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裴斯年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帶著欲望,想將她吃掉。
當晚她夢到了裴斯年。
他在夢中吻她。
他的唇和想象中的一樣涼,他虔誠地捧著她的臉,吻她挺翹的鼻尖、唇、以及微微揚起下頜。
這個吻漫長又纏綿,他失控般吮咬她的唇,溫熱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頸,力道又重又野蠻。
“嗚嗚…裴…斯年…”她無力招架,身子軟綿無力,裴斯年緩緩放開她,拇指摩擦著她唇瓣上的水漬。
“音音…好乖…”他聲音低啞,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細嫩的皮膚。
他修長的手擠進她雙腿之間,隔著內(nèi)褲揉捏那柔軟!笆欠凵模俊彼謿庠谒舞笠舳隙旱盟樇t。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擠,她動情的液體慢慢滲出,他直接挑開內(nèi)褲邊探了進去,手指在她身體內(nèi)變換著角度,摩擦著肉壁狠狠進出。
“啊….那里…不要…”宋梵音感覺腿間酥麻,伸手去阻攔他,卻被他摁在身后,手指在嫩壁上用力碾,碾過她最敏感的那點,反復(fù)抽插。
一時之間,花液四涌,噴得他滿手是水。
“騷寶寶,這都是誰的水?嗯?”裴斯年壞心眼的將手上的水漬蹭在她唇瓣上,再低頭吻上去。
“都是音音的,好甜。”
“音音是不是也應(yīng)該幫幫我?”他握著宋梵音小手去解內(nèi)褲,他早就按捺不住的欲望跳了出來,打在她臉頰上。
“寶寶,舔舔它好嗎?”
他溫熱的大掌摁在她腦后,她的小嘴因為眼前看到的巨大而吃驚,微微地張開著。
她咽了下口水,一口含了上去。
“嘶…對寶貝…舌頭在頂端舔幾下!迸崴鼓昴托牡慕趟
她將小嘴張到最大,終于將巨大的頭部含了進去。
“嘶……”裴斯年感覺她柔軟的口腔緊緊的裹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為不熟練亂掃一氣,偶爾牙齒還會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覺就是怎么也抵擋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來。
她終于努力含進了大半根,舌頭微微抵著,然后用力一吸一放,裴斯年只覺得下身一熱,腦子里一片煙花開放的聲音,快感排山倒海而來。
他喘著粗氣看向腿間的女人,她小臉仰著,吃驚地小嘴張著,頭發(fā)、睫毛、臉上都沾著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滴下去。
她甚至將沾著他白色液體的指尖含在嘴里,細細地一根根吮干凈。
后來他低聲哄著她,一挺腰進入她的身體,他吻遍她的全身,一聲聲叫著她的名字,狠狠占據(jù)著她,溫熱的精液射在最深處時,他緊緊抱著她,咬著她的唇瓣柔聲道:“你才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
第二天宋梵音醒來時只覺得身下很潮。
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內(nèi)褲濕了一片,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而且對象還是裴斯年。
沒有人教她性知識,生理課老師會特意跳過那些內(nèi)容,她的性知識來源或許就是班里那些男生開黃腔和某次一群人躲在教室看黃色視頻不小心被她撞見。
她才明白,男女之間除了單純的友情,還有性愛關(guān)系。
她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裴斯年。
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宋梵音坐在床上,臉埋膝蓋,一想到昨晚就覺得羞恥又….又忘掉忘不掉。
裴斯年如果知道她這樣一定會討厭她的吧。
宋梵音本來想未來一個星期都不理他了,結(jié)果被他幾個電話來回打催她去他家吃早飯。
早飯也是裴斯年做的,很豐盛,他熱情地跟她講著寒假準備帶她去哪玩,但宋梵音一句都沒聽進去。
“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沒有!彼舞笠魮u頭。
裴斯年轉(zhuǎn)身去拿剛熱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遞給她“趁熱喝。”
宋梵音還是像沒了魂似的拿起牛奶要送入口中時她恍惚了一會,想到了他昨晚射了滿身,強迫著讓她喝掉那乳白色精液。
他真的很壞!
于是宋梵音真的一個星期沒有理他,雖然后來被裴斯年各種軟磨硬泡哄好了,但他至今都搞不清楚她當初為什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