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葉清自己有一點模糊的意識,藥效來得遲,但發(fā)作起來很猛烈,像是一股火從身體最深處燃起,她覺得熱,又說不出哪里在癢,好像流了很多的汗,底下也流了很多的水。
她被人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兒被放在一張床上,她在床上不得章法地夾腿,又用手指笨拙地戳弄穴口,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幾乎要哭出來。
“笨死了!庇腥速N過來,用嘴唇輕碰她的鬢角,輕聲耳語:“怎么連自慰都不會!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側(cè)面帶一點薄繭,她流了好多水,所以手指很容易就擠開穴里的軟肉,探進(jìn)深處。他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兒,很快就找到她受不了的地方,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她的敏感點反復(fù)揉按著,很快就把她揉上了一個高潮。
葉清那一瞬間跟過電一樣,只覺得整個背都酥了,她的大腦空白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小聲抽泣。
白文瑾伏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吻過她含著淚的眼角,她有點茫然,眼睛里清晰地映著他一個人的影子。
“怎么哭了?”他含著一點笑意,去吻她的嘴唇,像嘗一口甜糖,把她的舌頭含在嘴里,“大小姐,你噴了好多水!
她剛剛潮吹過一次,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水,像一塊水豆腐,白文瑾勃起的東西在中間蹭一蹭,就舒服得不行。他把手伸下去摸了摸,感覺到穴肉又開始一開一合地吮吸他的手指——藥效還沒過去,她本能地渴求著他。
這個認(rèn)識讓他感到滿足。
進(jìn)去其實不太容易,她很窄,穴道吞進(jìn)一個頭就吃不下去,他想貼著她的耳朵哄她放松,又覺得該揉揉她最敏感的小豆子。他本來想更溫柔些,但很快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了。等意識回籠,他已經(jīng)沒入一大半,柔軟的穴肉緊咬著他的陰莖,小口吮吸著,又濕又熱。他小聲吸氣,但身下進(jìn)得更深。
葉清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哽咽的呻吟,她的聲音含在喉嚨里,聽起來很可憐。她一直在不自覺地流眼淚,眼尾被淚水泡成濕潤的紅。白文瑾在床上和平時不一樣,特別強勢,一邊吻著她的唇角輕聲細(xì)語地哄,一邊身下像是楔子一樣往里搗,撐開緊攪著的穴肉,要一直進(jìn)到最深處一樣。
葉清伸手摸到她的小腹,那里好像都被頂起來,能透過薄薄的軟肉摸到青筋纏繞的龜頭。
“在摸什么?”白文瑾喘著氣笑,“摸到了嗎?我的東西!
他進(jìn)得特別深,淺淺地抽插,葉清感覺到他的龜頭抵在一個緊閉的小口上,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宮口緊閉著,輕輕弄一弄就能感覺到穴道敏感的緊縮。葉清伸手去推他,被他握住手,放在唇邊,親在指尖上。
“不要了,”她小聲說,“白,白文瑾!
白文瑾用手撥開她貼在臉頰上的碎發(fā),像狗一樣舔她的臉。熱燙的呼吸貼在她的皮膚上。他太著迷,葉清都不知道是誰被下了藥。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會他也被下藥了吧……
時間像是一下失去意義,葉清好像一直被翻來覆去地肏,白文瑾的性器一直硬得發(fā)燙,抽插的時候他的胯骨打在她的臀部,發(fā)出“啪啪”的悶響,混著水聲,淫靡得不可思議。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只覺得像是把所有的水都流干了。
她勉強撐起身子,用膝蓋在床上膝行了幾步,想要離他遠(yuǎn)一點,又被白文瑾扯著腳踝拽回來。他的犬齒碰上她的后頸,叼著一塊軟肉碾磨。
“很快了,很快了,不怕,”他說,“最后一次。”
葉清在暈過去前想,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