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去哪?”白彗安看著他上了高速,更糊涂了。
“北市,畢竟那里的鯛魚燒才正宗,獎勵你當然要吃最好吃的。”林嘉望讓白彗安先睡一覺。
白彗安閉上眼,頭枕著靠枕睡了過去,她今天早上招待了之前離婚案的客戶,下午又和方小姐周旋,實在是沒什么精神了…
林嘉望到了地方先進去買了兩個,等白彗安醒了才放進她手里,白彗安低著頭小口的吃,綿密的豆沙和酥脆的外皮,她滿足的搖頭晃腦,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林嘉望開車去了海邊。
他手里拿著白彗安的鞋,和她并肩走,把他的大衣披在白彗安身上,晚上的海風有些涼,他牽著白彗安的手給她傳遞熱源,又拿了車上的圍巾給她戴好。
“我們好久好久沒來看海了。”白彗安看著林嘉望,踮腳親了他一口,“你真好!
“這就好了?”林嘉望笑著看她,“我對你好的地方會更多,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你能不能和我分房睡?”白彗安真的難以接受林嘉望的發(fā)情…雖然每一次她也會很舒服,但是次數(shù)太多了吧!
“不行,我這是保護你!绷旨瓮f的一本正經(jīng)。
“你這是哪門子保護。 卑族绨捕迥_,腳踩進沙子里,把林嘉望的鞋踢上沙子。
“安安…”林嘉望無奈一笑,抖掉沙子,白彗安又踢上去,他干脆也脫了鞋,一齊拎手里,白彗安把他的腳埋起來又踩上去。
“好幼稚,對不對嘉望?”白彗安抬頭,眼神黯淡,小時候白彗安是不允許做這些的。
她必須成為別人家的孩子,不能有多余的課余活動,放了學就要去參加固定的興趣班,到點了就要關(guān)燈睡覺,早上賴床一分鐘也是不被允許的,她甚至沒有叛逆期,最過分的大概就是高考結(jié)束那天,她和李唯藝在外面玩到十點才回家,被她的繼父大罵一頓,她的媽媽為了迎合繼父也在說她的錯處,她那天哭的好厲害,第二天又要爬起來去上鋼琴課。
其實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原諒媽媽了,畢竟她媽媽沒有獨自生存的能力,離了婚再嫁只能依靠自己的丈夫,女兒對她來說算什么呢?可能是個累贅。
所以剛認識林嘉望的時候,白彗安不明白一個人話為什么能這么多,也不明白為什么林嘉望總是做一些她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她大三的時候,林嘉望會開車四個小時從他的出差地回來帶她去吃早餐,只為了吃到第一籠新鮮出爐的小籠包和燒麥,林嘉望還會給她買很多很多根本沒有用的花束,林嘉望也會排隊三個小時給她買最喜歡的泡芙和麻薯。
她從二十歲開始被催婚,白彗安的繼父認為白彗安能攀上林嘉望這種富三代是祖上冒青煙的好事,出了社會就不一定能遇到了,他一直讓白彗安抓緊林嘉望這個人,讓白彗安在日常生活里多體貼林嘉望,讓白彗安放下自己的學業(yè)專心結(jié)婚生子,然后在家?guī)Ш⒆印?br />
白彗安被催婚第二年,畢業(yè)的第一個月,林嘉望和她求婚,他們兩個訂婚又辦了婚禮之后才去領(lǐng)的證,婚后林嘉望也不會讓白彗安帶婚戒,他覺得對她來說是束縛,可結(jié)婚那么久林嘉望從來不會摘掉他的婚戒。
“不幼稚。”林嘉望搖頭,“這只是人類正常的行為,說明你知道這樣我不會生氣,你這是信任我。”
他把人摟進懷里,白彗安擦了擦流下來的眼淚,“太冷了,我們回車里吧。”
林嘉望把人攔腰抱起來,將她放在后座,讓她腳踩著自己的手,用礦泉水給她洗腳,洗完了又用紙巾擦干凈,拿了后備箱的拖鞋給她穿上。
處理好白彗安腳和腿上的沙子之后他去洗了自己的,穿好鞋,開車回安市,他讓白彗安躺在后座,給她蓋了兩層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