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立即回應:「那當然!
其他人一時半刻還沒會意過來伊爾烈茲這話的含意,半晌沒有回應,等到腦袋轉(zhuǎn)過來才理解他的意思,只有天空遺民才能實行這項計畫,他們都是人類當然都被排除在外,能夠執(zhí)行而且能成功完成的人不就只有……伊爾烈茲。
大家的視線都投注在他身上,伊爾烈茲一一回視每個人,他無意回應眾人的期待,投下一個震撼彈:「我先申明,我并不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
眾人愕然的看著伊爾烈茲。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提亞拔高音量質(zhì)問道。
伊爾烈茲淡然的回說:「你應該沒忘記你剛剛是因為什么理由而對我有所不滿吧?」
提亞一愣,經(jīng)伊爾烈茲這么一說,要不是因為法文塞德和醉星國的人來打擾,那時候的她正在質(zhì)問伊爾烈茲為什么沒有趁機殺掉天空遺民的首領(lǐng)。
「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我沒辦法回應各位的期待去殺掉我的父親!挂翣柫移澮阅赡魏蔚谋砬檎f。
「你……要和我們?yōu)閿硢?」法文塞德?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眾人因為法文塞德話而屏息以待。
伊爾烈茲搖頭說:「我想你們搞錯一件事,我再怎么樣也不會站在翼人那一方,但這也不代表我會和你們合作!
好不容易終于有個方案可行,可是能執(zhí)行的人卻堅決不幫他們,眾人都難免一陣失望,尤其是失去一個強大的戰(zhàn)力。
提亞諷刺說:「那這方法跟沒提是一樣的,你要我們?nèi)ツ睦镎以敢鈳臀覀兊奶炜者z民?還是說你要我們拜託米洛幫忙?」
米洛嚇了一跳,連連叫道:「我可不行,我不是戰(zhàn)斗人員!
伊爾烈茲事不關(guān)己的說:「那還真是遺憾!
提亞臉色難看的瞪著伊爾烈茲,不過對伊爾烈茲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事情的進展不但退回原點,還有變得更加糟糕的趨勢。
納姆站出來勸說道:「伊爾,既然你都幫過他們一次,那么再一次也可以吧?」
伊爾烈茲看向納姆,說:「納姆,我想你沒搞清楚吧,我想是因為當時分別時太混亂了,所以你把這件事給忘了……記得我和齊連陛下的賭約吧?」
納姆不敢置信的抬頭對上伊爾烈茲的視線,他難過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伊爾烈茲也沒深入解釋,直接下了結(jié)論說:「我們之間從三年前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係,所以我無意和你們站在同一陣線!
納姆原本隱忍什么的表情,在伊爾烈茲說的話后全部爆發(fā)開來,他上前抓住伊爾烈茲衣領(lǐng),吼道:「我相信你,我信任你總有一天會回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為什么極力想要撇除和我們的關(guān)係,我很笨,我再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納姆把伊爾烈茲拉到自己面前,和他的距離只有短短的幾公分距離,他低吼:「你明明就還是把我們當伙伴看,可是為什么你要違背自己的想法做出相反的行動呢?」
伊爾烈茲冷不防揮開納姆的手。
其他人都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伊爾烈茲的臉色沉下來,眼神銳利的瞪向納姆,后者膽怯的后退幾步,伊爾烈茲冷冷的說:「我不知道!
「誒?」
伊爾烈茲加重語氣再度說:「我說我不知道!總之我不會幫你們殺我父親的!」
他堅決的說完后,轉(zhuǎn)身離開屋內(nèi),他用力的關(guān)上房門,幾乎讓門快要損壞的聲響讓眾人都是一震。
納姆怔怔地看伊爾烈茲離去的房門,一臉的沮喪。
伊爾烈茲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靠在一旁的墻壁上蹲坐在下來,他把臉埋在雙手里,深深的呼吸了好幾次,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坐在地上,愣愣仰望全藍的天空,自言自語說:「為什么所有事情都無法如我所意呢?」
已經(jīng)被打亂的計畫事后再怎么補救都無法救回來。
伊爾烈茲站起來往分配給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他嘴邊喃喃說:「果然是愚蠢的笨蛋,就是喜歡往危險的地方跳……」
※
伊爾烈茲和眾人鬧翻后并沒有馬上離開據(jù)點,這讓眾人都感到匪夷所思,他甚至還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聽關(guān)于目前日藤國各地的情況,還向法文塞德借了一張地圖,不過伊爾烈茲的奇怪行徑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也就隨他開心了。
夜晚,星冥和來和他換班的士兵接手后,往醉星國駐扎的帳篷走去,納姆因為早上的事情正在生悶氣,不愿出來和日藤國的士兵一起站崗,所以只有星冥和醉星國的士兵來幫忙。
在途中,有一個人影突然擋住他的去路,星冥馬上拿出細針正準備射向?qū)Ψ健?br />
「星冥!箒碚呤且翣柫移潯
「你……」明明早上鬧得很不愉快,怎么晚上就跑來了?星冥很想問出口,但是最后卻作罷。
伊爾烈茲無視星冥欲言又止的表情說:「你還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咦?你想要我做什么?」
伊爾烈茲露出無奈的微笑說:「去拯救一個被你們遺忘很久的人!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