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詐騙集團給狠狠的敲了一筆的感覺,那兩隻狗是團員,而獸醫(yī)則是詐騙集團的首腦之類。
「你確定你要這樣坐?」白舒凡一臉奇怪的看著像貨物般橫掛在后座的黑狗。
黑狗也很捧場的的點了點頭,見狀,白舒凡徹底的無言了,她到底是撿了兩隻什么。吭摬粫枪治锇?
「算了,反正前面也沒有位子給你坐,你就將就一下吧。」低頭看了眼坐在腳踏墊上的白狗,覺得頭有點痛。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白舒凡到家已經(jīng)快十點。
「想不到搞到這么晚,得快去洗澡才行!惯M房間拿了換洗衣物,在進浴室前,白舒凡看向正在客廳東聞西嗅的兩隻狗。
「你們聽得懂我說的話對吧?我告訴你們,要是想尿尿的話,要去陽臺喔!就是這里,知道嗎?」
她陽臺的落地窗推開了一些,好方便牠們進出。
陽臺有水龍頭這樣一來清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就只怕牠們教不會。
「姊回來的時候,我還真不知該怎么跟她解釋,算了,到時再說吧!拱资娣策吶嘀行┌l(fā)痠的脖子,邊走進浴室。
好好的洗了一番澡后,白舒凡一臉舒爽的走出浴室。
「嗯,真是舒服!感覺好像一身的疲憊都不見……?」
正當她舒服的伸著懶腰時,突然,她被客廳詭異的一幕給嚇到。
白狗與黑狗一左一右的各站在一邊,身上的毛都已豎起,只見牠們一臉警戒的對著客廳中央低吼著。
恩夫姆一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兩條狗,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白舒凡彷彿能看到恩夫姆的視線在半空中與那兩隻狗交會,然后產(chǎn)生了藍紫色的火花…
「這兩隻是怎么回事?」恩夫姆將視線轉向她。
呃,恩夫姆的心情看起來好像很差。∏,他的眼睛都變成深藍色了,而且有逐漸轉紅的趨勢。
難道他討厭狗嗎?
「是﹑是我今天撿回來的。因為看牠們好像很可憐啊,所以就把牠們帶回來了,來,我跟你介紹,白的叫『白牙』,黑的叫『黑月』,還不錯吧?這是我剛剛洗澡的時候想到的!
白舒凡一臉高興的說。
這兩個名字越想越滿意,又神祕又帥氣,哈哈。
「你竟然連那該死的名字都幫牠們取好了?」平常優(yōu)雅的恩夫姆,今天情緒似乎很不穩(wěn)。
黑影閃動,原本在客廳中央的恩夫姆瞬間移至她眼前,而他眼里的不悅藏都藏不住。
此刻的恩夫姆,就連瞎子都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不是非常不好,而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
是真的有這么討厭嗎?
白舒凡對他的情緒感到疑惑。
「桌上那個是什么?」這時,她注意到客廳桌子上的紙袋。
「嗯?那是我?guī)湍阗I的草莓蛋糕,你不是喜歡吃草莓嗎?這家的草莓蛋糕很有……」
恩夫姆情緒稍緩,他轉身朝桌子走去并拿起了桌上的袋子,卻發(fā)現(xiàn)—
袋子里原本裝著一個白色的紙盒,在紙盒里裝的才是蛋糕,但此時那白色紙盒卻不翼而飛。
就在恩夫姆一臉納悶的時候,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傳近他們的耳里。
那聲音像是…在吃東西?
不知為何,白舒凡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跟恩夫姆同時往聲音的來源看去,先看到的是那不翼而飛的紙盒此時已變的稀巴爛,除了慘不忍睹的紙盒外,還有散落一地的蛋糕,沿著沾了滿地的奶油看去,終于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只見白牙與黑月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那所謂很好吃的草莓蛋糕,黑月吃的不亦樂乎,白牙的嘴里甚至還叼著一顆草莓。
赫!
站在恩夫姆身后的白舒凡,突然全身起了一陣寒意…
喔喔,有人抓狂了。
「兩隻畜牲……我宰了你們!苟鞣蚰芳t色的雙眸,彷彿是要在牠們的身上瞪出兩個洞來。
看來,恩夫姆跟白牙與黑月似乎很不對盤。
這以后的日子,該不會麻煩不斷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