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會把你受罰的規(guī)矩告訴你,每說一條,你就得重復(fù)一遍,并且告訴我你記住了,知道么,尼婭?”冰冷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條狀觸感落在了尼婭拉的身上,很明顯,塞爾文這一次對她絲毫沒有半點憐惜,每一次受罰都是如此。
不過像今天這樣直截了當(dāng)?shù)捏w罰,對于尼婭拉而言還是第一次。
所以她只是小聲地應(yīng)了一句。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一次,不同于早先時候巴掌帶來的疼痛,也不知道塞爾文到底是拿什么打的她,這回可是疼到肉里去了。
“聽到了沒有!
上方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疼痛令尼婭拉縮了縮身體。不想再增加疼痛的她只好提了點音量,回道:“聽到了…”
啪,又是一聲,尼婭拉只覺得屁股如同被刀割了一般疼,真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了他,尼婭拉默默咬住了下唇。
“我說過,重復(fù)一遍,然后告訴我你記住了!比麪栁恼f著,將那冰涼的東西放在了方才尼婭拉被打過的痕跡上,輕輕摩挲著那已經(jīng)紅腫的痕跡。
“是…每說一條,我就會重復(fù)一遍,我記住了!蹦釈I拉無奈,然而在身后的那抹冰涼實在是太過有威懾力,她不敢不說。
話畢,她感覺到原本壓在她后腰的手落在了她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就像是撫摸什么寵物一樣,隨后又挪回了她的后腰,緊緊地壓著。
看來,今天注定是不好過了。尼婭拉在心中長嘆。
“記著!迸荆质且挥,忍受著疼痛,尼婭拉強逼著自己清醒,以聽清塞爾文說了什么,”我罰你,你可以喊,可以動,但不能遮,不能躲,要是挪開了受罰的地方,就記加罰。”
“唔…記住了,我可以喊,可以動,不許擋也不許躲,不然就加罰…”
冰涼的手再次落在了她的頭發(fā)上揉了揉,像是獎勵。但是很快,又是一道落了下來,打得尼婭拉疼得悶哼了一聲。
“剛才和現(xiàn)在的都不是正式懲罰,一會正式懲罰的時候,自己報數(shù),要是有被加罰,自己記在心里。記錯了數(shù),記錯多少加罰多少。”
“是,我會報數(shù),也會記住加罰的數(shù)量!
“啪——”
“要是數(shù)錯或漏數(shù)了,加罰一次,原有的全部從頭打過!
“嘶——知道了,數(shù)錯或漏數(shù)就從頭打起,還要加罰一次。”
“加罰一次算十下,怎么打,打哪里,我說了算。規(guī)矩,和懲罰一樣。”
“是…”
幾秒的沉默,尼婭拉突然意識到自己忘了重復(fù)塞爾文的話,瞬間意識到了大事不妙。還未來得及補救,飛快地三道疼痛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均勻地分散了開,疼得她不由得跺了幾下腿。
“我記住了!記住了!加罰一次十下,怎么打城主大人說了算!”尼婭拉幾乎急出了哭腔,連尊稱都喊了出來,“我錯了!”
上方又是一陣嘆氣,塞爾文明顯沒打算讓她這么簡單就被放過:“加罰一次,你自己說,現(xiàn)在幾次了?”
???
尼婭拉現(xiàn)在只感覺欲哭無淚,她哪記得幾次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實在是疼得難受,估計都起了棱子了。
“兩…兩次?”她小聲地猜著,然而又一記疼痛綻開,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猜錯了。
“三次。加上這次記錯,記你四次。好好記著。”
“是…”尼婭不敢反駁,只得乖乖趴在塞爾文的膝上,默默等著他的宣判。
明顯,塞爾文今日就是專門為了為難她而來了這出。她的心軟,塞爾文不是不清楚,正是因為她足夠心軟又足夠有能力,當(dāng)年塞爾文才會選她成為代城主,成為自己的神使。既然已經(jīng)知道她對那些人留了活命的機會,塞爾文想必也早就猜出了她今日的來意。
不過,她也看出來,塞爾文的意思就是駁回,不打算讓她繼續(xù)留下那些被瘴氣污染的民眾。
除非她能挨過塞爾文的罰。
次次都是這樣,尼婭拉早已習(xí)慣。
只不過像今天這種這么難挨的,實在是第一次。從小錦衣玉食細皮嫩肉的她,又何嘗試過這樣的疼痛。
那光滑而又冰涼的條狀物繼續(xù)摩梭著她屁股上被打過的痕跡,那東西,八成是實木做的。尼婭拉心里默默盤算著要怎么才能讓自己稍稍好受些,然而,被緊緊摁著的她早被禁錮了魔力,怕是什么也做不了。
“先罰第一項,擅自越職。紅檀戒尺五十,你自己數(shù)著!比麪栁牡穆曇粼僖淮螐纳戏絺鱽恚犞@個數(shù)目,尼婭拉只覺得上方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魔。熟悉的冰涼觸感再次從皮膚傳來,尼婭拉嘆了口氣,終于弄清楚了,原來這東西,是紅檀戒尺。
啪——
“一…”疼痛和剛才沒有區(qū)別,戒尺落在了尚未被責(zé)打過的皮膚上,同時覆蓋了兩片臀瓣。雖然疼得緊,尼婭拉卻不敢忘了報數(shù)。
塞爾文并不著急將第二下落下,而是繼續(xù)用那戒尺摩梭著尼婭拉的臀部,像是在思考下一次該落在哪里似的。
第一下的疼痛終于褪去,塞爾文像是也察覺到了一樣,飛快地又是一下戒尺,橫在了粉嫩的臀瓣上。這一次,戒尺留下的紅痕和原有的紅色相交了一處,疼得尼婭拉不由得叫出了聲。這疼痛令她感覺如同有刀刃劃過自己的屁股一般,差點從塞爾文的膝上摔了下去。
怪異的是,尼婭拉感覺自己的下身,似乎又有了那種隱秘的快感。
“你是不是…”又是一記戒尺落下,隨后又是飛快地三下戒尺,塞爾文壓低著聲音,俯在尼婭拉的耳邊輕聲問道,“忘了什么?”
疼痛和快感交織,一瞬間尼婭拉只感覺腦子有些空白。待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個什么樣的大坑。
“我…剛才打了六下,我都記著的!”尼婭拉嘗試辯解,然而,又是三記戒尺飛快的落下,她的屁股早已布滿了紅腫的尺印,塞爾文似乎對她的回應(yīng)并不滿意。
“我說過,漏數(shù)了就從頭打起,加罰再加一次,自己記著。再忘,就再加!
惡魔啊惡魔,塞爾文你這個惡魔!尼婭拉欲哭無淚,卻也只能對著塞爾文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與此同時,她心里想著的是,等找到了合適的接班人,她必然要辭職。
又是一記戒尺,尼婭拉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臀肉被打之后的晃動,盡管疼痛,她這回可不敢在忘了報數(shù),只好小聲念著:“一…”
“聲音大點,我聽不見就不作數(shù)。”
???我造反了啊塞爾文!尼婭拉聽見這句話幾乎當(dāng)場氣得背過氣去,然而這些小心思也就是心里想想,真要讓她造反,只怕她也做不出來。
像是察覺了這小神使的小心思一般,塞爾文的手又一次,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一次,還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面頰。
“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再有一次,我就當(dāng)漏數(shù)處理了。”
他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些許,但手上戒尺的力氣卻沒有變小,還是按時落了下來,讓那本就飽受苦難的屁股又多了一道紅痕。
“二,我知道了…”盡管不服氣,尼婭拉也還是慶幸塞爾文愿意放那么一點點水。雖然,她好像并沒有想過,原本這規(guī)矩就是為了為難她設(shè)的。
戒尺一記接著一記落下,一開始,塞爾文還打算讓她好好受著每一次的疼痛后再繼續(xù)下一記,可尼婭拉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身后的疼痛,那樣緩慢的責(zé)打似乎已經(jīng)不怎么起效果。于是,慢慢地,塞爾文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
而尼婭拉那可憐的屁股雖說是稍稍習(xí)慣了戒尺的下落,上面還是布滿了紅色的腫痕。原本淺粉的底色上又添上了不少交錯的紅色,一些被反復(fù)責(zé)打到的地方甚至腫起了愣子。藏在大腿之間的那小穴也不知怎得像是被這疼痛欺負上了癮一般,在二人都未曾注意的時候,不住地滲出些許蜜液。
“二十三…唔,好痛,二十五!”
又是三記,這一回的戒尺落在了臀腿交界之處的嫩肉上,疼得尼婭拉快速地將腿叉了開,像是這樣就能躲避疼痛似的。
“數(shù)錯了,從頭…”話音未落,塞爾文的注意力便被那滲出的蜜液所吸引,看著那小穴泥濘不堪,不住張合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下一記戒尺,直直地落在了那不聽話的小穴口上,疼得尼婭拉叫了出聲。
她的屁股都不曾受過重責(zé),更別說那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這實木的戒尺下去,她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爆開了一般,疼痛和快感同時爆在了那一直躲在腿間的穴口,令她差點因那陌生的感覺昏死過去。
她不知道的,這,就是那些坊間雜文里提過的高潮。
而她看不見的是,在她身后,那紅檀做成的戒尺離開穴口的時候,甚至帶上了一絲透明的液體。
“原來我的神使,竟是挨打都會感到舒服的變態(tài)么?”塞爾文的聲音明顯帶著些許調(diào)笑的意味,羞得尼婭拉的臉紅得像能溢出血一般,“弄臟了我的戒尺,又該怎么罰?”
尼婭拉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只覺得腦子里頭嗡嗡的,恨不得將腦袋埋到地里去,死死地扒著塞爾文的腿,不肯抬起頭。
“算了,看你這樣,再算上一次加罰就是了!比麪栁牡难劬Σ恢螘r又染上了些許笑意,他輕輕搖了搖頭,甩了甩戒尺,那戒尺便被纏上的術(shù)法清理了干凈,“這下,加罰可攢了七次了?蓜e想著躲,這戒尺我還是要從頭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