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知道他很喜歡研究,但是沒想到雞巴都塞在逼里了,腦子里還在想這些。
她不會回答,只是側過臉,看向一直看著他們的白應洋。
他呆呆傻傻的看著,雞巴硬的都要爆炸了,也不敢過來。
虞晚晚勾唇,抱住秦潤,不著痕跡的摸到他的手腕,松開他的手。
秦潤飛快的摟住她的腰,可以暢快的挺動后眼里閃著愉悅。
他再次去看虞晚晚的眼,這次她沒有阻止。
她的眼睛很漂亮,微挑的狐貍眼,帶點圓潤,清澈又透亮,然而現(xiàn)在卻是朦朦朧朧,翻滾著欲,看著他的時候也沒有焦點。
只有他淺淺的倒影。
他們在做最親密的事情。
扣住她的腰,他抽送的越來越快,咕嘰咕嘰的聲音與沙發(fā)摩擦聲交雜在一起,秦潤想停下來。
可是那痛感,已經變成了更為刺激的爽,禁錮著他的生殖器,卡在宮腔口,噗呲一聲。
他直直插入了子宮。
秦潤悶哼一聲,額角的青筋不停跳動,忍著奇異的疼痛,埋在她體內抽送,他忽然明白為什么白應洋要鬼叫了。
真的很爽,超爽,又疼又爽,他卑劣的想。
不夠。
不夠疼。
他矛盾的想要扒開虞晚晚,他的手已經可以動了,有矛盾的將她抱的更緊。
到底是推開還是放開。
選擇明明在他這兒,卻在拉鋸。
虞晚晚開口了:“嗯啊……里面好慢……會長好厲害……啊哈……不夠……還是難受……”
她完全一副中了藥的鬼樣。
“啊哈……別走……繼續(xù)動……小白唔……會長要離開……啊哈……”
白應洋聽到她的呼喚,立刻上前攥住秦潤的手腕。
秦潤同他對視:?
他沒說要走啊,他還在想呢。
但是離譜的是,為什么小白會這么聽她話。
按住他就算了,還一臉正氣。
“秦哥,她真的很可憐,你就幫幫她吧!
“嗯……操你媽的……小白……老子剛才就應該離開……”
他想甩開白應洋的手,結果他跟鉗子一樣死死扣著。
秦潤身子往后撤,虞晚晚就跟著他,小腰扭得歡,又是好幾聲急促呼吸。
“滾啊……”秦潤實在不習慣做愛的時候,有人貼這么近,他沒好氣的對著小白開口。
白應洋低頭,瞧著虞晚晚白皙的背,上面還有淺淺的牙印。
是他的?也許是那個人的。
他的雞巴還硬著,龜頭吐出好幾股透明的液體,偷偷的貼近虞晚晚的臀。
虞晚晚回頭,舔了下白應洋的嘴角:“唔……小白哥……會長不好……”
聽到她這么說,小白升起一股喜悅。
她的上身離開了秦潤,只有交合處還在動作,淫水流出來,抽插成了細白的沫子。
小白松開捏著秦潤的手,摟住她的腰,一邊激動的回吻她,一邊揉搓她飽滿的雪白奶子。
秦潤除了做,什么都不敢碰。
他看著她們接吻,眼神落在她被玩弄的乳上。
形狀完美,顏色嬌艷,挺立的奶尖也是小小的,被他的手指玩弄,可愛極了。
她平坦的小腹,似乎能夠看見他雞巴的輪廓。
只要他稍稍用力,那兒就一鼓一鼓。
沒由來的覺得煩躁,覺得礙眼。
她的小逼明明還含著他的陰莖,那粉色的小縫因為摩擦,越來越紅,陰蒂也立在前面,偶爾摩擦到他的陰毛,嬌氣的吐出好幾股淫水。
可是她在和別人接吻。
秦潤眼底晦暗,撐著身體往上搗,他的雞巴很粗,卡在宮腔也是滿滿當當,塞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既然小白摸著她的胸,那他就掐住她的腰扭動畫圈。
甬道的小刺掛過他敏感的龜頭表面,他嗯啊低喘,越發(fā)用力抽插,就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越疼,也就會越爽。
龜頭在花腔攪動,次次狠勁,虞晚晚被小白吻得嘴唇殷紅,小逼驟然抽搐,噴出花蜜,澆灌在秦潤的雞巴上。
他正承受著疼痛與舒爽肏她的子宮,龜頭被淋得一燙,抖個不停,隨即一根細長的小刺插入他的馬眼。
秦潤瞳仁一顫:“啊……”
虞晚晚的背貼著白應洋的胸膛,他終于松開她的唇,很委屈的氣喘吁吁:“硬……我好硬……好難受……
他的雞巴頂在臀上,不;瑒,可是小逼被秦潤占領了。
秦潤雙眼無神,像是經受了什么很爽的事情,整個人都紅了。
小白哼哼唧唧,拉著她的手去摸雞巴:“疼……漲死了……唔……”
他雞巴很長,硬的時間太久,抵在虞晚晚的臀上,燙死了。
虞晚晚心里翻了個白眼,真是個瞎的。
她后面不是還有一個嗎。
算了,他是個初哥,虞晚晚敷衍的摸了摸他的雞巴,身子投入秦潤的懷抱,臀也就撅了起來。
小白看見她離開,先是難過,又看見她那可愛的,粉粉的小菊穴,雞巴跳了跳。
“我,我可以插嗎……”
沒人回答他。
虞晚晚被秦潤抱住,嬌吟著:“啊哈……會長……好粗……嗯啊……”
秦潤被她宮腔里的那根刺弄得欲仙欲死,見她投懷送抱,心里更是喜不自勝,哪里還知道小白在b個什么。
白應洋看著她的臀,實在忍不住靠近,龜頭抵上去,是一如小穴的柔弱,他有點害怕:“會,會不會弄傷你!
秦潤搭話了,冷極了:“你看她的樣子,這春藥很厲害,一個人滿足不了她。”
虞晚晚的小臉被秦潤捏著,正對著他。
白應洋臉蛋一紅:“秦哥,別讓她看我,我……我受不住……”
“……”
虞晚晚催促似的摸了摸他的雞巴,白應洋深吸一口氣,對著那小小的一處頂了進去。
沒有他想像的哭泣聲,虞晚晚的叫聲更浪了:“啊哈……兩根……好撐……吃的好飽……”
秦潤埋頭苦肏,追求他極致的痛感,他能感覺到馬眼好像被撐大了,每一次蠕動,柱身爽的不得了,馬眼卻好疼,他咬住虞晚晚的鎖骨,伸出舌頭舔舐,手臂上的青筋因為用力,也爆了起來。
白應洋不甘示弱,他發(fā)現(xiàn)后面同小逼一樣緊致軟綿,還能分泌出花蜜,她真的就像天生魅體,越肏越軟。
兩個男人的樂趣就在于,他們知道還有一個競爭對手。
這個時候,誰先射,誰先慢,誰先累。
都是技不如人。
兩人每一次抽送,兩根勢均力敵的雞巴好似都要碰到,那薄薄的皮肉根本擋不住兇猛的進攻。
虞晚晚在中間被肏的軟成了水:“啊哈……會長肏的好厲害……又要噴了……啊哈……不行了……”
這個時候后面的小白就會咬上她的耳垂,動作更加蠻橫。
她只好:“小白哥……唔……雞巴好長……啊哈……好喜歡……”
秦潤眼底閃過暗芒,恨不得掐斷她的腰。
哎,這就是男人奇怪的攀比心。
虞晚晚被兩個人鉚足了勁肏,秦潤的腳被綁著,吃點虧,加上小白已經射過幾次,顯然他更能憋。
秦潤馬眼不停抖,射意涌上心頭,可是他發(fā)現(xiàn),射不出來。
被她那奇怪的小刺堵著,所有快感堵在臨門口,就差一腳,怎么也攀不上去。
秦潤喘著粗氣,眼角濕了,像是求饒,可不說話,只是肏的越來越慢,急的背脊?jié)L汗。
求她呀。
虞晚晚看著他白凈,強勢的眼染上脆弱。
求她,求了她就讓他發(fā)泄。
秦潤偏生忍著,他唇咬的發(fā)白,雞巴摩擦的越來越慢,射意明明來了,龜頭漲的溢出白精,就是射不出來。
白應洋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沒心沒肺的開口:“秦哥,不行了你就……嗯……你就歇歇吧……”
秦潤抬眼,恨不得給他一拳頭。
雞巴硬了,膽子也大了?
虞晚晚聽見房卡的滴答聲,她將頭埋在秦潤的肩窩,輕輕的咬他,小聲的呻吟:“啊哈……射給我……社長……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啊哈……好不好……射給我……”
秦潤做不到拔出去,他被小逼蠱惑了,只要插進去,就不想出來,可他也射不出來。
像你離成功登頂只差一步,像五千萬在你面前,你只需要伸手。
可他媽的偏偏他馬眼被堵住了,雞巴射不出去。
真是天下最殘忍,最令他崩潰的事。
秦潤不服氣的加快速度,試圖通過摩擦擺脫肉刺,射出濃精。
他按住虞晚晚的腰,同她抵死纏綿,操得沙發(fā)濕透了。
門被推開,歷史重演了。
然而這一次,主角有他。
秦潤對視上一雙震驚的眸子,蒼白的臉,他張開唇想說些什么。
可馬眼里的肉刺忽然消失了,他的馬眼被纏上了一圈媚肉,緊緊擠壓,他低吼一聲射出好幾股濃稠的白精,虞晚晚發(fā)出嬌氣的呻吟,同他一起顫抖。
白應洋也叫著抽出雞巴,射在地毯上。
他看著秦潤的模樣,也回頭了。
秦潤渾身顫抖,抱著虞晚晚,體內的燥熱一波又一波,怎么也壓不下來。
他甚至爽的流淚了。
在張倩暈倒的那一刻,他甚至還在想。
還能……再來一次嗎。
門外再次出現(xiàn)腳步,穿著西裝的男人罵了句什么,眸色狠厲。
將白應洋踢開,將虞晚晚抱起來,從房內離開。
虞晚晚躺在段臣的懷里,還在回味快感,露出一抹笑。
完蛋,天下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