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葉清靠在門上,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說:“一般不會有變態(tài)晚上爬我的窗!
“我是變態(tài),”白文瑾一點也不生氣,說:“那你就是小變態(tài)!
算起來,還真是葉清先翻的白文瑾的窗,不過她也不打算掰扯這個,只是問他:“你來干什么?”
這個人反復無常,一會兒說討厭她,一會兒又來糾纏她,葉清看不懂,只好敬而遠之。
她防備的表情太明顯,白文瑾抿了下唇。他其實在來之前打了很久的腹稿,但葉清這么看著他,他的腦子里就什么也想不出來了。
他問:“葉清,你要不要和我結婚?”
葉清:?
“我們兩家知根知底,”白文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又認識了這么久,我雖然是私生子,但我哥不成器,我自己在外面也有產業(yè)……”
瘋了。
他想,他究竟在干什么,怎么會像個漏了的瓶子一樣,把自己的事情全都說給了葉清。
葉清很迷惑地看著他,她往前了一步,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沒發(fā)燒?白文瑾,你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白文瑾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圓,眼尾微微下垂,像貓一樣,看人的時候總帶著一點好奇。她的手指輕輕貼在他的額頭上,指尖微涼,像是在小心觸摸一只貓。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說:“不是胡話!
“你不是一直討厭我?”
“討厭又怎么樣?”她靠得太近,白文瑾不由自主地看她開合的嘴唇,她的嘴唇顏色很淡,像是花朵淺色的花瓣,“商業(yè)聯(lián)姻本來就是各取所需。”
“好吧!比~清撐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遠了,“但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你去找別人吧!
“是誰?”
葉清怔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白文瑾的表情變得很難看,他又問了一遍:“是誰?”
什么是誰?
這句話葉清還沒有說出口,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
葉楚之進來的時候,葉清正坐在桌前,開著臺燈,正在寫卷子。
“作業(yè)還沒寫完嗎?”葉楚之問了一句,“這么晚還沒睡?”
葉清抬起頭,沖她笑了笑,說:“馬上寫完了!
葉清的心跳得很快,葉楚之敲門的時候,她情急之下把白文瑾塞在了桌子底下。桌下狹窄,他只能半跪在葉清的兩腿之間,葉清能感覺他毛絨絨的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短發(fā)透過睡裙柔軟的布料輕輕觸著皮膚,有些扎扎的。
“葉清,”葉楚之站在門口,輕聲說,“媽媽想了想,還是想跟你說下顏云淮的事情。”
葉清呼吸一頓,卻不是因為這句話。在聽到顏云淮名字的一瞬間,白文瑾撩開她的睡裙,嘴唇貼上她的大腿內側。她不敢掙扎得太過,想合攏腿,又被他的手掌撐著腿根打開。
“顏云淮……怎么了嗎?”她的聲音有點抖。
葉楚之沒發(fā)現(xiàn),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媽媽不是逼你,只是希望你能和他互相了解,如果你之后不喜歡他,那就算了,還是以你的意愿為主……”
葉清有點聽不清葉楚之的話了,她沒法坐直身體,只能半趴在桌上。白文瑾在她的大腿內側留下細細密密的吻,唇齒并用,近乎親昵地噬咬著那里。他的呼吸貼在她的皮膚上,熱得不可思議,他越來越往中心去,嘴唇已經隔著布料,貼在她的穴口。
葉清呼吸亂得一塌糊涂,還要三心二用回答葉楚之的話,只能含糊地應幾聲。
白文瑾伸出舌頭,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模仿交合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往穴里探。
這太超過了,在葉清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她從來沒有一天想過會當著別人的面被舔穴。她深吸一口氣,對葉楚之說:“媽媽,我累了,”她的語氣有些急,“這個,這個事,我們下次再聊吧。”
她一直等到葉楚之轉身離開,門被合攏發(fā)出咔噠一聲,才脫力一樣趴在桌上。她的衣服被汗水浸濕,有些黏的貼在她的后背上,她的臉頰暈紅,長發(fā)披在背上。白文瑾從桌下探出頭,臉和她離得很近,幾乎要貼上她的。
“顏云淮,嗯?”他說。
葉清冷冷瞥他一眼:“滾遠一點!
“讓我滾?”白文瑾低聲說,“可是你已經濕透了啊,不讓我吃,你想讓誰吃?顏云淮?還是你新收的狗腿子,叫沉言的那個?”
他越說越過分,葉清根本不想理他,只是從桌前站起來。
白文瑾抓住她的手:“你和沉言走得那么近,有沒有讓他舔過?他天天像狗一樣追著你,能舔到你的水,他肯定高興死了!
葉清心里想,要冷靜。
然后她轉過身,干脆利落地扇了白文瑾一個巴掌,聲音極脆。
冷靜個屁,冷靜不了。
“我叫你滾遠一點。”葉清看著他,慢慢地說,“你聽不懂人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