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似乎都在用力,每一下都肏到虞晚晚最深處,側(cè)躺的姿勢讓她縮在男人懷里,暗影欣長的個(gè)子將她籠罩包裹,安全感十足。
沒有了身份的顧忌,面具的桎梏,暗影興奮極了,毛絨的尾巴任由虞晚晚抓著,豎在后面卷起來摩挲她的臀。
恥骨相貼,上翹的粗硬雞巴牢牢嵌在小逼里,每一下的頂弄克制又激烈,虞晚晚貼著他的胸膛,聽見他急促的心跳聲。
暗影低下頭吻上她的額頭,兩人交纏的身子越發(fā)緊密,虞晚晚臉蛋紅彤彤一片,吐出甜膩的呻吟。
“嗯……哈啊……我……要出來了……哈啊……不要頂那里……唔……”
龜頭一直對著宮腔敏感的軟肉碾磨,虞晚晚身體輕顫,被他磨的沒辦法,抓緊他的尾巴揚(yáng)起脖:“啊啊啊……好舒服……哈啊……”
她噴出的蜜水全部澆在暗影雞巴上,男人悶哼一聲咬緊牙關(guān),摟緊她纖細(xì)的腰肢,挺腰撞了幾下,感受被緊緊吸吮的快感,額頭都滲出了薄汗。
“我也……嘶嗯……”暗影大腿緊繃,肌肉用力。
在她高潮后暗影雞巴突突直跳,射出濃稠的乳白精水,全部灌進(jìn)還在痙攣的宮腔,虞晚晚夾緊他的腰,爽的眼淚滑了出來。
他的內(nèi)力潤澤了虞晚晚被陛下肏腫的小逼,雖然暗影身體冷冰冰的,內(nèi)力卻是溫暖極了,讓她舒服的蹭上男人的胸肌,射過的雞巴還在她體內(nèi),難舍難分。
暗影看著她身上比剛才更深的痕跡,心疼的伸出手:“都怪我……”
虞晚晚撒嬌著:“用你的內(nèi)力幫我去掉不行嗎。”
“可是也有我留的!卑涤吧ひ魫瀽灥,又湊上來親她的嘴巴,后面的尾巴搖搖晃晃。
有腳步在接近,兩人都能聽見,虞晚晚裝作不知道抱緊他的腰。
暗影會(huì)怎么做呢。
他現(xiàn)在裹好衣裳閃走,也花不了多久,然而暗影只是將雞巴埋的更深,勾纏著她的舌頭,發(fā)出求歡的哼唧聲。
不是吧!
要攤牌?
虞晚晚只好伸出手去推他,瘋啦瘋啦!夜君凜辣個(gè)男人要來了!
“小乖……?”門被推開,夜君凜手里還拿著藥膏與新鮮的瓜果。
光影照進(jìn)來,殿內(nèi)是不用點(diǎn)燈就能看清的艷情,早晨還在他懷里的婢女,被他最忠心的暗衛(wèi)抱著,甚至看見他來,只是用被子裹住虞晚晚的身子,而他,一雙紅色眸子與他對視。
空氣中還有未消散的甜腥味,虞晚晚鬢間的發(fā)絲黏在紅透的臉頰上,眼波瀲滟,唇色紅嫩,足以可見方才的激情。
一片寂靜。
安靜的虞晚晚覺得夜君凜沒有呼吸了。
他冷銳的鳳眼此刻凝潔冰霜,玄色的龍服壓迫至極,高冠束發(fā),相比于冷白俊美的暗影,的確更有威壓。
虞晚晚咽了口唾液,想直接躺下去裝死。
暗影已將衣賞穿好,甚至給了虞晚晚一個(gè)安心的眼神,然后為她擋住夜君凜的視線:“陛下。”
“呵!币咕齽C發(fā)出一聲嗤笑:“你還記得朕的身份?”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君臣。
虞晚晚想著他們接下來的對話,結(jié)果兩個(gè)男人直接閃身出去,順便將門關(guān)上,打斗聲噼里啪啦傳來。
……
誰贏了誰有話語權(quán)是嗎。
虞晚晚只好穿上衣裳趴在窗戶那兒看,兩人一黑一紫,打的不相上下,光影交錯(cuò)。
她還仔細(xì)看了一下,嗯,暗影的尾巴收了回去。
苦戰(zhàn)良久,把秋園都快砸的稀巴爛,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暗影捂著胸口滲出的鮮血,紅瞳依舊璀璨。
夜君凜看似比他好一些,卻忽的噴出一口鮮血,唇角勾著冷笑。
“皇兄,我不會(huì)放棄!
虞晚晚聽見這句話,眼睛猛的睜大,暗影叫什么,皇兄……哥?
他噗通一下跪下來:“我知道為了保住我的身份,為了治療我,皇兄竭盡全力,您對我如兄如父,我是臣,再是臣弟,但是。”
他抬起眼看向男人:“我做了一生的影子,一個(gè)怪物,但是有人對我說,我不是,皇兄,我愛她,我不可能把她讓給你!
暗影站起身,嗓音凌冽:“絕不!”
夜君凜擦了把嘴角的血,沉默下來,黑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似長嘆了一口氣:“我還真想殺了你!
“小乖!彼鋈豢聪虼埃斐鍪,一陣內(nèi)力氣暈,虞晚晚就被帶出,站在了他的身邊。
像這種原配和男小三打起來的畫面,她真的挺窘迫的,加上今日的確是先對不起夜君凜,她輕咳一下聲音小小的:“怎,怎么了。”
夜君凜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誰!
他的眼里閃著光,捏著她下顎的手好像還在顫抖,似乎害怕她說出來,又期待她說出來。
見虞晚晚不說話,他又問:“或者說,你……最喜歡誰!
虞晚晚硬著頭皮,干脆眼睛一閉心一橫:“我!我都喜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