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打算裝暈偷聽他們談話,可惜你是真的睡了過去。你從來沒有睡的如此安穩(wěn)過。夢里沒有神出鬼沒的小克勞奇,也沒有對你有著異樣欲望的盧修斯,更沒有像是幽靈般永遠在暗處等待獵物的斯內普。
睡夢之間你隱隱感到有人卷起了自己的手袖像是在查看什么,隨后被另一只手認真地整理好放了回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了。
你揉著眼睛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時納悶自己怎么這么能睡。你打量了一圈周圍環(huán)境,普普通通的民居而已,但是布置得格外溫馨。
不知道那漏洞百出的演技和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辭有沒有震撼到他們,有些時候真的得逼自己一把。盧修斯他們曾不斷地看穿你一個又一個拙略的表演,這讓你都沒有信心了。
你趴在門縫偷偷聽他們在外面有些激烈的爭吵。
一個溫和的聲音說他會負責照看你,被稱為西里斯的人第一個反對:
“你先說服我她無法被攻破的大腦封閉術!”
他們之間似乎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一個怒氣沖沖的腳步快步朝你的位置沖來。你剛挪出一步,門便被哐的一聲撞了開來。
嚯,這人長得可真像一只黑狗。
來人一頭卷發(fā)凌亂又張揚,眼神滴溜溜在你身上打著轉,就像食月的天狗一樣盛氣凌人。
“你在干什么?”他充滿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你。
想必這位黑狗就是那個一口反對的西里斯本人了。
“我……我只是……”你一時間沒了說辭,心里大叫最差也請留個全尸謝謝。
“不要這樣,她才剛從伏地魔手下逃出來,給她點時間,她會信任我們的!彼砗髠鱽砹四莻溫柔的聲音!罢埛判,你現在安全了!
黑狗哼唧了幾下,轉身離開了。
“我叫萊姆斯?盧平,是一名教師!庇质墙處?他和斯內普不能是同事吧。不不不,世界不能這么小。
你想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但是看樣子盧平教授已經將你看作了自己人,只好揉揉鼻子。
“你現在安全了。”這個叫做盧平的男人笑起來像是明媚的陽光。
但是他們也并沒有徹底放下對你的戒心,只是接受了屋子的主人莫莉女士——一個隨和開朗的中年婦女讓你暫時有個落腳處的提議。
黑狗堅決反對你脫離他的視線,怎么看你都不是一個身份干凈的人。
你將耳朵緊緊貼在木門上聽他們在外面爭執(zhí)。
“我都不想提醒你那里是神奇事物司。你告訴我她到底重要到什么地步才會讓馬爾福那伙人帶著一個麻瓜囚犯行動?”
“我不知道,西里斯。我說的是實話!
有幾秒的空白!澳闾菀紫嘈艅e人了!
“可你自己也說了,”溫和的聲音頓了頓,“她是個麻瓜,沒有黑魔標記,甚至失去了記憶。我敢肯定她一定是遭到了莫大的折磨!
“你無法說服我!钡诠返穆曇裘黠@軟了下來!拔視C明你大錯特錯的!焙诠妨滔逻@么一句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過了不多時,你拘謹地站在門口看著莫莉女士為你臨時搭建起了一個單人床,當然,是用魔法。
你本來已經足夠為樓下飛舞的碗碟大開眼界,現在又看著被套枕套床單像是聽話的小孩一樣乖乖排隊上床的奇景。
嘴都合不攏了。
“哇,我也想使用魔法。他們……”你自覺失言,忙閉緊了嘴。
“親愛的你或許只是因為失憶了而已。”莫莉女士忙著找出一套睡衣,沒有留意你吞下的失態(tài)。她轉身捏了捏你的臉頰,牽起了你的雙手!拔腋惺艿竭@雙手蘊含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喔!
你笑出了聲。
再過幾天孩子們就會放假回家了,相信你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莫莉女士念叨著將一盤烤好的蘋果派送到你的眼前。你食指大動,從此對于純血家族都是混蛋的看法大為改觀。
或許他們真的察覺到自己身后隱約的危險,可能也只是單純不想將這種失憶的大麻煩完全交給這位女士。你懷疑黑狗在監(jiān)視你;蛘哒f得好聽些,對自己的事情比較上心。
一個深夜,韋斯萊夫婦已經入睡,而你依然坐在樓上的書桌前看著前幾天送來的報紙。
“你在,干什么?”黑狗憑空出現一樣在你身后幽幽說道。
你差點叫出聲來!拔以凇磮蠹垺蹦銠C械地重復著他的話,努力保持鎮(zhèn)定,沒有回頭。
“報紙上面說了什么?”
你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追問你這種細節(jié)問題。說實話你在看到“盧修斯?馬爾福走出法庭”幾個字后便再也沒能移開目光。
“盧修斯……我是說馬爾福,真是罪有應得!”這倒是實話,雖然有點不解氣,但是看他憔悴了不少,你也沒有打心眼底發(fā)出多少真心實意的感嘆。
黑狗哼哼了幾聲,“我們會把他送進阿茲卡班的。這家伙以前就逃脫過了一次,這次我們會把他全家一塊送進去!
黑狗在從你身后不自然地靠近。
“可是德拉科并沒有參與這場事件吧?”你自以為是的立場正在出賣著你。
這就是謊言的關鍵:一個完美的謊言必須徹底代入角色。你完全沒有意識到在面對一則大快人心的消息時應該更加的欣喜而不是為他沒有參加的兒子開脫。
“你想表達什么?”黑狗察覺到了你反常的措辭,越過你的肩膀將手搭在了你的左小臂,隔著衣服緩緩揉捏著,“雖然不知道伏地魔為什么沒有標記你,但是這并不影響你和他們站在了同一陣營!
男人的手指如同仲夏夜里旺盛生長的藤蔓般纏上了你的手臂。
“可你是個麻瓜。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釋伏地魔要抓一個麻瓜做什么!焙诠窂澫卵瑝旱偷穆暰下是一根細絲割開了你的咽喉。
“告訴我,你是個威脅嗎?”
你扭頭看向了他,男人瞇起的雙眼里劃過了閃電。
斯內普提及過大腦封閉術。
“頭腦保持空白和平靜。”斯內普將一本厚重如磚頭、封面是幾個燙金的大字“精神魔法術指導手冊”一書砸給了你!暗挚箶z神取念可以用防御性的咒語反彈開。但我想對你來說應該沒用!
局勢讓你只能鋌而走險。
“我聽不懂什么黑魔標記,但我可以向你保證!蹦闼﹂_他的爪子站起身,將毫不設防的后背留給了已經抽出魔杖的男人。
月光灑進了你的眼底。
黑狗沒有流露出任何沖動,他的疑慮躲在雜亂的頭發(fā)后,暗中窺探。
你解開了睡衣的腰帶,猶如絲綢般光滑的睡衣滑落到了木地板上。
“喂你要干什么!”身后的男人語氣激烈起來。他或許認為你會移形換影逃走,或是和自己殊死搏斗,但絕不是現在這種一個從犯罪現場領回的失憶小鬼在自己面前脫了個精光。
一具沒有黑魔標記的身體并沒有太大的說服力。你的身體同每一個在普通的麻瓜世界里長大的人一樣,有小時候磕碰留下的疤痕,或是被曬得不均勻的膚色。
但你要的是只是他一瞬間的恍神,哪怕只有一秒。你回過身,舉起了右手,朝他張開了手掌。
月光在你的身后綻放開來。
你脫下了人世間的累贅,披上了銀色的鎧甲。
男人自陰影中緩緩走出。他失神般收起了魔杖,回握住了你坦誠的手掌:
你們十指相扣。
被夜風吹開的衣領里隱隱的紋身在這光燦燦的月光下,讓男人的身體猶如一具古老的權杖,令人垂涎欲滴。你發(fā)力拉近了你們的距離,苦行的僧侶踏上朝圣之路,有去無回。
你的左手如盜墓的狂徒滑進了男人的衣領里,指尖下滿是凸起的傷痕。但這并不妨礙你仔細地撫過每一個秘符。
男人抬手解開了第一顆衣扣,那是赫卡忒之輪,標志著指引,機遇與魔法。你牽引著他的右手壓在自己的心口,他聽見了教堂純潔的圣歌。
你松開了你們緊握的右手,解開了男人第二顆衣扣,此時男人正低下頭在你的頸側輕嗅,他濕滑的舌尖舔過你的肌膚,留下了涼絲絲的痕跡。
“我知道這個,”你撫摸著一個三個互相嵌套的三角形說:“它的來源與意義向來存在紛爭。但不可否認的是它確實與死亡,尤其是戰(zhàn)場上的陣亡有著密切聯系,這不吉利!焙诠窙]有接你的話,因為他咬住了你的耳垂,忽然的刺痛讓你縮了縮脖子。
男人的第三顆紐扣是被他自己扯開的。那是一只眼睛。
“荷魯斯之眼!蹦腥酥鲃訛槟憬忉尩馈O嘈潘且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你抬起頭和眼前這雙烏黑的眼眸撞了個滿懷,里面是少年的稚氣和驕傲。
第四顆紐扣不知道何時已經自己松開了,或許是兩具纏綿的肉體在糾纏中難舍難分。男人的心臟處有一個帶柄的十字:安可,生命之符,寓意著生殖和復活,或是賜福和勝利。
你們的心跳正在融為一體。
他的腰側有一個青黑色的魚符,明顯要嶄新不少。你用指尖詢問,男人抓住你四處游走的手指,貼在你的嘴角處氣息不穩(wěn)地說只是祈禱出航平安。
你終于安然無恙抵達了旅途的終點。男人的小腹處是一個小小的圣彼得十字,獎勵是狂亂與淫欲。
男人將你整個抱入懷中,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擠入你的雙腿中央,十字架透出了炙熱。你雙腿根部的嫩肉在堅挺的壓迫下,正鮮明地感受著男人的進犯。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微微顫抖的肌膚幾乎可以描摹出這陌生的形狀。
隔著薄薄的內褲,火熱堅硬的陰莖在你的雙腿的根部頂擠著。男人粗大的龜頭直接頂著你的陰皋在摩擦。火辣的挑逗下你的心砰砰亂跳,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你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夜風卷起了桌前的報紙,白紙黑字寫滿了“食死徒就在我們中間”。
我們分屬不同陣營,我們曾拔刀相向。
我們本應勢如水火。
可現在,你從男人的頸窩掙扎著抬起頭,你們注定只有一種結局。一絲熱浪從你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想到這一點,你努力著把腰部向后扯,試圖從男人的硬挺燙熱的龜頭上逃開。
黑狗沒有立刻追上來!澳悴辉敢獾脑挷挥妹銖姟!
你應該停下。你應該逃離這里,你應該遵守承諾回到那個雍容華貴的莊園里,而不是在一個岌岌可危的房子里和一個不清不楚的敵人搞在一起。
你回想起了這段時間在陋居里的歡聲笑語;你還在期待著韋斯萊家的孩子放假回家;天涼了,莫莉女士將一件毛衣套在了你的頭上。
你什么都想要,這只會讓你兩手空空,守在無人的夕陽下。
黑狗貼著你的腦袋壓著你走了幾步,讓你的后背靠在墻上。
你已無路可退,這讓你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他的陰莖用力插入你緊閉的雙腿之間。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你鮮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堅挺和粗大。你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燙化了一樣。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你的下腹擴散開來,就像……你強迫自己停下了差點泄出的秘密。
男人的陰莖不知滿足地享用著你羞恥的秘處。幾下抽插后,他突然停止了動作,敏感的莖頭準確探出了那是你充血腫脹起的陰蒂。
“那里……不行!”你拼命地壓抑幾乎要沖出口的喊叫聲,樓下的韋斯萊夫婦睡的正香,你奇怪的羞恥感不想驚醒他們。
他甚至空出了手把住了沾滿了黏液的不;瑒拥年幥o。像是為了壓榨出了你酥酥麻麻的觸感,男人故意用粗大的龜頭用力地擠壓而過。馬眼處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打濕了你半褪下的內褲。
你沒有想過將他推開,只是握住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你在試圖尋找稻草。
終是溺于情欲之海。
“知道那家伙為什么那么袒護你嗎?你看起來像是他的那些學生一樣,天真又愚蠢!
他的理智曾一步步接近過真實的答案。
男人拿過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