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在土耳其一座老舊的公寓里,一對年僅十三歲的雙胞胎姐妹,剛剛為嫖客服務完畢,正忙著打掃房間,等待下一波客人的涌入。
突然,其中一個少女身體一晃,倒在地上。她的姐姐驚慌地跑過去,她已經(jīng)連續(xù)高燒三天,在飲食不良、缺乏醫(yī)療、還要被迫賣淫的雙重折磨下,她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姊姊哭著求老鴇帶妹妹去看醫(yī)生,老鴇卻冷笑著說,她們這對美麗的姐妹花是他的招牌,客人們都想和她們來一場刺激的三人行。既然妹妹生病了,就要賠償客人的損失。這些損失當然由她這個姐姐來承擔。
姊姊那幾天被虐待得渾身是傷,走路都困難?勺詈髶Q來的只有兩顆過期的退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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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殺不死我們的,必使我們更強大!辜彗饕贿叺吐曌哉Z,一邊細心地用冰水浸濕的毛巾,為床上昏迷不醒的姬佩珊擦拭著。
姬佩珊在那段黑暗無比的雛妓生涯中,早已染上了難以根治的病痛。她雖然擁有強大的異能,但她的生命卻像是一根燃燒的蠟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姬佩琪手中的毛巾剛沾上姬佩珊的皮膚,就被高溫蒸發(fā)了大半。她卻不厭其煩地換水,反覆地擦了又擦。
「佩琪小姐,老闆有事找您。」馬光超的女秘書推門進來,傳達了他的命令。
「讓他等一下,佩珊還沒退燒!辜彗鳑]有回頭,只顧著照顧姬佩珊的身體。
女秘書只好乖乖地站在門口,不敢回去面對馬光超的怒火,也不敢上前幫忙擦拭姬佩珊。她還記得上次她碰到姬佩珊的身體時,手就差點被奇怪的力量扯斷。
過了好一會兒,姬佩珊終于睜開了眼睛,她一把拉住姬佩琪的手,親暱說:「姊姊,我沒事了!
姬佩琪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感受到她的體溫已經(jīng)下降。她才露出笑容,說:「你再多休息一下,大家都會守在你身邊!
沒有了瘋狂戾氣的姬佩珊,就是個柔美純真的少女,她微笑點點頭,再度闔上雙眼。
「走吧!」姬佩琪轉身,昂首闊步對著秘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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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佩琪剛進入辦公室,馬光超立刻支開所有的人,辦公室里彷彿凝結了一層冰霜,令人窒息。
「辜宇明的女兒居然能把你們傷成這樣,看來情報出了岔子。」馬光超眼神銳利地掃過姬佩琪豐滿的胸脯,話里帶著嘲諷。
「辜燁本身只是個小角色,真正難纏的是她體內(nèi)的神話之人!辜彗骼渎暬氐,不讓自己露出半點慌亂。
「想必你們姊妹倆不會白吃這個悶虧吧?」馬光超笑容陰險地靠近姬佩琪,只差一步就能碰到她的身體。
她們倆姊妹其實本就兩不相幫,只是眼前這個狂人,掌握能治療姬佩珊隱疾的關鍵,另一邊則是透過任子翎占卜,找到毀了自己家園的妖女。
「該討的必然會討!辜迳貉凵駡远,毫不畏懼地說。
「呵,你這股氣魄倒是讓我佩服,劫殺辜燁的事我暫且不計較,不過你得還我一個人情!柜R光超一邊說著正事,一邊伸手在姬佩琪的胸前亂摸,享受著她豐滿的彈性,刺激著他的感官。
姬佩琪早已見怪不怪,任由對方肆意揩油,她這輩子什么樣的男人沒遇過呢?她勉強掛著笑容回答:「有話快說!
「去土耳其接一個人。」
「誰?」
「『神說要有光』,我要你將他平安帶回上海。」馬光超收回咸豬手,轉而將桌上的一份資料遞給姬佩琪。
姬佩琪立刻打開瀏覽,因為她對『神說要有光』的能力極為好奇,那位在暗網(wǎng)稱霸一方的人物,或許能幫她揭開當年滅門慘案的真相。
資料上的姓名讓姬佩琪驚訝不已,隨著閱讀的深入,姬佩琪眉頭緊鎖,原來對方惹上了美國政府,最壞的情況是要對抗美國的科技特種兵。
馬光超戲謔說:「別太擔心,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捨得怪罪你們姊妹倆的!
接著馬光超竟開始解起褲腰帶,他的身后涌現(xiàn)出數(shù)以千計的山海之靈,然而他們?nèi)际チ松臍庀,如同行尸走肉,靈魂呈現(xiàn)出暗黑的色澤。
馬光超淫邪笑說:「來取藥吧!看你妹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應該承受不了。」
姬佩琪輕咬下唇,配合著對方,她直接跪在男人的跨下,雙手隔著內(nèi)褲開始有技巧的刺激起對方的陽具。
在還沒能奪取馬光超的通天犀前,姬佩琪和姬佩珊選擇隱忍,反正性行為對她們來說過去是工作,現(xiàn)在是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即可,只要能治癒姬佩珊,之后要算帳隨時能算。
馬光超忘我陶醉地喊道:「嗲卯、嗲卯、我的嗲卯。」那是他去世妻子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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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一工作連續(xù)幾天不順心,連釘子也釘不好,結果就被工頭無情地開除了。
那晚辜燁給他的資訊量太驚人,他至今仍然無法消化,他拎著一罐礦泉水,茫然地坐在小公園的長凳上回憶。
姬家姊妹撤退后,辜家隨后加派人手,清理了混亂的現(xiàn)場,贏一經(jīng)歷生死關頭、見證神蹟,只要還有口氣的,辜燁輕輕一碰都能救活,只可惜自己的朋友小熊沒有這種福分。
治療完傷員后,辜燁無預警轉身輕觸他的額頭,無數(shù)的影象瞬間穿過他的腦海,從古至今甚至未來她彷彿悉數(shù)洞見,但贏一根本沒有辦法分辨真?zhèn),不知是真實還是杜撰出來的幻象,而且他根本無法具體描述自己看到了什么,因為影像中的人事物大都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只能確定辜燁有可能是某種類似神靈的乩身,但當他想要問清楚時,辜燁就像斷線的風箏,縮回原來的大小,暈死過去。
他現(xiàn)在只想安靜一會兒,不想理會什么黑道、詐欺小媽、黑心堂,這些都比不上辜燁帶給他的震撼。
「原來異能者真的能毀天滅地,甚至改變歷史嗎?」如果自己能有那種力量,是不是能挽回很多事情。
背后突然有人回答了他的疑問:「那位小姐說過歷史是不允許被改變的。」
贏一嚇了一跳,趕緊轉頭,只見沉湘怡站在那里,但卻不見辜燁和其他隨從,贏一放松靠回椅背,隨口問:「放假?你傷好一點了嗎?」話音剛落就覺得問題很蠢,辜燁連奄奄一息都能救回來,何況只是沒命中要害的槍傷,他只好乾笑兩聲。
「工地那邊把你開除了?」沉湘怡沒有徵求贏一的意見,就自己坐到長凳的另一端。
「她早就知道自己會被綁架,而我會良心發(fā)現(xiàn)去救她,結果卻差點送命,然后她又像神一樣救了大家,但又沒有救到所有人,她到底在想什么?」贏一把這幾天想通和想不通的部分全都吐了出來。
「那位小姐的事我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們照顧的小姐和她既是同一人但又不是同一人!
「說了等于沒說,不過辜家養(yǎng)了一尊神明這件事,倒也真說不清。算了,你難得休假,來找我這無業(yè)游民做什么?」
「私底下我過來是想揍你一頓,竟敢合謀綁架小姐。」沉湘怡說話和動手同時進行,話音剛落,贏一頭上就多了一個包。
「挖靠,很痛耶!一般人會邊說邊動手嗎?」贏一拿起手上的寶特瓶冰敷埋怨。
「公事上小姐希望你成為貼身護衛(wèi),最近要出趟遠門,可能需要你的協(xié)助!
「會不會死人?」
「不確定。」
「去哪里?」
「土耳其!
「薪資福利?」
「該有的都有,月薪二十萬,出差公費,年終最少三個月,職責只有一個,小姐去哪就跟去哪,近身保護!钩料驸孤稑s譽的神情。
「讓我考慮一下。」這待遇還真比的上大公司主管,但與神同行可是要玩命的呀。
「對了,小姐還說能讓你成為頂尖的異能者!
「哼,先說好我跟你們這些專業(yè)的不一樣,我可不習慣挺身幫忙擋子彈!
沉湘怡回想起那晚,贏一不顧性命想救下所有人的英勇模樣,輕笑一聲回:「就當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