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開,受罰的規(guī)矩還要我教嗎?”
舉著那萬惡的紅檀戒尺,塞爾文站在了主座面前,看著那滿臉淚花,跪著扒著主座椅背的尼婭拉,輕輕點了點那已經被堵上了姜塊的后穴處。
“唔——疼…而且很辣…”
帶著哭腔,尼婭拉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那已經被打得紅腫的臀瓣,立刻又縮了回來。
方才那挨了不記得有多少下的戒尺,都是帶著這個東西挨的。雖說不會傷到什么,但這從未試過的疼痛,還有被迫在正殿受罰的羞恥感,差點讓尼婭拉當場昏過去。
好在,塞爾文還是心疼自己,今天手下得沒有以前重。
“…再拖拖拉拉的,一會再給你記上一次!
啪,戒尺敲在了已經紅艷艷的屁股上,又是一道棱子腫了起來。
“咿——可是真的很難受嘛!”尼婭拉驚著,下意識地躲了躲,捂住了突然又糟了殃的屁股,“你把它取出來好不好…”
說著,她將手攀上了塞爾文的衣袖,可憐兮兮地向那露出哭笑不得表情的神明大人看著。
“你說過的,罰這個只是因為我把屋子炸了…屋子也早就修好了我疼也疼過了…加罰就不要再給我戴這個了…”
“你還知道是在罰你…”
無奈地敲了敲尼婭拉的腦袋,塞爾文嘆了口氣,示意她背過身去,然后還是幫她把那姜塊拿了出來。
那枚姜塊上方,早就裹滿了清透的液體。
感覺到了身后壓迫感的消失,尼婭拉松了一口氣。
然而,輕松不過片刻,一股冰涼突然滲入了剛剛才逃離磋磨的后穴內,驚得尼婭拉身體差點沒有扶穩(wěn)。
“別亂動,幫你清一清,一會不會那么難受!
塞爾文嘴上嚴厲著,卻只是輕柔地扶著尼婭拉的身子,把召出來的水給送進了尼婭拉的身子里,又將那浣洗過后的水小心處理掉,使它們不弄臟二人。
自知不是受罰,也確實感覺身子輕松了一些,雖然覺得這樣有些羞人,尼婭拉還是聽話地伏在椅背上,壓著腰,任由塞爾文幫自己清理。
好歹生前早已到了五谷不食的程度,死后也只是將有趣的美食作為消遣。她體內的東西,除了那萬惡的姜留下的痕跡,也就沒什么了。
終于那辛辣消失了許多,只是留了些許疼痛的余韻。
“現在可以好好受罰了?”
塞爾文無奈地拍了拍那因為方才的休息而稍稍褪了腫的臀肉,看著那方才還在討價還價的小姑娘。
“…你罰吧!
知道自己逃不過,尼婭拉只好依著規(guī)矩,用自己的手把臀瓣打開,將這回受罰的地方露了出來。
帶著些許紅腫的菊穴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緊張地在冰涼的空氣中顫著。
看著那處那樣可憐害怕的樣子,塞爾文又是一陣嘆氣。
“放松,撅好。七十,自己數著!
怎么都攢到七十了…尼婭拉欲哭無淚,自己今天只怕是要被趴著送回去了。
可惜懲罰就是懲罰,沒有什么能讓她逃避的余地。
于是一聲清脆,戒尺還是落在了那紅腫的菊穴上。
“一…”
帶著淚花,尼婭拉還是乖巧地報了數。
這樣的情景,不知道過去幾百年都發(fā)生了多少次。雖然早就經歷過各種各樣的責打,但是真的輪到了當下時刻,還是疼。
一下下的,那戒尺毫不留情地拍打著已經紅透了的小菊穴,而那原本應當粉嫩的地方,早就被染上了嫣紅。就算塞爾文可憐那看起來委委屈屈的小姑娘而收了力,幾十下不停歇的責打,又怎是那處能受得住的。
“五十一…塞爾文我受不住了…真的好疼…”
“受不住也給我受著,要么我把你綁起來,剩下的加倍,你自己選!
絲毫沒有任何仁慈可言,第五十二下戒尺又落了下來。
“五十二…嗚…我寧愿你讓我去跟禁林里的力士打一架…我還能保證給你卸條胳膊回來。”
啪,又是一記。
“想得美!
于是,一陣討價還價之下,七十下的加罰盡數落在了那已經紅腫不堪的后穴之上。報出七十的那刻,尼婭拉立刻哼哼唧唧地撲到了塞爾文的身上,又是像往日一樣求著撫慰。
“我知道把玻璃炸了是我的錯,我以后不這樣了。你以后就別再拿姜罰我了,好不好…”
“…看來這東西對你很管用,可以常備!
哭笑不得地被尼婭拉毫無殺傷力的重擊了一下,塞爾文難得地念著咒文,當場替尼婭拉治療起了今天的腫痕。
要知道,往日為了能讓她好好反省,塞爾文一向只允許尼婭拉自己扛過恢復期,不許用咒術。要是有什么傷疤留下來,也得等完全不疼了才許讓他親自治療。
今天這樣,倒是稀罕。
伏在塞爾文膝上是常事,只要身上沒有被責打,這樣的感覺總是會給尼婭拉帶來些許依賴感和安全感。
她有些開心。
好喜歡他身上的那種淡淡的香氣。
可是她并不知道塞爾文心里所想的事情。
犯了錯,罰是應該的?墒窍肫鹉釈I拉從前的事,心疼也是有的。
塞爾文有時候會希望自己仍舊是從前那個沒有任何情感的神明,這樣,就不會常常被這些只有常人才該有的東西左右自己的行動。
可是沒了情感,自己便不會與尼婭拉有這樣的觸碰。在尋常的神明與神使之間的關系下,他們二人只應當是單純在公事上相互問候的陌生人罷了。
這樣也好。
習慣性地,他摟起了膝上那個小姑娘到自己的身上,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唔…怎么…”
貪婪而又冰涼的手攀上了方才褪去紅色的乳房,將那還未弄清狀況的家伙緊緊鎖在了身前。
“這是正殿…怎么可以…”
茫然著,尼婭拉早已經陷入被快感編織的蛛網,無法掙脫。
饑渴的吻沿著那副身體不斷留下印記,一步步走向了挺立的乳首,又含住了那顫著的小櫻桃。
“是嗎…那輪到你罰我…”
被眷戀驅使著,早已經沉淪的神明舔弄著那副已經敏感不已的身軀,輕笑著逗弄那已經喘息不已的少女。
冰涼的手順著脊柱的線條向下挪去,這一次,卻偏偏探入了才被責罰了不久的后穴中。早已濕潤的后穴倒是沒什么阻力,治好了方才的紅腫,修長的手指輕易地便進入了溫潤的甬道。
只是身上那人有些不樂意,羞著,環(huán)著塞爾文的脖子,雖是感到了與平日不同的快感,卻又不太熟悉這陌生的入侵。
“唔…不是這里…”
可是菊穴卻緊緊絞著手指不肯讓它離開,甚至欣欣然地吞下了更多的入侵,不舍地吮吸著。
“不想試試嗎…”
舔弄著聳立著的乳首,塞爾文不停地用聲音誘著,引著對方落入自己的陷阱。
自然,愿者上鉤。
“明明才罰過那里…”
嘆息著,獵物扯著獵人的衣領,翻了個身,又將身后那已經被玩弄得嬌軟紅嫩的穴口主動展現了出來。
“我的神明大人,真是狠心…”
于是,幾百年來第一次,二人以這樣的方式連結在了一起。更是不同于小穴的刺激,后穴那沒有盡頭的貪婪不斷引著神明向深處墮去。
“在這種地方這樣對我,我是會造反的…”
回首不斷接受著來自身后的親吻,尼婭拉將手撫上了身后那人的面頰。唇舌交融,分開的瞬間竟纏上了些許銀絲。
“你說什么便是什么,若是不喜歡這處,你想去哪!
堅韌的肉柱不斷侵入著,它的主人也將手落在了眼前人身下的肉芽兒上,饒有興趣地玩弄了起來?罩男⊙ǔ惺苤昂笕绱说拇碳,淫液源源不斷地向外滲著,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座上。
“唔…那我說你以后不許罰我…”
“駁回!
啪,清脆的響聲落在了白嫩嫩的臀肉上,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就這么慢慢浮了起來。
“被打了就要用力絞一下我…前面的小穴是這樣,后面的也是這樣,難道是你自己不喜歡?”
調笑著,又是一巴掌調情似的落在了另一邊的臀肉上。
被這樣玩弄著,尼婭拉哪里受得住,不過片刻便泄了身,空蕩蕩的小穴濕噠噠的,不斷開合著。而她的手臂,也不舍地纏上了身后那人的脖頸。
“…也就許你一個人罰我!
笑著,她故意將那入侵者從身后推了開,趁著他尚未弄清狀況,就將他摁回了那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座前。
然后尼婭拉故意掀開了他的袍子,紅著臉,跪在了他的身前。
“能罰回來的,也只有我!
櫻紅的唇將帶著自己體溫的肉柱直接吞下,故意飛快地上下抽弄著,吮吸著。突然被這樣逗弄的塞爾文又怎能忍得住,再加上眼前那人賣力口侍的潮紅小臉可愛得緊,堪堪幾下,就要被送上高峰。
“不許!
壞笑著,尼婭拉將臉抬了起來,故意舔弄了一下那已經有些顫抖的馬眼,然后用手指將其堵住。
趁著身上禁制被解開,生怕被立刻報復回來,她甚至還對著塞爾文下了束縛的咒語,將他的手綁到了身后。
“罰你自己待著,不許上手,我回去了!
嬉皮笑臉著,尼婭拉將自己落在地上的衣裙拾了起來,利落地穿戴了起來。擦了擦身上的痕跡,對著主座上那有怨又說不出口的可憐神明眨了眨眼,尼婭拉揮了揮手,便輕步離開了大殿。
綁他個三五分鐘應該是沒問題的,誰讓他今天這樣狠心。尼婭拉帶著奸計得逞的笑,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殿中。
“還真是…狠心…”
艱難地忍受著如同火燒一般的欲望,下界唯一的神明有些艱難地掙脫了身后的咒術。咒術破開的瞬間,手上好像多了個什么東西。
將那東西拿到面前,原是一個小小的紙團。
里面是一個搞怪的鬼臉。
笑意就這么攀上了那漂亮的面容。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紙片迭了又迭,塞爾文雙手合十,就這么將它送入了自己的儲藏之處。
*
“現在感覺如何?會不會頭暈目眩,惡心想吐?”
再次用手搭上了沙加爾的手心,尼婭拉發(fā)現他的魔力已經變得清明了許多。大約是一直被關在陣法之中,少了劇烈的情緒波動,沙加爾的狀況看起來好了不少,神識也比早上清晰了很多。
“謝謝…”
看那少年張著口,卻不知道怎么回應的茫然樣子,尼婭拉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的名字是尼婭拉,我是這里的代城主,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代城主…”
沙加爾小聲地回著,很快又把腦袋別到了一邊。
尼婭拉輕輕拍了拍沙加爾的手背,示意他不必太過拘束。
“看你的意識還算清晰,我現在要把殿內抑制情緒的陣法收回。如果有感到不舒服,或者還是希望那個陣法留著的話,隨時可以叫我停下!
沙加爾抬起頭,眼中有些疑惑。
“陣法…那是什么?”
早上的事情他記得不大清晰,隱約記得這位代城主來看望過自己,也說過話,但是,他現在的腦子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不清。
還有陣法,陣法又是什么東西?
尼婭拉仍是微笑著,耐心地解釋著:“這么說吧,你早上的時候情緒和身體都不太穩(wěn)定,這個陣法就是能夠讓你穩(wěn)定下心神的東西。不懂沒有關系,以后有的是時間學,現在,我先幫你把陣法關閉。”
仍是懵懂著,沙加爾點了點頭。
漂亮的光在前面那女子念動咒語的瞬間,好像在緩緩地消逝,四周的一切從清澈的美好,慢慢地又開始變得真實了起來,他的身體也變得有些沉重。
只是她還是那樣的明亮。
“現在感覺怎樣?”尼婭拉向前傾了傾身體,有些關切地問。
“好像…沒什么…啊!”
嘗試著起身,但是過于沉重的身子立刻就使得沙加爾失去了平衡。幸虧尼婭拉眼疾手快,立刻將他攙扶住。
“沒事,大家都是這樣的,過一兩天就好了!
“謝謝…”
沙加爾不知怎的只覺得臉上燒得難受,不敢抬頭看向尼婭拉,只好趕緊轉移話題。
“這是哪里?代城主…這座城的名字是什么?我…不記得我怎么來到的這里!
“你不記得了嗎?”
沙加爾沉默著,回憶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尼婭拉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透著些許擔憂,只是很快又掩飾著帶上了微笑,扶著沙加爾坐到了床邊。
“該怎么和你說起比較好呢…”
她嘆著氣,默默念了一條咒文,隨時準備著壓制或許可能再次爆發(fā)的瘴氣,然后才抬起頭看向了沙加爾那雙充滿著溫和魔力的冰藍色的眼睛。
“沙加爾,你…已經死了!
“這里是下界,有的國家或許也會把這里叫做…冥界!
“這是下界唯一的城,我是這座城的神明的使者,也是代城主!
話音落下,憂慮而又溫和的雙眸看著那有些恍惚的冰藍,不由得下意識地握緊了面前那人的手。
這樣的解釋,她不知道對多少人說過了多少次。
有的人瘋,有的人哭。僅僅是死亡這個事實,就讓許多亡靈無法接受。
可是眼前的少年卻只是垂了垂眼,流轉的眼波之中,隱約有點沮喪。
“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