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生總是喜歡摩挲她的后脖頸,那里的肌膚被他冰冷的指腹按壓,帶起一片癢意。
“嗯……”被吻的呼吸不過來的虞晚晚發(fā)出求饒的氣音。
他松開唇,手掌已經(jīng)滑到了衛(wèi)衣里面,揉捏她飽滿圓潤的奶子。
“你……你怎么這樣!庇萃硗砦。
“哪樣?”溫南生總是慢悠悠的嗓音染上了欲色,有些啞。
被玩弄奶子的虞晚晚瓷白的小臉漸漸嫣紅,小鹿眼有水光冒出:“你,你是小悅的男朋友!
溫南生的動作更重了,直接在她挺翹的乳頭狠狠碾了一下。
“啊……”
他們站的離大部隊并不遠,不過四周燈光較暗,礁石較多,只要沒有人仔細看,就不會發(fā)現(xiàn)有人抱在了一起。
那女孩的衛(wèi)衣被擼到了胸上,露出雪白的一段細腰與圓潤的奶子,上面還覆蓋著男孩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虞晚晚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全靠他支撐著,小逼濕的不停冒水,忍不住夾緊了腿。
還沒反應過來,被溫南生打橫抱起。
再次被吻上,她落在了鋪好地毯的帳篷里,溫南生脫下外套,壓了上來。
將她的雙腿打開,唇舌相離,拉扯出色情的銀絲,他的眼蕩漾著笑意,仿佛要將虞晚晚的樣子看進心里去。
“唔……”虞晚晚發(fā)出呻吟,被他脫下褲子的動作性感的渾身興奮。
多巴胺與腎上腺一起席卷大腦,她已無法思考,赤裸著岔開光潔滑嫩的雙腿,露出銷魂洞,引誘著男孩。
溫南生的性器直挺挺的樹立著,彈跳著,他已經(jīng)做不到克制忍耐,他從未覺得自己重色。
卻在和虞晚晚做愛后,一次次的沉淪,陰莖硬的發(fā)疼,脹痛,只有她,可以緩解。
將虞晚晚的腿勾纏在自己腰上,抵上水津津逼口,龜頭滑動幾下,惹來她騷浪的呻吟。
龜頭插進去,四面八方的吸絞力量襲來,讓溫南生發(fā)出快慰的嘆息,他黑長的睫毛將眸子中的情緒掩蓋。
怎么會,怎么會這么爽!
他抑制不住的繼續(xù)挺入,碾過甬道,擠入花心,終于嚴絲合縫的進入了虞晚晚的身體。
“嗯啊……好……好大……好燙……”虞晚晚的手指扣緊他的背脊肌膚。
突然紅著臉說:“溫南生……為什么你全身冷冰冰的……它卻那么燙……”
溫南生臉上閃過錯愕,居然有些羞澀的側過臉。
“不知道……”
他害羞的樣子,有些可愛,虞晚晚扭了扭腰,將陰莖含的更緊,龜肉卡在宮腔口,躍躍欲試的試探著。
“呃嗯……要不今天多干幾次,看能不能讓我熱起來。”溫南生突然出聲。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虞晚晚想瞪他,卻被他突然聳動的動作弄的嬌軀一抖:“啊……慢一點……”
開葷過的處男,三天沒有做愛,早已經(jīng)饞的像咬住葷腥的小狗。
他腰臀用力,頂胯的速度大開大合,肏的虞晚晚奶子狂飛,上下翻飛色情的搖晃著,溫南生低頭含住她的乳尖。
“啊啊……好爽…溫南生……不要了……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
虞晚晚可憐兮兮的推搡著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實際上只要男孩抬眼,就能看見她雙眼中的竊喜。
雙腿將他的腰纏緊,小屁股向上聳動,配合著溫南生劇烈的肏干,那粗壯的陰莖每一次深入淺出。
都會濺出濕潤的汁液,將底下的深灰色的毛毯浸濕。
溫南生喘著粗氣,口腔全是她的甜味,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聳動抽插,甚至來不及抽出性器,就又塞了進去。
帳篷頂端的吊燈不停搖晃,與虞晚晚不;问幍哪套铀俣纫恢,畫面無比淫穢。
“啊啊啊被肏壞了……那里……好深……唔……要高潮了啊啊……不要!不要!”
虞晚晚吐著小舌,眼神逐漸渙散。
小逼被肏開,龜頭不停的深頂,將她緊閉的宮腔鑿開,毫不客氣的侵占進來,在她敏感的軟肉上戳弄。
“嗯……好緊……”溫南生的額頭起了薄汗,聳動的速度更重,性器抽插甚至快出了殘影。
“啊啊啊啊!”虞晚晚尖叫著,小逼抽搐,腳趾蜷縮,噴出一股花蜜,澆在了溫南生的龜頭上。
“呃嗯……”溫南生抱緊她的身體,腰臀往下深壓,射出了濃精。
抱在一起顫栗的身體如同一幅畫,美麗又情色。
感官回神,外面的浪聲在耳畔逐漸清晰,那嬉戲打鬧的歡聲笑語如同按下了繼續(xù)的播放鍵,通通灌入了整個帳篷。
虞晚晚小腹還在抽搐,含著他依舊堅硬的性器,輕聲問:“為什么這么對我!
就是字面意思,為什么肏她。
溫南生的手又附上她的脖子,將發(fā)絲剝開,盯著那里的小痣,嘴角浮現(xiàn)笑意。
“你當然不會記得,因為對你來說……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他的語氣飄忽,似乎隨著回憶一起遠離。
溫南生將她抱在懷里,閉上了眼:“我第一次遇見你,是在孤兒院,你站在那,臉上帶著從容的笑!
虞晚晚思索著原主的記憶,那天她是跟著母親一起去的,的確是很普通的一天。
“我那天剛被領養(yǎng)的家庭退回,因為我咬掉了她的耳朵……”溫南生的身體開始發(fā)抖,似乎又回到了電梯失事的那一天。
他的嗓音冷如寒冰:“我當然要那樣做,如果我可以,我還想殺了她……”
“她……把你……”虞晚晚詢問。
溫南生睜開眼,將長袖拉開,手腕處有一道淡淡的勒痕,已經(jīng)很淡了,卻依舊看得見,就像被捆綁了很久,痕跡已經(jīng)嵌入了肉里。
虞晚晚沉默,她沒有注意過溫南生的手腕,哪怕她看見了,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但此刻,她好像共情了他,腦海里浮現(xiàn)了小臉倔強,帶著恨意的溫南生。
他在無數(shù)個黑夜,被女人捆住雙腿,雙手,在漆黑的房間里被女人折磨,玩弄身體,他冷極了,害怕極了,卻叫不出聲。
溫南生的眼底濕潤,靠近虞晚晚的脖頸:“就在那天,她依舊還要威脅我……甚至對我說,如果不配合她最后一次,她就會撤資孤兒院。”
他垂下眼,手掌捏緊,從喉間擠出話語:“我妥協(xié)了……我對自己說……過了今天,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骯臟的泥潭。”
“所以,我干了什么!庇萃硗泶驍嗨脑。
溫南生眼中閃過亮光,像抓住了希望:“你殺了她。”
虞晚晚愣住,翻身騎在他身上,陰莖被夾的一跳,溫南生悶哼了一聲。
“我,殺了人?”她的手,指著瓷白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