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還以為自己會被帶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不意卻是隔壁的廂房。
他們家在馬路邊上一個獨立帶院子的小房子,有一間正房,兩間廂房,她本來住在東廂房的,但是晚上擔心養(yǎng)母所以和養(yǎng)母一起休息了。
沒想到頭發(fā)一邊黑一邊白的長發(fā)男人卻帶著她進去到東廂房,把她一把抓住然后推到在炕上。
然后她就看到院子里,她養(yǎng)母的房間被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僵尸似得,歪歪扭扭,一蹦一蹦的推開房門,然后朝她自己的屋子走過來。
一個人的魂魄看著自己的身體自己在動,這是什么惡趣味的場景。
她害怕的連連后退,擺著腦袋,哭起來:“不,不要過來……”
可男人卻從身后一把摟著她,聲音幽冷:“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你喝了召喚我的符水,自愿做我的新娘,那就該履行新娘的職責!
凌筱瞬間瞪大眼睛,滿眼是淚的回頭看他,嗚咽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為是用來防,防身的,我不想……不想去做鬼新娘……”
話是這么說,但凌筱其實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以為游戲出品的東西,應(yīng)該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想到男人居然知道是她用的符咒,她以后用系統(tǒng)的道具,需要小心了。
鬼面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取下面具,露出一張幽冷俊美的臉來,儀表非凡,神色冷淡透著高傲,鳳眸清寒幽邃,像是畫卷里的脾氣不好的古代君王。男人探究看著她,神情不悅道:“凡人,別想糊弄本府,騷屁股撅這么高,又拿出那助孕符咒來,不就是想要被大雞巴干嗎?你想懷孕,那還不簡單,端看你兜不兜的住本府的鬼精了!
凌筱沒想到他居然長的還有個人樣,說話狡猾又歹毒,就是皮膚顏色有點怪,眼睛是黑紅黑紅的,像是被血染過的深色的寶石。
聽到懷孕這個詞,凌筱瞬間想起那符紙的名字叫老王助孕,不由忐忑,應(yīng)該不會吧……
不等她想清楚,閻羅已經(jīng)皺起眉頭,看著眼前吃了受孕符紙,渾身散發(fā)著香氣,身材豐腴的女人居然還敢走神,立刻湊上去就銜住女人的嘴唇,薄唇輕吮,滋滋吸食起來。
“唔……滋滋……”
凌筱被他壓在榻上,赤裸的身軀豐腴,長腿不由羞怯的并攏,卻被閻羅玩弄著乳肉掰開兩個奶子揉捏打轉(zhuǎn)。
“不,不要……”
凌筱流著咽不下的口水,眼淚朦朧的看著眼前的未來丈夫求饒,可惜閻羅欲火焚身,根本沒閑工夫搭理他,皺著眉頭,就略有生疏的把手向她身下探去。
修長的手指撫摸到陰阜,摸到一叢陰毛,再向下是鮑魚似得熟嫩的肉穴,兩根手指被絞縮著吞下,瞬間又激射出一股香氣撲鼻的淫液來,讓他不由挑眉看向女人,皺眉污蔑道:“你還好意思參加新娘的選拔,實話說,爛逼被多少男人操過了?”
凌筱被摸的不住呻吟,委屈的睜開眼睛,淚水潺潺,夾緊腿,扭過頭去不說話。
閻羅情知她估計沒有,就是天生的淫亂,卻對她抵抗的態(tài)度不高興,只冷冷道:“好你個騷貨……你還敢抵賴,既然如此,我只好親自去質(zhì)問你的養(yǎng)母了……”
“不,不要!”
凌筱連忙可憐的拉住他的手臂,再也擺不出不情愿的樣子,只是哀求:“我,我會聽話的,你,你別這樣……”
“別怎么樣?”
男人長袖垂蕩,一把掀開她的小手,神情不虞:“你不是說你不愿意參加選拔,卻又從神婆那里求來助孕的符紙,你到底有何用心?不讓我操,那就是存心騙我了?我難道還不能去找人追究責任嗎?”
“……是,是我的錯,我,我故意的,我想要做,做冥婚新娘……”
凌筱不情不愿的閉著眼睛,滿臉屈辱的咬著嘴唇。
閻羅聞言沒有繼續(xù)下去,反而坐起來,黑袍披散著,頭發(fā)垂落胸前,居高臨下看著她,滿臉冷色;“說的好像我在強迫你,罷了,沒興致了,本府這就走吧,至于你和你那個養(yǎng)母,喜娘既愛湊熱鬧,吃兩個人類也不是什么大事!
被淺淺玩弄一番的凌筱茫然的睜開眼睛,看他要走,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袖,冷汗直流求道:“少,少城主,不,不要走……”
閻羅回頭看他,蹙眉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凌筱慌亂極了,不得已,只能立刻連珠炮彈似得求他:“我,我想要做您的新娘,我故意找神婆要的,要的符咒,我想要懷上您的孩子,好,好去您家里,讓我養(yǎng)母,過上好日子!
“原來如此!
閻羅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明知道女人是在胡說八道,卻還是點點頭,露出理解的神色,緩緩道:“你這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既是這樣,你就應(yīng)該更主動點,怎么能擺出這幅不情不愿的樣子,豈不掃興?”
看把你能的!
凌筱內(nèi)心暗暗咬牙,卻又抬起頭來,是一張絕望哭泣的面孔,她對著男人坐起來,掰開雙腿,無比主動的敞開自己這具無人光顧過的新身體,手指向下淫亂的掰開肉逼,露出鮮紅流水的肉道,對著男人,徹底求饒道:“請,請您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想要您的孩子……您,您把雞巴插進來吧,我,我愿意做您的新娘,嗚嗚嗚……”
看女一臉是淚,明明是處子,卻有種少婦的風騷肉欲的氣質(zhì),故作鎮(zhèn)定的少城主瞬間欲望大漲,紅黑的眼瞳幽深,喉結(jié)上下蠕動著,盯著那淫水潺潺的肉穴看了兩眼,再也忍耐不住,只含敷衍一句“求人辦事大抵應(yīng)當如此”便扶著自己早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大鳥”抵住那騷肉穴,摩擦兩下,弄得女人抱住膝蓋,顫抖不已,便摩擦著一點點侵入進去。
“噗嗤——!”
才被熟悉的滾燙陽具插入體內(nèi),凌筱便忍耐不住的幾乎要高潮起來,渾身是汗的顫抖著,肉穴之間淫液被擠壓出來,被陽具淺淺抽動“噗嗤噗嗤”攪動著聲響,濕熱的液體流下去,把床單都給打濕了。
本來扶住自己沉甸甸的肉根插入女人體內(nèi)的閻羅,也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這么舒服,立刻大手捏住她的大腿根,把兩根肉腿捏的變形壓向女人前胸,然后把那過分的肉棍一氣插入到女人體內(nèi)深處,徹底破了她的身!
凌筱這具身體如今已經(jīng)是24歲的年紀,因為養(yǎng)母舍不得,把她養(yǎng)在家里,基本不讓她出門。猶如熟透的杏子,被人一攀折就滿手都是汁液。
閻羅在她的肉穴里擠壓兩下,便開始無師自通的搖擺起腰腹,把女人干的“嗯啊”亂叫,身體跟著擺動不已,奶子也瘋狂挺動著。
“呃呃呃呃呃呃啊!不,不行……啊,太深了……要,要把騷穴干破了……嗚嗚嗚……!”
被猛然幾乎把騷穴捅穿,凌筱不由被快感支配了頭腦,大張著腿,被男人干的搖搖晃晃,連帶兩個豐碩的肉乳也隨之一并打圈甩動著。
“嗯啊,哈……呃呃呃……好,好大……少城主雞巴太大了,要把騷貨插傻了……嗚嗚嗚,太,太舒服了……好,好喜歡……少城主……不,不要走……”
不過是被啪啪啪的干了沒十幾下,她便熟練的絞縮嫩穴,將男人挽留的更加徹底,夾住那肉莖不放,不時和埋頭吻她的男人唇舌交流著,被一次又一次把陰莖插入到體內(nèi)極深的地方,爽的口水直流,滿足的張開大腿,夾住了男人腰腹。
“還說你不是騷貨,真是早有預(yù)謀,看看你副淫亂的樣子,你養(yǎng)母要是知道,她養(yǎng)了這么個騷貨在家里,會不會早點把你嫁人,免得耽誤了你的快活日子?”
閻羅一邊蹙眉在她體內(nèi)挺動著,清冷的眉目說著怪話,讓凌筱欲罷不能的抓住他的大手撫摸著渾碩的奶子,淫亂的配合著擺動身體,濕熱的舌頭伸出來,讓閻羅也控制不住的低下頭不住去吻她。
“……唔唔……滋滋……”
兩個人一邊干一邊交換著津液,沒幾下,就弄的凌筱滿臉都是唾液,被干的又是叫又是哭,對他的那些怪話照單全收,還喜滋滋,求他繼續(xù),干的更狠些。
閻羅于是不再控制力道,把她干脆拖到床邊,頭對著側(cè)面的墻壁,站在床邊抱住她的大腿一陣激烈的猛干,在她體內(nèi)瘋狂抽插著,直到把濃白粘稠的精液射到她體內(nèi)。
噗嗤!噗嗤!噗嗤!
“呃——!”
被射的高潮的凌筱歪著腦袋抽搐,又被男人抱住腰腹,壓在身上,一陣細膩的親吻,埋首胸前,吮吸著兩個碩大雪白的奶球,體驗者她身上芬芳的香氣,沉醉不已。
正面破了身,女人似乎也不覺得痛,還主動同他纏纏綿綿,閻羅便也不用客氣,干脆把她翻了個身,抱住屁股,干的才開苞的鮑魚逼騷水濺射,掰開一條腿,射的她高潮連連,像是條垂死掙扎的魚。
甚至干脆就讓她側(cè)躺著,從身后掰開她一條腿朝天,然后干的她直往前爬。
兩個人在踏上弄得到處都是精液和騷水,凌筱被他弄怕了,只能求饒,被他坐在床頭,抱在懷里,捏擠兩個奶球,讓她一定要通過冥婚新娘的選拔。
“聽我冥府驅(qū)役小鬼們說,冥婚新娘的選拔一共四關(guān),一是生辰八字需要和我相合。二是身體須得潔凈無暇,三是得到我府上另外六位兄弟的認可,四是需要我父親的認可!
“因此我沒動你的肉體,只是碰了你魂魄,雖可時時來與你夢中相會,但還不能取走你肉體的紅丸,等你到了府中,找到我的棺材,你我才可以真正的合二為一。”
“另有一件事情,府中有人害死了我,你須得小心行事,找出他們的身份,否則他們必然也會害了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你便躲起來,等到黑夜來臨,我自然會為你做主!
聽著閻羅的交代,凌筱耳邊也響起了任務(wù)提示。
【主線任務(wù):1,完成冥婚新娘的選拔三關(guān)任務(wù)。2,調(diào)查少城主閻羅的死因。3,獲得眾位兄弟的認可!
“我,我可以去,但是我養(yǎng)母她……”
凌筱答應(yīng)的痛快,卻又提出條件,閻羅低頭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在乎她居然敢討價還價,只是淡淡道:“你聽話,她自然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