好!刮尹c了點頭,站上一塊大石瞭望這整片區(qū)域的戰(zhàn)況。

  反抗軍的登陸戰(zhàn)車正沿著工兵清出的路徑緩緩?fù)M,不過敵軍砲塔毫不留情地將他們一一摧毀,燃燒的戰(zhàn)車軀殼橫置路中,反而阻礙了后續(xù)部隊前進。陸戰(zhàn)隊員無奈只能遠遠地躲在后頭,用迫擊砲及火箭筒零星還擊。一隊垂直攻擊機群在空中盤旋來去,用多管火箭和空對地飛彈摧毀了多處敵軍陣地,使得陸戰(zhàn)隊員好不容易向前又推進了一段,但敵軍的雙管機槍和自砲塔射來的大口徑火砲隨即將他們擋下,并且用密集的防空飛彈將攻擊機群全都打了下來。此時反抗軍艦隊再度展開砲擊,一整串砲彈從灘頭上空呼嘯而過,轟得我們頂上崖壁一陣天搖地動,我連忙從石上躍下,和大家一起緊挨著山壁躲避從上頭崩落而下的石塊,爬起身時只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幾枚飛彈,正揚著火束直奔海上而去,緊接著一艘戰(zhàn)艦便在爆炸的火光中沉沒。

  一如預(yù)料中的,在帝國軍面前,反抗軍的武器簡直就像玩具般不堪一擊!如果我們沒辦法盡快讓登陸部隊攻上崖頂,這仗就不必打了。

  「狼牙,你馬上聯(lián)絡(luò)反抗軍指揮艦,叫他們鎖定我們頭盔里的追蹤器,暫停對我們所在的區(qū)域砲擊和空中攻擊,我可不想被自己人的砲火誤傷。鐵鷹,你帶著你那小隊就預(yù)定的射擊位置…」說到這我不由握緊了拳頭,「其馀各小隊拿好你們的武器,讓我們上去痛扁他們吧!」

  全體隊員迅速展開行動。本來我是打算和鐵鷹他們一道,可是此時我站在原地稍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跟著欠缺經(jīng)驗的第四小隊一起比較保險。

  我們沿著一條岬道攀上,藏身在崖壁轉(zhuǎn)折的隱蔽處,親眼見識到了帝國軍堅強的防御工事。原本該是怪石嶙立的崖頂,此刻已完全被平整的混擬土覆蓋,大大小小的通道縱橫其上,遠遠望去就像是碩大無比的棋盤,一座接一座緊緊相連的碉堡立在上頭,好像棋盤上的棋子。砲火將混擬土一寸寸無情地掀開,露出一截截扭曲變形的鋼鐵支架,碉堡的鋼骨外殼也被轟得凹凹凸凸,原本的半球狀外貌早已無法想像,可是里頭的雙管機槍卻仍然持續(xù)冒著陣陣的火舌。往后傾斜而下是一條橫亙?nèi)珔^(qū)的寬闊大道,各式飛彈載具和人員像螞蟻一樣忙碌穿梭,不用說擊毀反抗軍戰(zhàn)機軍艦一定是出自于他們的杰作了。在這條道路后方是一排如鬼魅般參差聳立的石丘,上頭立著一座座砲塔,又粗又長的砲管斜向下瞄準著灘頭上每一寸土地。至于石丘正面的坡坎,則是布滿了火砲陣地以及固定式的防空機砲。

  「這簡直就是…銅墻鐵壁嘛!」白鯨在我身后顫顫地說著,「難怪反抗軍炸了老半天,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就算是銅墻鐵壁,我們也要想辦法攻破!」我道,隨即打開通訊器,「各小隊,你們都到達定位了嗎?」通訊器中陸續(xù)傳來肯定的答案。

  「那就開始攻擊吧…」

  不知為什么,我這句話竟然說得意興闌珊,我猜大概是因為下了太多這種命命,心里不自覺感到有些厭煩了吧?

  周遭隊員利用鋼絲飛爪一個接一個往碉堡區(qū)降下,我有一股想跟著下去殺敵的衝動,可是想起紅鶴的話,卻又讓我不得不停步,有點悵然地和負責(zé)狙擊的山貓一起留在原處。

  狼牙的第一小隊,黑虎的第二小隊,以及灰熊的第五小隊,分從三處降臨碉堡區(qū),加掛了火焰噴射器的隊員立刻開始著手對付那些頑強的機槍碉堡。在高熱火焰攻擊下,碉堡好像巧克力球般迅速熔解崩離,全身被火團包圍的敵軍嚎叫著衝出,守在一旁的其他隊員旋即用自動步槍將他們了結(jié)。佔據(jù)制高點的狙擊手緊接著開火,精準地將一顆顆的子彈送進防空機砲手的腦袋里,以免正專注掃蕩碉堡的隊友被他們居高臨下掃射。同一時間鐵鷹小隊也加入攻擊,利用氣壓砲和多管火箭炸得坡坎上的敵軍一陣焦頭爛額。

  位于道路上頭的敵軍騷動著跳下搭載飛彈的裝甲車端起自動武器還擊,可是困惑于我方的隱形,只有就大概方向亂打一通。這時第四小隊早已滑下斜坡靜悄悄地摸到了他們身后,兼具穿甲和槍榴彈功能的徹甲榴彈齊發(fā)之下,各式載具一輛接一輛被炸上天,然后上頭搭載的飛彈再引起一連串更為劇烈的爆炸,熊熊火球挾著濃煙迅速往上竄升,好像火山爆發(fā)一樣久久不散,燃燒的碎片四處飛落,像是傾盆而下的火雨,又像是馀溫未絕的火山灰燼,連帶使得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我彎下身避開一團著了火遠遠朝向我飛過來的輪胎,再起身時,坡坎上的敵軍已開始用火箭和無后座力砲猛轟碉堡區(qū),而第四小隊也正被分立左右兩側(cè)山頭上的兩門防空機砲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雖然我們連攜帶的武器都可以隱形,但卻掩蓋不了射擊發(fā)出的火光,因此縱使敵軍的頭盔不像我們的具有紅外線望遠功能,但仍舊能迅速掌握我們的位置。

  「飛狐,快帶著你的人離開道路,那邊沒有掩蔽,待著只有死路一條!」我透過通訊器吼著,「其他小隊也是,敵方已經(jīng)抓到你們了,立刻帶著受傷的弟兄離開原地,鐵鷹你負責(zé)掩護他們!

  「可是,」耳機中傳來飛狐無辜的聲音,「我不知道該往哪里走…」緊接著傳來一連串機砲打在石頭地上的悶響,他身邊隨即又倒下了一人。

  這型ss雙聯(lián)裝六管機砲是專門對付低空攻擊的利器,擁有同類型武器中最快的射速和最大的口徑,一旦被掃中,就算有戰(zhàn)斗服保護,最起碼也是骨斷肉碎,如果打在頭盔上,搞不好更會直接斃命。

  「往坡坎下面移動啊,笨…」我?guī)缀跻R出口,可是再一想,他第一次帶隊指揮,可不要就這樣打擊了他的信心。「直接衝上去,搶一個陣地做掩蔽,懂了嗎?」

  「知道了!癸w狐悶聲回答,隨即揮手指揮隊員,可是選擇的移動路線卻又不對,兩門機砲一輪交叉掃射,又把他們通通逼了回去。

  「唉呀,怎么會從那里走?要選擇側(cè)邊才對呀,往中間走,兩門機砲不正好都打得到?」

  我又急又氣地說著,恨不得馬上拿著槍衝下去代替他指揮。

  碉堡區(qū)上頭,鐵鷹小隊正將所有的火力全集中在坡坎上的敵軍,掩護著其他隊友且戰(zhàn)且走,這邊看來問題倒不大,比較危急的還是被機砲困在道路上的第四小隊。我大概目測了一下,如果要從碉堡這邊打,那兩門機砲的位置正好卡在視線之外,中間又隔著一小截突出的崖壁,用火箭或飛彈之類平射式的武器是打不到的,其他三個狙擊手所埋伏的位置又比他們低,也不是很好打,唯一打得到的只有趴在我身旁的山貓。

  「山貓,」我立即道:「你快把操縱那兩門機砲的傢伙給干掉!」

  「碰!碰!」兩聲槍響傳出,兩名敵軍立時骨嚕嚕地從右側(cè)山頭滾了下來。山貓隨即調(diào)整了一下射擊角度,然后無奈地說道,「沒辦法,爆炸的濃煙太密,左邊那一門我沒辦法瞄準!

  我再度打開通訊器,「鐵鷹,你看到左邊那門機砲了嗎?叫騎士用氣壓砲,繞過障礙物把他轟下來。」

  敵軍一陣砲擊暫時中斷了通話。我見騎士利用一座燒熔了一半的機槍碉堡當(dāng)掩蔽,架起氣壓砲瞄了幾秒鐘,然后打開通訊器:「不行啊,從我這個位置根本看不到那門機砲,怎么打?除非是用導(dǎo)引砲彈,不過要有人先用雷射瞄準儀幫我鎖定才行!

  我把問題向飛狐說了,護目鏡上的望遠鏡頭中只見他一臉猶豫不決。

  「你還在想什么?」我大吼,「趕快派個人去!」

  由于我現(xiàn)在用的是通用頻道,因此他身旁每個人都聽見了我說的話,就看獨狼站起身正準備衝出,不過他身旁個子嬌小的飛燕卻比他更快一步,一溜煙像隻松鼠似地竄了出去,在尾隨而至的機砲掃射下一口氣跑出了幾十公尺,翻臥在一輛四輪朝天的運輸車后頭,自動步槍上頭的雷射瞄準儀射出一道紅色光束,不偏不倚投射在那門機砲上。

  騎士從砲座上的射控系統(tǒng)讀到訊號,立即飛快按下鎖定和發(fā)射鍵,導(dǎo)引砲彈自砲管彈射而出,好似沖天炮一樣高高飛起,呈拋物線繞過遮蔽視線的崖壁以及濃煙,彈頭上有如眼球構(gòu)造的搜尋器閃著藍光轉(zhuǎn)了一圈,隨即對準了目標俯衝而下,「轟隆」一聲,機砲和人瞬間化成碎片,連著半片山壁「嘩啦嘩啦」地崩落下來,將下頭一處陣地一起壓垮。

  這一回不用等到我說話,飛狐已一躍起身殺入敵陣。他雖然不擅指揮,可是勇猛的程度卻是遠超過我想像,只見他以一夫當(dāng)關(guān)之勢,就如同之前在西摩達叢林銀蛇所形容的,簡直就像藍波附身一般,提著多管機砲將眼前所見敵人一一掃得支離破碎。獨狼隨即跟上,用手榴彈解決掉了一挺機槍和周圍一圈人。他上頭一名敵軍端起槍想偷襲,卻被從后趕上的火鳳一槍貫穿了胸膛。

  其馀隊員紛紛搶上開火,連白鯨也不例外。我看他夾雜在一堆娘子軍中,煞有其事地開槍、掩蔽,開槍、再掩蔽…就在不久前還是畏畏縮縮的那個小職員,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英勇戰(zhàn)士,真不知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場戰(zhàn)斗之后終于使他開了竅,還是如同獨狼曾跟我說過的,被戰(zhàn)場上的殘酷激發(fā)出了人類潛在的獸性,甚至只是單純地,純粹想在異性面前顯示自己的英雄氣概?

  不過眼前情況至少可以證明一點,我的安排調(diào)度是對的,不只是白鯨,還包括了眼前奮勇殺敵不落人后的火鳳、飛燕等人,我想等這場仗結(jié)束后,之前那些質(zhì)疑我的人,尤其是那個呆頭呆腦,卻又常常不知在神氣什么的四眼田雞騎士,總該服氣了吧?

  此時其馀小隊也來到了坡坎下參與攻擊,剩馀的敵軍再也無法抵御,卻又無處可逃,最后全都難逃被擊斃的命運。上頭那幾座砲塔里頭的砲兵看情況不對,也只能選擇棄守了。這時候反抗軍一支陸戰(zhàn)大隊已經(jīng)上到崖頂,并且很快和從另一側(cè)增援過來的敵軍交上了火。

  戰(zhàn)斗進行到此,我們的任務(wù)算是可以暫時告一段落。我將隊員們集合在坡坎上稍做休息,同時也替受傷的人做一些治療。

  陸戰(zhàn)隊員持續(xù)不斷地增加,幾乎快要達到一個戰(zhàn)斗群的兵力。他們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將增援的敵軍擊退,接著又沿著崖頂、道路及石丘上的坡坎一路分進合擊,很快又將另一座懸壁的敵軍陣地拿下。

  這情形就好像是洪水決提,無論是多么堅固的堤防,只要是上頭有一點點的小缺口,水流便會趁機涌入直至氾濫成災(zāi)。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敲出這道缺口,至于氾濫成災(zāi)的工作,就留待陸戰(zhàn)隊員去完成了。

  此時一座巨型飛行物體緩緩降臨我們上空,黑影隨即遮蔽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