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葉星河看著鏡中眼下的烏青,還有已經有些瘦得脫了相的面容,心中怒火不知從何而起。雙手緊緊地摁在了面前的洗手臺,才按捺下自己想要砸碎鏡子的沖動。
這樣循環(huán)往復的沖動,絕對不是初來那時的那點藥物能夠導致的。
亢奮,情欲,易怒…縱使她從前沒在藥理上下功夫,如今在這個屋子中的書籍也已經為她指明了可能性。
她的飲食里,絕對不干凈。
“嘔——”
難以抑制的嘔吐感涌上了身,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她抱著這個洗手盆吐了起來;蛟S是用藥過度的副作用,又或許是身體已經支撐不住。
那個藥物,本意就是用于刺激性欲,若是沒有得到及時的解脫…
后果就是,她會瘋。
在當下的情況,她不能冒著讓自己神智不清醒的風險。
強烈的不適感,夾雜著又一次燃起的欲火沖上了她的身體,踉蹌著步伐,她扶著墻走出了洗手間,走進了臥室。
已經察覺到這種可能性不知多久,她真的已經分不清時間。為了保險起見,每一次,她都不敢冒險。
惡狠狠地盯著斜倚在臥室中間扶椅上的那人,望著他那欣賞好戲一般的笑顏,體力不支的葉星河,盡管撐著墻,仍是腿一軟便摔坐在了地上。
原本有著結實線條的臂膀,一段時間下來已經變得纖細。有力的雙腿,也在這樣不斷重復的折磨之下變得虛弱無比。已經空落落的胃不知為何還在不斷地反著胃酸沖向食道,被煩擾的沖動沖擊的眼睛,也已經模糊了視線。
“你…果然是下藥了吧!
沙啞著嗓子,拼盡身上的力氣,葉星河抬起了腦袋,眼中皆是陰冷。
同樣的問題,她不知道問了幾遍,永遠都得不到回應。
相比于回應,那人只是勾著笑,微微抬起眼,看向她在的方向,輕輕地搖著頭,說著:“比起這個,或許趁早解決了對你更好哦!
說著,他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那是鎖著她下身的那條貞操帶專用的,唯一的鑰匙。
“腦子若是不清醒了,可不大好,你說是不是?”
笑著看向那匍匐在地面的狼狽的人,無抬了抬他的下頜,輕輕瞇了瞇眼。
“想要,就自己爬過來求我!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如同在那柔軟的地毯上鋪滿了荊棘,葉星河的眼中,閃過了一點赤色。
這樣的景色,自然不是一天成就的。
最早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并不愿意向無求助,只是一個人沉默地躺在那張床上,期望睡眠能夠幫助她擺脫這樣的欲火。
可是就算有了足夠的睡眠,就算有了足夠的外界條件,足夠的食物與水,她也只是感覺一刻比一刻更為難熬,身體更為撕裂。
有好幾次,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差點出了事。
一開始無也只是在她邊上待著,被她拒絕了也并不惱,就是一直在她邊上看著,看她好像真的要崩潰了的時候,才從身后抱上她的身體。沒有她的首肯,絕對不會碰她的下身,只是用一些邊緣的觸摸來緩解她的痛苦。
但是那樣的觸摸,并不足以將那種萬蟲撕咬的痛苦完全退去。所以到最后,她還是會撐不住,點了頭。
這樣幾次之后,她便也不再躲閃,只是在感覺到身體出了問題的時候會找上無,畢竟額外的折磨于她而言根本沒有意義,倒不如一開始就低頭。
無對此并不震驚,倒不如說,他樂得如此。只是越到之后,他便對葉星河有越來越多的要求。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做愛,之后便褪去了衣衫,再之后,更多的觸摸,更多的親吻,更多的葷話,更多的玩弄。
她知道的,這便是無想要的景色,可是她沒有資本去反抗。
比起一開始的時候直接在她身上用上了那么多的東西,現(xiàn)在的伎倆,用在她身上,卻是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讓她已經無法逃脫。
胸口不知為什么有些脹痛,她吃力地支起了身子,想要向無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我說的,是爬過來!
惡魔的眼神,帶著詭魅的笑意,印在了葉星河那蒼白的面容上。
無力反駁,更是無可逃脫,如同往日一般,為了自己的未來,葉星河低下了頭,露出了乖順的模樣。
再乖順的虎豹,終究也是虎豹。低眉順眼,縱然垂著尾巴,也不會容人辯出它們的意圖。緩慢地挪動著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用手肘撐著,每日都被精心打扮的漂亮人偶,還是順從地爬行到了惡魔的腿邊,抬起了頭。
“啊,又是這種眼神,可真是傷人!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劃過她的右眼瞼,無露出了有些傷心的神情,嘆了口氣,“我的星河,沒有人教過你,求人的時候,最好從心里就放低點姿態(tài)么?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你是覺得我和你朝夕相處那么多年,還會看不出?”
葉星河眼中的陰騭在被點明之后也不再隱藏,只是直截了當?shù)貙ι狭四请p假意難過的雙目,更加暗了暗。
“朝夕相處多年,那你應該比別人更清楚我在想什么!崩湎聛淼拿嫒莶恍嫉乜粗戏剑瑤狭诵┰S嘲諷。
無并不惱怒,只是露出了寵溺的神色,輕輕地拍了拍葉星河的臉,然后摸著她的腦袋,露出了笑吟吟的樣子。
“話那么多,你到底,還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
他笑著,晃了晃手上銀恍恍的鑰匙,捏在了手心。
“要的話,就跟上次一樣!
深藍色的眼睛,就像虛空之中的黑洞,催促著葉星河不要忽視身上的苦痛,促使著她分崩離析。
不悅地皺了皺眉,仍舊跪在地上的葉星河瞥開了目光,手摸上了無的皮帶。熟練地解開,她掏出了已經微微立起的陰莖,糾結了片刻,便含了下去。
“這不是知道該怎么做嗎…”
輕佻的聲線傳入了她的耳中,她只是充耳不聞。嫣紅的櫻唇裹住了已經硬起的巨物,柔軟的口穴包住了凸起的青筋。緩慢地挪動著被撐得有點酸麻的雙頰,輕易便找到了眼前人的敏感之處,她的手握住了那莖身,開始套弄了起來。
溫熱的舌輕巧地挪動著,柔嫩的口努力地吮吸著,不過幾下她便能夠感覺到口中那物已經開始滲出不少淡腥,縱然臉頰已經被脹得有些疲累,她還是加快了口中的速度。
唾液與那咸腥的清液交融,順著她的挪動向下流著,溢到了她握著那柱身的虎口,又向手掌滲去。
“抬頭,看向我!
就算身下已經漲硬無比,上方的人也只是輕輕喘著,便用著那居高臨下的語氣命令著。見下方的葉星河沒有任何行動,他便壓著她的腦袋,抬著她的下頜,強迫那皆是灰暗的眼睛對上他的貪婪。
“不樂意?不樂意就算了,等到你什么時候樂意了,再繼續(xù)!
輕哼一聲,無扯著葉星河的腦袋將她拎起,看著有些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落了下來,眼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笑意。
可是這個時候葉星河的身體早就已經被高漲著的欲望所占據,強硬被拉開了身子,她那眼睛中的暗紅早就已經掩藏不住。顫抖著身體,她用著有些撕裂的目光,盯著無的身子。
想要,她想要。
她需要。
欲望的火焰,一旦燃起就再難落下。
始作俑者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他溫柔地摸了摸他專屬玩具的腦袋。
然后抓著她的下頜抬了起來,甩了一巴掌。
“是你有求于我!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另一邊。
“做出這樣高傲的姿態(tài)——”
啪,巴掌再次落下。
“給誰看?”
啪。
陰翳的蔚藍看著眼前隨著掌摑而變紅的白皙,不由得帶上了幾分興奮。他一邊諷刺著,一邊落下了更多的掌摑,滿足地看著眼前那因為疼痛而產生快感后變得迷離的雙眼,笑著為她拭去了眼中不受控制而溢出的水霧。
清脆的擊打聲不斷地響著,漂亮的面頰也不斷地漲著紅,看著掌中那人僅僅是因為這樣簡單的刺激便已經變了神態(tài),高傲的惡魔繼續(xù)著這只為羞辱的訓斥。
“明明只是被扇耳光,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啪。
“身下都已經濕了一片了吧,一會給你開了鎖,還不知道要難看成什么樣子!
啪。
“胸挺得那么起來做什么?”
啪。
“難道是更想你的奶子被打?我的小星河,被打就這么興奮?”
啪。
…
這樣的循環(huán),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無覺得沒了趣,才把掌中那已經殷紅不堪的臉蛋放下,對著跪在地上的人摸了摸腦袋。
“過來,趴到我身上來。”
輕柔地說著,無向后躺了躺,輕拍了兩下自己的大腿。
已經被藥物燒得要壞了腦袋,葉星河哪里還有什么理智可言。一段時間的折磨下來,這種情況下的她,只是說什么便算什么。
乖巧著攀上了無的腿,她微微抬著紅腫著的雙頰。已經沒了主心骨的瞳孔只是顫抖著,乞求著,等待著支配她的人賜予她一個解脫。
無摸了摸她的腦袋,撩起了那繁復的衣裙。衣裙的下方,貞操帶的外側早已經糊滿了粘稠的液體。見到如同預料一般的畫面,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將鑰匙放在了身側的小茶幾上,隔著貞操帶便開始撫摸起了那一塌糊涂的下身。
陰處有的是帶滿小孔的鐵片,菊處卻留有著方便他侵犯的孔洞?v然只能伸入二指,但作為調情已然足夠。逗弄著膝上那人腿根的嫩肉,摩挲著已經無法阻擋的蜜汁,帶著這樣的粘稠,炙熱的手指,就點上了后穴的嫩肉。
揉捻著,按壓著,輕柔地挑逗,卻又偏偏不肯探進去。看著身下那人因為欲望不得釋放而嗚嗚地叫著,無只覺得有趣。不斷地挑弄著那微微張合著的后穴,待到那肌肉完全放松了下來,手指才到了里面。
這一下,仿佛戳破了已經漲滿的氣球一般。葉星河的眼中那些暗色的瘋狂好歹退去了些許,也讓她那恢復了理智的身體稍稍僵了僵。皺著眉,忍受著身后菊穴被侵犯的恥辱與快感,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閉上了眼睛,顫抖著身體,不敢出聲。
“想叫就叫出來,這樣憋,憋壞了可怎么好!
像是很關心她一般,無憐惜地摸了摸那被他打得紅腫的面頰。手指的抽插加快了些許,輕輕一勾,便點上了與小穴一壁之隔的敏感之處,惹得葉星河倒吸了一口涼氣。
雙指故意在菊穴之中分開,讓粉嫩的穴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又故意向下攪動,讓內里的清液隨著他的動作也向外滲出。原本細嫩的后穴被搗弄得紅嫩軟爛,驚顫連連,被緊緊壓在無膝上的葉星河仍是捏著他的衣料忍著,不敢發(fā)出聲音。
又是一次接近高潮,已經熟知葉星河身體的無,又是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著膝上那人自己忍受著,他在身邊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串粗大的珠子。毫不憐惜地,一次性將它們全都塞進了她的后穴里。
終于那鎖著蜜穴的貞操帶被解開,一下疼痛,隨著清澈的響聲落在了已經狼狽不堪的小穴上。突如其來的快感傳遍了葉星河的身體,瞪大了眼,沉重的呼吸打在了懸空的鎖骨附近,她掙扎著,垂下了頭。
“真就想當啞巴?那你今天就別給我說話!
舌上傳來了一股壓迫,棉麻的質感,帶著難受的粗糙進入了她的口中。這一次堵住她口腔的是一塊粗布,擠滿著口中的每一塊角落,讓她有點難以呼吸。
“起來,自己跪到椅子上去。”
冷漠的命令就這么落著,扯著葉星河起了身。她看著無的從扶椅上起來,沒有多等,便聽著他的話,自己上了那椅子。
“木在那邊做什么?是沒跟人做過嗎?”
一下疼痛,落在了她的臀肉上,劇烈的快感加上后穴的脹滿,惹得她又顫了兩下。
“自己打開,下次再讓我等,就再給你把鎖戴回去!
臉上抽了抽,葉星河的呼吸加重了幾分。顫顫巍巍地把手向自己身后探去,她抓著才被打過的臀肉用力打開,露出了里面期待已久的穴口。
可憐的小穴粉嫩嫩的,在淋漓的汁液之下已經淺淺地微張。隨著她身體的起伏稍稍地開合著,就如同在呼吸一般,不斷地蠕動著入口的嫩肉。
上方被堵住的后穴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被粗大的珠串堵著,甚至吃不下最后的一個,那珠子最寬的地方還卡著菊穴的入口。本應緊縮著的入口同樣因為緊張不斷地抖動著,緊縮著的穴口卻總是被那珠子阻著。
感受到炙熱的指尖觸向了她的小穴入口那刻,她的身體稍稍僵了片刻。那片溫熱只是圍著那泥濘的穴口打著轉,卻不進去。被這樣有意的挑逗引誘著,縱然心里不愿意,她的身體卻也迎著那人的手指蹭了過去。
可是身后的人明明就是有意這樣折騰她,無論她如何挪動身子,那手指就是不向空虛的穴肉里探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攀上了塞在后穴的珠串,用力一扯,便將那串東西完全扯了出來。
趁著后穴尚且無法合上,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就這么捅入了她的后穴。留著更為敏感的小穴空著,抽插著葉星河的菊穴,無的一只手,落在了她那已經濕潤不堪的肉蒂。
“今天就用這里,好不好?”
分明不打算給她多余的選擇,無只是摟著她的乳肉,揉捻著她的小珠,不斷地挺進著她那緊致的后庭,猛烈地進攻著。
后穴的脹滿與小穴的敏感終究還是不同,縱然精神上感覺到了怪異的侵占感,肉體上的快感卻完全只能通過藥物帶來的疼痛與摩擦獲取。
沒有盡頭的甬道被不斷侵占著,僅能夠透過兩穴之間肉壁的聯(lián)動而讓空虛的小穴獲得一點慰藉。葉星河的聲音嗚咽著,只能努力挪動著下方接觸手指的陰處,乞求能夠更快獲得解脫。
可是,無并沒有打算給她解脫。
至少今天,他不打算。
“我的星河,你知道,為什么今天我只用這里么?”
微微啞著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炙熱的氣息打在了她的臉側。溫熱的舌頭舔上了冰涼的耳垂,身后的惡魔不知為何,發(fā)出了癡迷一般的聲音。
葉星河只是皺著眉,任由那人隨意折騰著自己的身體。她不在乎身后的人想怎么做,只是想要更快脫離現(xiàn)狀。
“真是冷淡啊,不過沒有關系…”
惡魔低語著,不斷進出著下方的肉穴,玩弄陰蒂的手指也沿著腹部的肌肉線條向上攀著,兩只手都繞上了佇立著的乳粒。
“你知道嗎,每一天,我都在給你增加劑量,現(xiàn)在你用的藥已經是最早的三倍了…”
輕哼了一聲,葉星河的眸子暗了下來。
“可是我今天并沒有對你下藥…”
沙啞的聲音伴隨著菊穴那滿脹的撞擊,不斷入侵著葉星河的意識。
“啊,不對,應該說,我給你換了藥…”
他的手突然抓住了一顆乳肉,另一只手將魔力化作了針狀,對著那堅挺地立著的乳首,就這么刺了進去。
“唔!”
酸麻和疼痛同時從那被穿透的乳孔處傳出,葉星河未來得及反應,另一側便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赤色,順著乳處的新傷緩緩淌下,怪異的是,混在這當中的也有不該出現(xiàn)的,混濁的白色。
“這是催乳的藥,你知道,為什么我要用這個么?”
撕裂的疼痛隨著那雙手用力的擠壓不斷地從她的雙乳傳出,疼得她支撐身體的手差點從扶椅上松開。但是那疼痛偏偏還是為她帶來了劇烈的快感,就如同往日一樣,讓她無法掙脫。
“你懷孕了,葉星河。你的肚子里,是我的孩子!
寂靜。
葉星河只覺得世界突然間陷入了無窮的寂靜。
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僵住了,無論身后的人如何肏弄,她都無法做出回應。
“把你帶來的第一天,我就已經檢查過你的肉體。該治的傷全都已經治好了,你覺得,我會沒有注意到你對自己下的手?”
那些話語對于她而言已經成為了虛無之中的飄渺,被空白占據的眼眸,如今只是無盡的絕望。
“我說過的,葉星河,我會讓你的身體無法離開!
“這可是大好事,怎么,不高興嗎?”
沉重的窒息感纏繞上的她的脖頸,本以為已經永不會觸碰到她的恐懼如今已經將她的身軀吞噬。她只是在眼前看到了一片顫動,然后,好像有誰站在了她的面前。
呼吸不了,好痛苦。
她的瞳孔,仍舊掙扎著。
幻境中的那人有著和她相同的容貌,撫著她的臉,好像說了什么。
一片漆黑,就這么將她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