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在浴室被肏軟了,最后眼睛一閉被男人抱回了臥室,虞金虎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底感覺復(fù)雜又夾雜了一點甜蜜。
親了親她的嘴角,關(guān)上了門。
到第二天,虞晚晚睡飽了,伸了個懶腰爬起來,手機震動一聲,有好友申請,拿起一看,寫著z。
z是誰?
虞晚晚丟開手機去洗漱,然后坐在餐桌上吃老爹做的美味早餐,男人上班去了,給她熱了牛奶放在廚房的保溫瓶里。
真是鐵漢柔情,虞晚晚咬了一口面包。
手機又響了一聲,這次多了句話:我是白與舟。
舟,z。
那個醫(yī)生加兼職聲優(yōu)?虞晚晚點了同意,男人發(fā)來消息:玩了這個游戲沒。
——嗯,還不錯。
白與舟:下午來公司。
——嗯。
虞晚晚愉快的給教授發(fā)了消息,又翹了一天課,真是太棒了!
屏幕那邊的白與舟,修長的手指輕點桌面,盯著面前的畫面眸色晦暗。
那屏幕上的主角將軍被肏的昏天黑地,官配還抱著他在喘息,白與舟繃著臉打通電話:“是誰設(shè)計的成人向劇情?”
——
下午,太陽正是暖洋洋的時候,雖然過了毒辣的盛夏,但依舊燥熱,虞晚晚穿了件薄短袖,明明是正常的衣服。
在她身上就有種莫名的可愛感,那軟綿綿的蓬松短發(fā),翹起一根呆毛,更加嬌憨,虞晚晚吹了下額頭的發(fā),思考要不要去染個棕色。
到了大廈,工作室的門開著,前臺小姐姐朝她笑了笑,示意直接去里面。
推開上次那個辦公室的門,白與舟坐在里面,翻著文件,脫下白大褂的他依舊有股一絲不茍的精英味,那桃花眼毫無波瀾的望向她。
“做吧。”
虞晚晚坐在他對面,拿出上次給的劇本。
“你有什么感受。”白與舟聲音淡然。
“很不錯……比我想的,帶勁多了!庇萃硗硇ζ饋恚骸爱嬅嫘Ч汀邮裁吹摹!
動作捕捉就和真的男人肏動一樣,不知道這里的動作設(shè)計是誰。
“我是這個公司的策劃,也是和你搭戲的配音,將作品完成好,別出狀況,更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白與舟說話不太客氣,他站起身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虞晚晚挑眉,回握:“合作愉快!
白與舟扶了下眼鏡,將桌子上完整的臺詞遞給她:“來試一下。”
兩人來到了錄音棚,里面坐著一位鴨舌帽的男人,對著白與舟點了下頭,走了出去。
虞晚晚翻了一下本子:“今天就開始搭戲?”
“嗯,這個游戲這個月底上線,原先那個配音出了點事情,所以時間緊迫,快點磨合!
虞晚晚撇了下嘴,行吧,總比上課好。
男人吃了一顆潤喉糖,遞給虞晚晚,她也沒拒絕,拿起一顆塞進嘴里。
角色的單人臺詞后面她自己錄就行,她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將雙人臺詞全部補完,以及涉及到的婚后番外,全部都要錄。
虞晚晚心里估算著,游戲一天不上線,她就一天不上課!
“準備好了嗎?”白與舟取下眼鏡,露出一雙與角色一樣的桃花眼,卻點點清冷點點魅惑,虞晚晚多看了幾眼。
她從不在正經(jīng)事上開玩笑,兩人進入狀態(tài)開始對詞,從一開始的不太熟悉,到后面,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和諧。
白與舟都不得不贊嘆,這個角色仿佛為她而生。
喝了口水潤喉,男人開口:“這是這次的情人活動,我們要過一個情人劇情!
虞晚晚趴在桌子上有些累,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白與舟看著她,遲疑的問:“坐到沙發(fā)上去?”
虞晚晚連忙一溜煙滑下椅子,坐在了沙發(fā)上,男人一時語塞,將裝置拿到了沙發(fā)前。
白與舟坐下,翻看了一下臺詞,皺了下眉,這不是第一版的臺詞,增加一些……奇怪的話。
虞晚晚戴上耳機,示意開始。
——愛卿……你昨日說的話,再講一遍吧。
——臣想要的,將軍都能給嗎。
虞晚晚與男人坐的很近,微微偏頭看向白與舟,語氣低了幾分,帶著絲絲勾人的尾音。
——你想要什么。
白與舟聞到一股甜膩的香味,下意識的看向虞晚晚,被她濕潤的眼眸吸引住,怔怔的,忘記了說詞,呼吸聲幾秒的急促,被麥克風捕捉到,氣氛一下子旖旎起來。
他薄唇張著,淚痣如一點雨滴點綴在眼尾,唇齒間滑出臺詞。
——想要……將軍。
還有一句,想要將軍的,全部。
但他卻莫名說不出口,面前的男孩眼里好像有什么引力,將他的注意力全部抓了過去,淪陷在之中差點掙脫不開。
白與舟在她低頭的那刻回過神,神色有些錯愕,他居然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虞晚晚脫下耳機:“怎么了,醫(yī)生!
她不這么叫還好,被喊了一聲醫(yī)生,死掉的回憶又開始在腦子里盤旋,那天他看見的粉嫩花穴,流水的逼口。
以及他胯間,性冷淡的陰莖,莫名又跳動了一下。
白與舟站起身,咳嗽了一聲:“先休息一下。”急匆匆的往外走。
男人到了辦公室直接鎖了門,拉上簾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褲子,他半勃了,這個事實讓他神色晦暗。
從發(fā)育起,他就確診了性冷淡,不論是看片還是試圖治療,他依舊很難勃起,但是這個月,硬了兩次。
白與舟思索,難道他的性取向是男人?
欲望漸漸平息,回了錄音室,復(fù)雜的看著虞晚晚:“今天就到這里吧,嗓子不能過度使用,明天還是下午這個時間!
虞晚晚嗯了一聲,收好包利落的離開:“明天見醫(yī)生!
電梯里,進來的人看見玩手機的虞晚晚,站在她身側(cè),低低的開口:“你通過了?”
是陸川,這個室友真是奇怪,在宿舍一天到晚見不著,在外面他們倒是經(jīng)常撞見。
虞晚晚點頭,見他額頭有點汗,客氣的問了一嘴:“你剛練完舞?”
只要跟她呆在一起,身體莫名就會發(fā)麻,陳川有些后悔站在她旁邊了,肩膀不小心蹭到那么一下,他居然緊張的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