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龍!死龍!淫龍!
柳柿滿懷怨恨看著他,坐在他身上,被他扶著腰來回肏動。
痛感有所減輕,可柳柿還是不適。
她今年十七歲,活到現(xiàn)在,第一次有異物侵入自己下體,那種異物感還特別強(qiáng)烈,甚至坐在琥珀玥身上,能清晰感知插進(jìn)下身的異物形狀。
“姑娘不高興?我給姑娘賠不是!辩戢h停下,抬起手,掌心變出一顆龍珠,晶瑩剔透,在昏暗的小屋里發(fā)出光亮。
“送姑娘!
一顆龍珠能買一棟帶院子的二進(jìn)二出小房了,價(jià)值頗高,還能美顏增壽,屬于難求之物。
可惜柳柿不識這種寶物,她只認(rèn)黃金白銀才是流通市場的硬貨。
見龍珠都不能打動柳柿,琥珀玥嘆她志氣高,視金錢為糞土,轉(zhuǎn)念一想,她身子穴位被封住了,手腳不能動彈,自是接不下龍珠,對這價(jià)值頗高的龍珠無動于衷。
琥珀玥自作聰明,恢復(fù)了柳柿的自由身。
柳柿一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能動后,抓過琥珀玥掌心的龍珠,扔去了墻角,再一巴掌扇打在琥珀玥臉上。
“啊—”琥珀玥發(fā)出一聲慘叫,偏開了臉。
打完之后,柳柿唯恐被隔壁房的柳杏聽見男子聲音,立刻捂上了琥珀玥的嘴。
琥珀玥委屈,不解她為何扔了自己給的龍珠,打了自己,現(xiàn)在又要捂自己的嘴。
柳柿沒有恢復(fù)聲音,只能用腳踢了踢琥珀玥的腿,手指向門邊,示意他滾。
琥珀玥以為她叫自己去后院砍柴,拉下她捂住嘴的手,說道:“姑娘,我完事后,自會去砍柴,你放心!
砍……砍柴?柳柿一時(shí)沒想起之前自己提起的這茬,想著這淫龍,還會砍柴?這么勤快。
“姑娘,做到一半,你讓我去砍柴,你這是強(qiáng)龍所難!
琥珀玥把眼珠子瞪圓了的柳柿反壓在身下。
盡管她反抗,琥珀玥還是強(qiáng)勢掰開了她的腿,重新把陽物塞入了她小穴中。
柳柿顰眉,手捏成拳頭,捶打在琥珀玥趴下來后能摸到的背部。
琥珀玥忍受著她的拳拳捶下,但就是不放開她。
他肏他的,她打她的。
她打的越重,他肏的越重,雙方都擰著一股勁,等著對方先敗下陣。
“是我不好,弄疼了姑娘,讓姑娘不滿,我向姑娘賠禮道歉,可今晚,我把身子給了姑娘,姑娘日后就是我娘子了,縱使姑娘對我有任何不滿,我都是你的夫了!
那挺動的陽物撞擊到柳柿小穴內(nèi)的敏感點(diǎn),柳柿腳背一繃,身子發(fā)軟,捶打琥珀玥的手收緊,垂了下來。
柳柿捶打的手扣在琥珀玥的后脖上,琥珀玥趴在她身上,挺身聳動,在她耳邊呼呼喘氣,炙熱的氣息吹打在她耳朵上。
柳柿紅到出血的耳垂像一粒熟透的櫻桃,被琥珀玥一口含住。
柳柿體內(nèi)像有什么在抽搐,斷斷續(xù)續(xù),連成了一條線。
她嗚咽了一聲。
琥珀玥將頭埋進(jìn)柳柿的頸窩,鼻孔里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頸間,柳柿口干舌燥。
下身不知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不疼了,而變得舒服。
兩人的交合處被肏出白沫,兩片陰唇微腫,貼著聳動的肉粉色陰莖。
男人寬大的身軀罩在她身體上,挺動,抽插,攪亂了春潮。
柳柿的拳頭舒展開,手掌貼在琥珀玥的背上,松開又抓緊。
她這是第一次,不知自己是高潮了,染著紅暈的臉上仰,燭光搖曳,比不過琥珀玥晃動的身姿。
隨著琥珀玥抽動速度加快,他的屁股上下起伏,柳柿說不出話,手指緊摳在琥珀玥的背部。
汗珠密布的光滑脊背上,留下一條條指甲抓痕。
琥珀玥急喘,捧過柳柿的臉,吻在了她的唇上,兩人的嗚咽聲化為了一塊兒。
在這個近乎窒息的吻中,琥珀玥射了。
“啊……嗯……”琥珀玥哼哼著,去嗅吻柳柿的脖子,含糊道,“姑娘放心,我定不會虧待姑娘,許姑娘一個正妻地位,只對姑娘一心,絕不納妾!
琥珀玥自知識不清人類女子面容,怕轉(zhuǎn)身出了門,再回來,恐認(rèn)不出她了。
琥珀玥張開口,就要在柳柿脖子上留下一個相認(rèn)的印記,天空就傳來了一聲地動山搖的雷聲。
柳柿被突至的雷聲,嚇得往琥珀玥懷里縮了縮。
當(dāng)雷聲第二次響起,琥珀玥抬起頭,仔細(xì)辨聽。
第三聲雷聲震動,頃刻間,琥珀玥就穿上了衣物,臉色緊張,“出事了。 ”
柳柿跟著坐起來,小腹微漲,腿間涌出精液,弄臟了床單,想著能出什么事?難不成是上天知道這淫龍輕薄民間女子,降下雷劫來打他了?
“姑娘,三日之后,會有人上門提親,接你去琥珀河,若三日后,未有人來提親,你拿著它,來琥珀河找我!辩戢h拔下頭上唯一的一支玉簪,放在了柳柿手里,急著就要走。
此時(shí)柳柿已能說話,閃電透過紙窗,照在她那張緋紅的臉龐上。
她拉住琥珀玥的手,想問他的名字,琥珀什么來著。
還沒問出口,琥珀玥就化成一條巨大銀龍,從窗戶飛沖出去。
好好的一扇窗戶,被撞出一個大洞。
一股雨水味,從窗外灌進(jìn),屋內(nèi)變得濕漉漉的。
他飛上空,繞了柳柿所住房頂三圈,記下了地點(diǎn),便往西北方所在的琥珀河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