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摩托車開過山路的時間,葉清都在閉目養(yǎng)神。她抱著沉言的腰,膝蓋挨著他的膝蓋,大腿挨著他的大腿,顏云淮的襯衫險險沒過她的大腿。她沒法并緊腿,每當摩托壓過凹凸不平的地面,她都會被在顛得歪七扭八,濕潤的穴口被皮質的摩托后座反復摩擦,她很輕地戰(zhàn)栗著。
“我有一個想法!彼到y(tǒng)說。
系統(tǒng)“嗯?”了一聲。
她的臉帶著不自然的潮紅,不知道是因為發(fā)燒還是別的,但她睜開眼睛,眼神還是清明的,她眨了眨眼,說:“我想做個實驗!
摩托車一路狂飆,沉言腦子里像是有一個線路圖,他毫無停頓,摩托一路走街串巷,駛過無人的角落,暢通無阻地到了一個筒子樓旁邊。此時已經夜深,筒子樓旁邊很安靜,摩托車的嗡鳴一閃而過,最后只剩最后一點尾巴。
沉言把車停在了一棟樓旁邊,他輕巧地躍下車,說:“這是我家,你可以在這里先住幾晚——”
或者一直住到你不需要了為止。他想。
他抬起頭,小姑娘坐在車上,披著他的外套,但臉還是被凍得發(fā)紅,她低頭俯視著他,眼神濕潤,莫名讓人心跳。
“沉言!彼蛔忠痪浣兴拿,“你媽媽的醫(yī)藥費是我交的。”
沉言愣了一下,說“對”。
“你的學費也是我交的!
沉言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說:“對!
葉清沖他挑眉笑了一下,說:“那這些錢,夠不夠買你一個晚上?”
她的實驗是,那總是不滿的沙漏,到底是因為做的人不夠多,還是做的次數不夠多。
沉言往前一步,臉色極冷:“你把我當鴨子?”
葉清抿了抿唇,說:“不然呢?”
錢貨兩訖,才方便一刀兩斷。
沉言被她氣笑了起來:“我找了你兩周,開了十二個小時的車去找你,你連一句謝謝都沒跟我說過,找我第一件事,是想把我當鴨子嫖?”
他還有更多沒說的事情,他沒說自從她離開,他就再沒法專心學習,他的每一個夜晚都輾轉反側,找所有認識的人打探她的消息,到最后甚至和最討厭的人合作。
他的手機響了一下,葉清用余光瞥了一眼,怔了一下,從車上跳了下來。
“謝謝,”她說,眼睛一直沒看他,“對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別人了!
她看到了沉言的屏保,那是她的照片。
她轉身,只往后走了一步,就被沉言握住了手腕,扯進懷里。
他力氣很大,手指粗糙,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時,幾乎要把它折斷。
“你找我吧。”他冷冰冰地說,“我不要你的錢!
*
葉清想,他肯定恨我恨得死去活來了。
但是沒關系,不如說,越討厭越恨她越好。
他們親吻著,有些跌跌撞撞地上樓,然后在玄關就滾作一團。他勃起了,硬熱的東西在葉清光裸的腿間摩擦,像是被柔軟熱燙的絲綢裹著。沉言夢到過無數次,但根本比不上現實,她就待在他懷里,仰頭和他接吻。他忍不住咬她的嘴唇,從嘴角一直親吻到紅艷艷的唇珠,然后撬開齒關,吮吸豐沛的蜜水。
他的手伸下去,手指摩挲著濕熱的蚌殼,然后溫柔地撐開,海水溫熱地包裹著小小的珍珠,他把那枚珍珠夾著指尖,她就很輕很小幅度地戰(zhàn)栗起來。
怎么會不愛……怎么會不想……
少年人的愛意本來就與欲望交織,他看她趴在桌子上睡覺,淺色的唇微微張開,就想去把她從夢中吻醒;她課間站起來活動身體,他看見她短褲下修長柔韌的腿,皮膚白得發(fā)光,小腿瘦長,大腿卻有軟軟的肉,下身就硬得發(fā)燙;她在補課間隙沖他狡黠一笑,他就覺得像是被喂了世界上最甜的一顆糖。
她從來都高高在上,不把他放在眼里,偶爾的好聲氣都仿若垂憐。
真可笑,她沒有想訓狗,但他卻已經無法逃脫。
她濕得好快,呻吟的聲音像是小貓,他捂住她的嘴,不想聽她再說傷人心的話。滾燙的性器撐開窄小的甬道,一點一點進到深處,她皺著眉,身體后仰,他就追上去親親她的眼睛。
“疼嗎?”他問。
葉清不說話,她在床上總是話少,只有被肏狠了才會求饒,所以總讓人想要逼著她哭。
于是沉言就開始動,他毫無經驗,只是憑借本能聳動,他把她身上別人的襯衫撕壞,俯身去咬她胸口的茱萸,小小的一點,被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他沒有技巧,幸好本錢足夠,又硬得不行,總能頂到她的敏感點,讓她含著水色叫出聲來。
他碾到穴里的一處,葉清的叫聲一下變了調,穴里絞緊。沉言就用力往那處頂,肏了十幾下,她就絞緊腿,淅淅瀝瀝地泄了一地。
沉言去吻她,葉清有些發(fā)懵,她的睫毛又蒙上了一層水色,被沉言咬在臉頰,像一個皮薄餡大的湯圓。
“清清,寶寶,”他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問,“舒服嗎?”
葉清抬了一點頭,親在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