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過的雞巴依舊硬挺,看著這張迷茫的臉,陳楚然閃過念頭。
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肏壞她算了。
額頭青筋狂跳,最終按捺下心思,拉過被子將她蒙。骸皠e看。”
被子里虞晚晚乖巧的沒動,又喊了一聲:“爸爸……”
她清亮的嗓音因為口交變得啞了些,口腔里還慘留著男人性器的麝香味。
陳楚然沒有回答,有些狼狽的下了床,進了浴室。
冰涼的水澆下來,讓他冷靜了一些,撐著手臂,盯著地上的水流,腫脹的欲望依舊昂揚,他閃過厭惡,箍住陰莖掐下,性器極速的軟了下去。
呼吸平緩,將濕透的發(fā)攏到腦后,試圖趕出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
他是她的公公,其次才是一個男人。
要說她勾引自己,陳楚然想著從鄉(xiāng)下帶她回來,那副怯弱的樣子,他根本不信。
“爸爸……”
他瞳孔一縮,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看著長裙松松垮垮的女孩,他皺眉:“出去!
虞晚晚看著他,清秀臉蛋紅成了蘋果,頭迅速低了下去。
陳楚然拉過浴巾系在腰上,語氣放輕了些:“先出去!
外面的雷雨還在下,虞晚晚不想自己呆在那,鼓起勇氣跑來,又被兇了,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卻一步也不挪。
“怎么了?”看著她不動,陳楚然的語氣沉了些。
“我……我腿麻了……”
男人沒動,依舊看著她,眉心浮出燥意,光看著她,性器又在蠢蠢欲動。
虞晚晚抬眼,見他神色凌冽,嚇了一跳,慌張的往后退,結(jié)果根本沒法移動,雙腿一軟就往旁邊栽去。
陳楚然嘆了口氣,到底還是伸手接住了她。
虞晚晚貼著他赤裸的上半身,眼神不敢亂飄,弱弱的開口:對,對不起……爸爸……”
男人心底又升起煩躁,將她放在床上:“你錯哪了就說對不起!
他一兇,上位者的壓迫感就撲面而來,虞晚晚身體僵直,征征的望著他。
陳楚然拉過被子蓋在她腿上,轉(zhuǎn)身離開。
卻被虞晚晚拉住了手,他只好側(cè)過身子睨著她。
虞晚晚抬臉,微微張開嘴,帶著啞的聲音透出依戀:“爸爸……好疼……”
陳楚然心臟慢了一拍,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從牽著手傳到胸腔,讓他燒的理智差點淪為虛無。
他甩開手,捏住她的下顎,看清了嫩紅的口腔里黏膜發(fā)腫。
是因為他性器的劇烈摩擦……
男人俯下身,大拇指在她的唇上,虞晚晚的小舌頭抬起,讓他更好檢查,然后不經(jīng)意的擦過他粗糲的指尖。
陳楚然忍不住打了個顫。
“我去給你拿藥!
這次虞晚晚沒有拉住他,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神態(tài)妖嬈如狐貍,縮回了被里。
——
早上,虞晚晚自己給嘴上了藥,打開門就看見男人穿戴整齊,正襟危坐。
看見她出來關(guān)上文件,一副大家長的樣子:“我派人送你回去!
虞晚晚拿好飯盒,怯怯的問:“您不回嗎!
陳楚然遲疑了下,他覺得目前的狀況,和兒媳保持點劇烈不太好,但是昨天不小心看見她亮屏的手機。
陳旭發(fā)的消息……
還有她身上,拜自己兒子所賜的傷……
“我送你回去!
今天他只穿著白色的襯衫,扎在黑色的西裝褲里,很有高干味道,從背影看,長腿窄腰,根本看不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虞晚晚欣賞了一下,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昨晚的暴雨終于停了,周遭的綠植上掛著水滴,翠綠欲滴,空氣中泛著泥土和柏油味,天邊掛了道彩虹。
一般情況下,他的兒媳是個很安靜的性子。
陳楚然往旁邊瞥了一眼,見她坐的板正,手還緊緊扯著安全帶,染上少許的笑意。
清了清嗓子,他問:“要不要吃早餐。”
虞晚晚沒有回答他。
他放慢行車的速度,看向她,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有些蒼白,眉頭一蹙:“怎么了?”
她抬起視線,像是鼓足了勇氣,眼角卻有些濕意,聲音發(fā)著抖的問:“爸爸……昨天……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戛然而止的急停,車胎發(fā)出刺耳的叫聲。
他還沒有行出軍區(qū),小道安靜,但布防監(jiān)控。
陳楚然黑眸翻滾,重新啟動,避開了她的問題。
但虞晚晚不依不饒,抓住了他掛擋的手,伸出白嫩的手指,指在自己的唇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滴。
“為什么……這么對我……”
“陳先生……你……你把我找來……是為了滿足你們父子……父子……”她說不出口,一個勁的哽咽。
小雨再次淅淅瀝瀝襲來,落在軍綠色的車身上,將面前的車窗變作了水簾,她的淚同雨一樣,毫無預(yù)兆的砸來。
陳楚然的心臟有些難受,說不清什么感覺,漲漲的,讓他很郁悶。
看著她不?蓿斐鍪址次兆∧侵槐涞男∈,沉聲道:“沒有!
他知道虞晚晚想說的什么。
任何一個小姑娘,都不會接受被丈夫的爸爸露出性器,插進她的嘴里,更不可能掰開她的腿,蹭穴。
可這些他又做了,無法反駁。
同時他也意識到,成年人會下意識不提起,但她還小,她不能忘卻,還會成為心底的一根刺。
那雙望著他的清澈眼眸,少了幾分信任,他還看見了她面對陳旭才有的那種懼怕,也悄悄浮現(xiàn)。
陳楚然攥緊她的手腕,嗓音加重:“不是你想的那樣!
虞晚晚憋著聲哭,嘴唇咬的通紅。
男人伸出手觸及她的唇,強硬的讓她松開自虐的行為,僵著神色安慰:“是我的錯!
虞晚晚吸了吸鼻子,看著冷峻的男人軟下態(tài)度,情緒好了些,開口帶著哭過后的鼻音:“哪錯了!
她長得白,骨架小,但微肉,哭起來像只肥嫩的兔子,陳楚然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眼眸晦暗:“哪都錯了……”
隨即解開她的安全帶,有力的臂膀?qū)⑺龓У綉牙,抬起她驚慌失措的臉,吻上她的唇角。
os:就素那種寬敞的軍車,中間沒有什么阻礙的!啪嘰撈過去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