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白彗安的父母好像對她格外寬容,至少不會讓她沒有一點喘息空間,安高單休,白彗安每兩周有一次和朋友出去玩的機會。
還有一個月高考,正好也是勞動節(jié),安高特地在全校抽取五個班級進行游學,正好白彗安和林嘉望都被抽中,她坐在大巴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窗戶開了一半,低頭玩手機,李唯藝坐在她旁邊嘰嘰喳喳的和她分享零食。
但李唯藝暈車,沒幾分鐘吃過暈車藥就睡著了。
目的地有些遠,大巴中途停了一次,讓學生們?nèi)ソ鉀Q生理需求。
林嘉望偷偷走到了和白彗安說好的地點,他看見小女友,一路小跑,把她抱在懷里,白彗安伸手回抱林嘉望,她異常興奮,兩天一夜的游學旅行也證明了她能和林嘉望在一起很久,“學長!”
“我在呢!绷旨瓮嗣念^發(fā),低頭啄了她一口,白彗安害羞的捂臉,她勾住了林嘉望的小拇指晃了晃,笑著。
“這么開心?”林嘉望彎下腰,看向她的眼睛。
“嗯!”白彗安用力點頭,“學長,你不開心嗎?”
“開心,我也很開心!绷旨瓮址旁诎族绨驳暮竽X勺,把她往自己身上帶,親著她。
兩個人唇舌糾纏,林嘉望過了好久才舍得把她放開,幫她擦干凈口水,聽到集合哨聲他又目送白彗安離開。
李唯藝用手帕紙擦干凈手,重新坐回位置上,她拆了顆話梅糖,“你去哪啦?”
“去和學長聊天了。”白彗安小聲的說,李唯藝也給了她一顆糖,幫她拆了才放到她手里。
“你最近好粘林嘉望噢。”李唯藝勾住她的脖子,“下周陪我出去玩!”
“好好好!卑族绨残Φ溃尷钗ㄋ嚳焖砷_自己。
晚上集合完,負責老師在各個帳篷清點完人數(shù)讓她們都早點休息不要亂跑,明天去爬山。
李唯藝和白彗安一個帳篷,她們蓋同一件被子,“我們早點起來,偷偷爬到山頂,卷死他們!”
“好,那快睡吧!卑族绨埠逯钗ㄋ,等她睡下,又出去找林嘉望。
林嘉望撩起她的褲腳幫她涂抹青草膏,“這里蚊蟲多的很,你去我?guī)づ癜??br />
林嘉望那個班級多出一個人獨自一個帳篷,正好他就是那個幸運兒。
“啊?”白彗安眨了眨眼睛,“可以這樣嗎?”
“沒事,我一個人的,給你泡了安神茶!绷旨瓮麪孔“族绨驳氖滞膸づ褡呷。
等進了帳篷,林嘉望又給白彗安涂了一層青草膏,不知道為什么,她腿上三四個蚊子包,林嘉望心疼的很,但看見她白嫩的腿,還是卑鄙的起了生理反應(yīng)。
白彗安覺得不癢也沒多在意,看見林嘉望遞來的安神茶,她乖乖喝了兩口。
等她暈過去,林嘉望拉好帳篷,仔細檢查過里面沒有蚊子,故技重施,他脫了白彗安的衣服,啄吻著她的裸露的肌膚,剛要拉開她褲子的繩結(jié),手想和她十指相握,卻摸到了一張濕紙巾,林嘉望抬頭,和白彗安清醒的目光相撞。
他心跳漏了半拍,“安…安安…”
白彗安眼神淡漠,她第一次叫林嘉望的全名,語氣失望,“林嘉望!
“我…我只是…”林嘉望抓住白彗安的手腕,“你別走!
白彗安甩開他的手,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安安,你別生氣,外面都是蚊子,先穿好衣服吧!绷旨瓮诤竺妫÷暤恼f。
“你閉嘴!”白彗安回頭吼道,她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帳篷,大口大口的喘氣,臉都氣紅了。
李唯藝也被她的動靜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安安…怎么了?”
白彗安搖頭,眼淚卻掉了下來,回應(yīng)道,“沒事。”
李唯藝聽到抽泣聲,她立馬睜開眼,“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白彗安剛要說,又覺得這種事情實在開不了口,她沉默著,李唯藝急得很,“你到底怎么了呀?你怎么衣服也不穿,哎呀,你快說呀。”
(安安是隱藏戀愛腦來著,大半夜千萬不要和男生在一個密閉空間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