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布滿了紅痕,身下雙穴被肏弄得大開,身體仍舊被麻繩束著,失去了身體處置權(quán)的少女早已被身前身后的二人不知帶往了何處。
“看著我的眼睛!
沙加爾的聲音是這么說著的。抵著她的額頭,在他的身上被上下套弄著,他與尼婭拉的之間,炙熱的氣息不斷地交換著,侵入對方的身體。
“可別忘了我。”
身后的塞爾文明顯吃了醋,扯著仍帶著鏈子的項(xiàng)圈,就將尼婭拉的身體反擁入了自己的懷中。他的唇舌在尼婭拉脖頸側(cè)邊吮吸著,留下了艷紅的印記。從身后抱著,他的手不斷玩弄著那已經(jīng)有些透著粉的乳肉,而原本柔軟的乳首,早已經(jīng)被揉得硬挺翹起。
早已不知被玩弄至高潮多少次的身體,根本就經(jīng)不住這樣的侵犯。事實(shí)上,甚至在小穴第一次被入侵的時候,尼婭拉的身體就已經(jīng)陷入了無法控制的高峰。這樣持續(xù)的侵入,只是讓她更加沉淪在疼痛與快感之間。
前方的穴道被炙熱所占據(jù),那堅(jiān)硬的肉刃就這么毫不憐惜地進(jìn)攻著,不斷打著里頭的嫩肉,就像是不將最里頭最為敏感的宮頸口奸開便不罷休一般。
而后面的甬道卻絞著些許溫涼。本該沒有體溫的肉柱早已沾上了她的溫度,向著更深的地方探去,就像是要將她身體之中所有的熱量吸去,才肯停下。
貪戀著身后的觸感,那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下意識便向后方那人的側(cè)臉蹭去。又舍不得身前的溫暖,那不斷搖晃著的乳肉,又顫著,就要貼上眼前人的胸前。
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可是被捂住了的嘴除了呻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
前后都被這么進(jìn)攻著,每一處嫩肉都已經(jīng)被玩弄得酥麻軟爛,她的身體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只差那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被再一次抬入云端。
“不行…”
那樣溫柔的聲音,又一次在她即將被扯上高潮的瞬間將這快感叫停。
無助地抬眼望去,快感仍是一波一波地打著,只是不論如何都無法再讓自己越過那條邊界線。她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無法逃脫沙加爾的聲音,早些時候每一次的懲戒仿佛都是為了這一刻,分明已經(jīng)無比接近高潮,可是又被生生地扯了回來。只要他發(fā)號施令,自己就只能無條件遵從。
尼婭拉對上了沙加爾的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
被布蒙著的嘴上又覆上了塞爾文的手,將她的腦袋又向后拉了回去。像是懲罰她的不專心,塞爾文就這么咬上了她的耳廓。
可是那雙漂亮的冰藍(lán),仍舊是含著情欲與熱火,就這么注視著她。
就像看著世界上最為美麗的寶物一般。
下方的入侵仍在繼續(xù)著,不停的快感仍是那樣不斷地沖擊著尼婭拉的身體,不過片刻,她又感覺自己將要被扯上那劇烈的高峰。眼睛失著神,她的腦袋也無力地向后躺了去。
“不行,代城主…”
又一次,扯著她的項(xiàng)圈,沙加爾的聲音就這么送進(jìn)了她的耳中。他喘著粗氣,不斷地?fù)嶂哪橆a,親吻著她的鼻尖,小心翼翼地,他將她嘴上的那塊布條解了下來。
那樣溫柔的聲音究竟是有著怎樣的魔力,尼婭拉不懂。她只感覺自己又一次被迫遠(yuǎn)離了那條邊界線,而這突如其來的回退,幾乎要讓她發(fā)狂。這到底是為什么,她不知道。
好在回退的快感總是更快地又送回了她的身體,身下的刺激仍在繼續(xù)著,她的雙眼很快又花了視線,就要隨著她的意志進(jìn)入虛無。
“不…”
第三次,再次被他拉回了現(xiàn)實(shí),終于情欲的火吞噬了尼婭拉的理智,使得她無法再無視眼前那人的存在。
“這樣…好難受…我好想…”喘息著,她乞求一般地看著沙加爾,“拜托…求你…”
“那就看著我的眼睛!
那溫柔的人是這么說著的。如同水一般溫婉的冰藍(lán)色就這么將她和她的欲望全部吞噬,而那冰藍(lán)色之下掩埋著的深邃,仿佛就要從他的眸中溢出。
“就這么去吧!
*
滿地凌亂,早已精疲力盡的尼婭拉實(shí)在顧不得許多,只是疲憊地躺在塞爾文的膝上,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塞爾文看著倒是面色不錯,甚至心情好到為在他膝上的尼婭拉梳理起了凌亂的頭發(fā)。而邊上坐著的沙加爾,卻不知怎么回事,看上去像是有些閃躲。
“我去給代城主拿替換的衣物!鄙陨怨斯,沙加爾便起了身。也顧不上理好他自己那凌亂的衣服,便匆匆走去了外面。
根本沒有力氣挽留沙加爾,尼婭拉只好無力地癱著身子,然后將嗔怪一般的眼刀射向了房間內(nèi)唯一的目標(biāo),塞爾文。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被尼婭拉逗笑了,塞爾文輕輕彈了彈她的腦袋,“我臉上有東西?”
下方的尼婭拉只是翻了個白眼,對著塞爾文做了個鬼臉,便默默將視線瞥到了另一邊去。
任由塞爾文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尼婭拉也只是用著手指玩弄著他的衣角。玩了不一會體力恢復(fù)了些,也有些倦了,便坐起了身,直接搶了塞爾文的外袍披到了身上。
“真是放肆!币姞睿麪栁男χ,攬著尼婭拉,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中。
“天天這么放肆也沒見你多念叨,干嘛今天念我。”白了塞爾文一眼,尼婭拉干脆地躺到了他的胸前,突然想起了方才的事情,她勾了勾嘴角,抬起手,抓著塞爾文的下巴,引他看向了自己,說道,“要不,我規(guī)矩點(diǎn)?主君?”
這稱呼一出,塞爾文的臉驟然紅了起來,眼神躲閃著,下意識地躲開了鉗制著他下巴的那只手,聲音也有些急切了起來。
“還知道你不規(guī)矩?取
見塞爾文如此,尼婭拉不禁笑了起來,她放開了塞爾文的下巴,半側(cè)身子依然靠在他的胸前,故意扯了扯他的臉。
“可愛!
笑鬧著,她抓住了塞爾文因?yàn)閻佬叱膳鴣G過來的衣物,佯裝著惱怒,又把它丟了回去。
“給我做什么?我的衣服是你弄破的,當(dāng)然是你補(bǔ),主君不會連這種小事都要賴皮吧?”
被眼前人的無賴逗笑了,塞爾文只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又將她抓回了自己的懷里,接過了她遞過來的已經(jīng)不成樣的衣物,放到了一邊。
他的眼睛卻仍只是看著她,帶著寵溺與憐惜。
“剛才那樣,你會難受么?”
“難受?我說我難受你還能賠我不成?”沖著塞爾文做了個鬼臉,尼婭拉又飛快地躲開了塞爾文那差點(diǎn)就掐上她腰的手,仍是笑著。
“好啦好啦,開玩笑的,沒有難受,我挺開心的!蔽,尼婭拉攬上了塞爾文的手臂,突然想起沙加爾已經(jīng)離開許久沒有回來,她坐直了身子,有些疑惑地四處打量了一番。
“沙加爾怎么去了那么久?”
放著尼婭拉平日用品的地方離這座小殿不過幾步路,這也并不是沙加爾第一次去替她取東西。他驟然消失那么久,不知怎么,尼婭拉心下有些不安。
扯了扯外衣,赤裸著雙足,尼婭拉就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钡昧巳麪栁牡氖卓希憧觳较蛑ピ鹤吡巳。
出了殿門,走了不多久便到了放著她的東西的偏殿。還未進(jìn)去,她便在門口看見了沙加爾一個人站在了衣柜的前方,面色有些低沉,不只是發(fā)生了什么。
有些擔(dān)心,卻又不敢驚擾了他,尼婭拉稍稍緊了緊身上的外衣,便小心翼翼地進(jìn)入了屋內(nèi)。
沙加爾正垂著眼,站在柜門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但還是很快意識到了尼婭拉的到來,微微有些吃驚,轉(zhuǎn)過身來屈了下身子,又有些遲疑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尼婭拉,問道。
“代城主…怎么來了?”
“看你許久沒回,有些擔(dān)心!蹦釈I拉扶起他,拉著他的手臂就坐在了床邊,沖著他笑著,“過來坐!
“嗯…”
沒有說什么,沙加爾仍是露著一副低落的樣子,順著尼婭拉的話坐在了她的身邊。
尼婭拉輕輕握著他的手,眼中皆是笑意,看著他的樣子,心下依舊是擔(dān)憂。
“怎么了?”她問。
“沒什么…抱歉,我這就給代城主拿衣服。”沙加爾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問題,只是又起了身,就要往衣柜那走去,卻又被尼婭拉扯住了手。
“你這才不是沒事的樣子!睋(dān)心地看著他,尼婭拉說著,“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有什么事情不許憋在心里。我雖然能夠看到過去,卻是看不透人心的!
“我…”
“嗯?”
“我只是在想,剛才自己是不是太過僭越了!
漂亮的冰藍(lán)仍是低垂著,還是不敢對上尼婭拉的雙目。
“剛才的事?為什么?”尼婭拉有些疑惑,“我們不是本來就說好了,既然是我自己主動想試試,就不考慮這么多了嗎?再說,這如果算是僭越的話,我對塞爾文那也是…”
等等,自己好像確實(shí)是日常僭越…
尼婭拉陷入了沉默。
“不是…不只是這個。”
“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沙加爾搖了搖頭,繼續(xù)說著。
“那個時候…最后那個時候,看著代城主在我面前,不知怎么的,心里有個念頭!
“想讓代城主離不開我,想要讓代城主看著我。想要…讓自己的眼睛,成為代城主的春藥。”
“這樣,代城主每一次和我對視都會…”
“…”聽到了沙加爾的解釋,又看著他那在認(rèn)真地?zé)⿶赖臉幼,不知怎么,尼婭拉覺得反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尼婭拉也起了身,將手撫上了他的臉,對上了那雙寫滿了自責(zé)與訝異的眼睛。
清透的冰藍(lán)色,隨著他體內(nèi)那樣溫柔的魔力,緩緩流轉(zhuǎn)著。
“也…不是不行。”笑著,她輕輕吻了吻沙加爾,又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著,“不過,它們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情蠱了!
沙加爾愣著,瞪大著他那雙像是琉璃一般易碎的雙眼,只是呆呆地看著尼婭拉,竟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我是說真的!
就這么說著,尼婭拉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只是這一次他并沒有再像方才那樣輕易地就讓尼婭拉的吻離開,而是反銜住了她的唇瓣,就這么緊緊地吻著,像是要將她的全部都融入自己的身體里才肯罷休。
當(dāng)吻意漸漸舒緩,呼吸微微急促著,二人的額頭才輕輕相貼,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那你幫我換衣服?”笑嘻嘻地看著沙加爾,尼婭拉扯了扯身上的外衣,故意將它半褪著,“這樣,一會可上不了班。”
“是。”微笑終于也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冰藍(lán)色之中,最終也帶上了幾點(diǎn)安心與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