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男生不自在的都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氣氛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火爆了,特別是幾個脫的只剩內(nèi)衣的,就坐在他們旁邊,血氣方剛的年紀,都被刺激的不輕。
齊悅臉上的笑有些僵硬,陳露打著圓場:“哎呀白的好~純的呀~”
什么純,就是在嘲諷她還是個處。
虞晚晚裝作聽不懂,笑的靦腆。
不知道陳露和齊悅說了什么,游戲居然繼續(xù),幾輪過后,大家都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著旁邊的人眼神曖昧。
陳露的裙子早已經(jīng)脫下,這次她選的大冒險,那男生極其不要臉的讓她脫下內(nèi)褲。
她站起來,滿不在乎的喝了一杯酒,黑色蕾絲包裹的臀部圓潤挺翹,就這樣直接脫下了內(nèi)褲。
有些女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但又裝作滿不在乎的抬起頭。
虞晚晚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眼神,輕笑了一聲。
游戲到現(xiàn)在,才算是真正開始了呢。
所有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他們或多或少都是某些有錢人家的孩子,表面乖巧,其實私底下就是煙酒都來啊。
虞晚晚不知道齊悅他們要搞什么幺蛾子,無所謂,靜觀其變。
這位嬌蠻的大小姐,不停往溫南生身邊依靠,身上的裙子都要裹不住肩頭,那白嫩的肌膚刺激的在場的人更加眼熱。
終于,虞晚晚聽見齊悅對著一位女孩子開口:“我要你,和他——做愛,十分鐘!
這還是生日聚會嗎,已經(jīng)變成了混亂的性交聚會吧。
虞晚晚覺得游戲應該到此結束了,結果那女孩不知道想得什么,似乎賭氣又似乎不想丟了面子,居然直接跨坐在那男孩的身上,性器交融,做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那些喝的東倒西歪的男孩子不停歡呼,對著若無旁人肏穴的兩人尖叫鼓掌。
齊悅忍不住夾腿,望向溫南生,他依舊淡淡的,不知在想什么,眼神沒有實切的焦點。
她咬牙,對著陳露使了一個眼神。
游戲繼續(xù),那肏的正爽的兩人也只好忍住呻吟,繼續(xù)玩游戲,有人已經(jīng)掏出了自己的陰莖,不停套弄。
虞晚晚環(huán)顧一圈,看見有男女已經(jīng)抱作了一團,她并不感興趣,只壓了壓身下的毯子。
唔,跳蛋把她的短褲都弄濕透了。
這一次選大冒險的是齊悅,她似乎有些興奮,問她的是另外一個女孩。
她開口:“女神,我們來玩?zhèn)更有意思的吧。”
她身下伸進去一只手,正在撫摸她的身體,導致她說話有些氣喘。
“讓我們這些女生,脫光衣服,站在男神面前,你說,他能摸出來哪個是你嗎?”
齊悅是可以拒絕的。
但她居然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思索著,陳露恰到好處的慫恿她,人群也起哄起來,她就勉強的點點頭。
這根本就是溫南生的大冒險吧,或者他的鴻門宴?
虞晚晚憋住笑意,想到這么一個人在她們身上摸索,真是小刀喇了牛屁股——牛逼壞了。
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的溫南生,似乎要起來,齊悅的眼光掃來,她拿起手機按了什么,虞晚晚就看見溫南生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眸子低下來,似乎有些怒氣。
陳露將燈光關了一半,她不知道從哪借來了一塊白色的布,拉了一道簾子。
除去肏的如火如荼的那兩個人,她俏皮一笑:“抱歉啦,人家就不參與了!彼炱鹋赃呉晃粋高的男孩,表示自己名花有主了。
那么在場的包括虞晚晚,一共五位女孩子,都站在了白布那邊,燈光投射出她們的剪影。
她們這邊燈光特別暗,連旁邊的人甚至都看不清,聽見陳露說了聲:“脫吧美女們!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虞晚晚眼瞳閃過紫色的光暈,看清了她和齊悅的占位,正好是一尾一首。
也就是說,從右邊開始,她就是第一個。
從左邊開始,齊悅就是第一個。
她撇嘴,直接脫下了裙子,如果那兩個不是傻子,肯定會從左邊開始,并且在溫南生摸第二個的時候,馬上暫停游戲。
虞晚晚本來就沒有穿內(nèi)衣,她也沒有脫下內(nèi)褲,無聊的站著。
陳露果然開口:“溫男神,請從左邊開始吧,每個人可以摸……嗯叁分鐘!”
齊悅已經(jīng)脫得一絲不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她知道外面的只能看見她曼妙身姿的剪影,卻仍舊覺得自己在全裸,被人視奸。
并且馬上心愛之人要愛撫她,她快要成興奮死了!
陳露被壓在卡座上后入肏穴,根本無暇顧及情況,那對限時十分鐘做愛的人還在不停起伏,甚至有位挺著陰莖湊了過去,摸上她的后穴。
其余的貪婪的盯著幕布,對著那幾道妖嬈的身姿打飛機。
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在包廂不堪入目,溫南生站在幕布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露被肏的連抬眼的時間都沒有,還在做表面功夫:“哦啊……溫校草快點那……噢……啊好會肏……”
齊悅等的有些不耐煩,聽她這樣說又安靜下來,盯著他的鞋尖。
他本來就是一個溫吞的人,有什么好急的。
溫南生動了,卻是往右邊走去。
虞晚晚還在發(fā)呆,突然感覺面前的白色幕布被壓了下來,一只微涼的手掌貼上了她的胸。
并不是乳尖,就是半圓的胸脯,她被凍的一個哆嗦,起了一點雞皮疙瘩,還在愣神。
那雙手卻極快的摸上她腰,直接滑向了陰阜!
臥槽什么情況,冰山校草她發(fā)瘋了?
她還夾著跳蛋,內(nèi)褲早已經(jīng)濕透,那指腹在她軟嫩的逼口輕輕一按,細微的酥麻帶著甬道的刺激讓虞晚晚輕哼一聲。
你摸錯人了知道嗎!
齊悅也反應過來了,她聽見一聲甜膩的呻吟,猛的掀開簾子:“你在干什么!”
在場的人都被她吼的一楞,只有陳露還在叫春:“嗯啊沒錯……從左邊開始……啊……”
她已然已經(jīng)被干的神志不清,齊悅恨鐵不成鋼的剮了她一眼。
看著站在中間的溫南生,視線從站著的女孩一一掃過,眼神陰郁。
媽的,到底是誰被他摸了。
她眼神從穿著裙子,臉蛋暈紅的虞晚晚身上略過,不可能是她吧。
虞晚晚剛才真是生死時速的穿裙子,萬幸從腳邊拉起來就行,這位大小姐脾氣一上來真是恐怖。
還有剛才那個溫南生,嚇死她了,離開的時候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跳蛋,猛的一壓,害得她現(xiàn)在雙腿發(fā)顫,直接高潮了。
萬幸被齊悅掀了簾子,她們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尖叫聲蓋住了她的低吟。
齊悅也尖叫一聲反應過來:“快擋住我!”
門被嘭的踹開,燈被打開,虞晚晚看見一位西裝革履,成熟俊逸,與齊悅五官有些像的男人沉著臉吩咐:“所有人,滾出去。”
虞晚晚腦海閃過一道光,啊,是齊悅的哥哥——齊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