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想我還沒睡醒,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故紫却蚱瞥聊氖莵喚S斯,他鴕鳥心態(tài)的說,他打算回去睡覺但才走幾步卻被伊爾烈茲拉住。
伊爾烈茲把亞維斯硬拖回來,一邊順手拔出亞維斯掛在腰間的斧頭一邊好心的說:「要不要砍一下看看你是在作夢還是已經(jīng)醒了?」伊爾烈茲若無其事地說著可怕的話來。
亞維斯乾笑幾聲,回絕說:「不、不用了,我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箒喚S斯說完時邊低聲補充……被你砍了就永遠醒不來了!
「我終于見識到這歸鄉(xiāng)旅程的可怕之處!箒喚S斯無奈地看向星冥,他所認識的星冥跟現(xiàn)在星冥的表現(xiàn)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時間還不能接受。
亞維斯現(xiàn)在尷尬得不得了,想必星冥也是,兩人都不知該講什么。
「星冥!挂翣柫移濋_口叫了星冥一聲。
星冥把目光移向伊爾烈茲,后者在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時看起來并不是很驚訝的樣子,不過看伊爾烈茲那副平靜到異常的態(tài)度只讓星冥有不好的預感,他寧愿伊爾烈茲像亞維斯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欠我一個人情!挂翣柫移澱f完后就不管亞維斯的意愿硬拉他離開,星冥只聽得見亞維斯的聲音傳來:「伊爾?你要去哪里?」
星賀不解的問:「他在說什么?為什么你會欠他一個人情?」
「我想他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星冥因為伊爾烈茲替他保密而松了一口氣,可是又覺得欠伊爾烈茲人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星冥忍不住抱頭狂罵自己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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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亞維斯等人整理好行李和星賀道別,星賀想挽留大家再住一天,亞維斯回以抱歉的微笑說:「很抱歉,因為我們的假期只有一個星期沒辦法在這里耽誤太久!
星賀感到可惜說了聲「是嗎」接者他轉(zhuǎn)向星冥說:「以后有機會就要常回來。
星賀見星冥冷淡的點了點頭,不發(fā)一語,他想到昨天晚上的鬧劇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結果昨天搞了半天根本是星冥在鬧他,不過至少不是討厭他這個父親,意思是說星冥已經(jīng)原諒他了,他們以后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相處。
星賀開心的微微一笑,他原以為自己六年前善意的謊言就此失去自己唯一的兒子,昨天看到星冥活潑亂跳的樣子,真的讓他安心下來,這六年的愧疚也就因此灰消云散。
亞維斯一行人和星賀道別后就踏上旅途,星冥走最后一個,在眾人不察的時候?qū)π琴R擠眉弄眼的表達「你就洗好脖子等我回來砍你」星賀看懂后忍不住搖頭苦笑,星冥真的學壞了!
「隊長,你昨天沒睡好?怎么掛了黑眼圈?不適應?」納姆見亞維斯一副會從馬匹上跌下來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問。
亞維斯乾笑幾聲,回了模稜兩可的答案:「昨天太刺激了……所以睡不著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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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星國宮殿內(nèi),正值中午時刻,兩名僕人正在休息室內(nèi)吃午餐間聊。
「你不覺得最近上層的人感覺很緊張的樣子,好像要發(fā)生什么大事一樣!挂幻⒊缘揭话胪蝗粚α硪幻檎f。
比女孩年長幾歲的少女歪頭思索說:「我不知道,我才剛來兩天,沒什么感覺。」
女孩不滿少女對宮殿內(nèi)的事情這么無知,她看了看四周,現(xiàn)在休息室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但怕有人突然進來,所以她小聲的說:「我昨天不小心偷聽到了,聽說陛下要幫日藤國復國!」
女孩洋洋得意地想看見少女驚訝的表情,少女卻露出怒容說:「真是的!自己的國家都管不好了還要去管其他國家?」
女孩雖吃驚于少女為何如此生氣但還是趕忙安撫她說:「別生氣嘛!我一開始也蠻討厭陛下,可能是他年輕不懂事,剛上任的時候很專制不過現(xiàn)在改善很多,變得比較明智,應該說陛下不愧是先王陛下的兒子!
少女噘著嘴聽女孩夸讚現(xiàn)任陛下,更對先王陛下讚譽有加,她不禁問:「你好像很喜歡先王陛下?」
女孩大大地點頭說:「先王陛下真的仁慈,他真的是個大好人喔!」
「怎么說?」
女孩再度窺探門口,然后小聲說:「你知道百年戰(zhàn)爭吧?」
「百戰(zhàn)?當然知道!怎么有名的戰(zhàn)爭誰不知道?」少女理所當然的回道。
女孩苦笑了下說:「我還真不習慣你凡事都要取簡稱的毛病……告訴你一個祕密,這是我聽我外婆說的,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聽說醉星國其實有參加這場戰(zhàn)爭!
「怎么可能?要不是因為我們國家保持中立才會有現(xiàn)在的四大國家之一的美譽!」少女不信,她反駁女孩。
「是真的,其實醉星國真的參加過戰(zhàn)爭,可是直到先王陛下上任后就突然宣布中立也就是退出戰(zhàn)爭,你不覺得先王陛下很偉大嗎?他為了國家和國民著想愿意失去龐大的利益退出戰(zhàn)爭!我聽奶奶說那是三十多年的事了,所以年輕一輩的人幾乎都不知道!
少女還是一臉不信,女孩嚷嚷她沒有說謊,最后這個話題因為有人進來而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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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姆一出手就射下一隻鳥,亞維斯出聲叫好,他看納姆抓住那隻鳥跳下樹干時說:「好懷念啊!想當初我們就是在這森林第一次見面!
「這種事就別提了,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會當上什么鬼騎士!」納姆無奈的說。
現(xiàn)在亞維斯、納姆和伊爾烈茲正在為晚餐而出來打獵,他們這次是來到納姆曾生活過的小木屋,木屋位于某個鎮(zhèn)旁的森林里,亞維斯曾在這個鎮(zhèn)上待過因而認識了齊連跟納姆。
「呃!那時因為陛下救了我一命所以就……」
伊爾烈茲手中抱著許多水果,他左右各看了一眼亞維斯跟納姆,第一次聽說他們以前的事,亞維斯曾考取官職但被陷害,剛好齊連經(jīng)過此鎮(zhèn)救了他一命并給他機會給他一個名份,只是條件是要幫齊連拉一個人進皇家騎士隊。
伊爾烈茲看向納姆,后者也回看他,最后兩人一齊看向亞維斯,異口同聲的說:「你被騙了。」
亞維斯被當場指出這點不禁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依當時的情況就順勢而為沒想那么多,他事后也發(fā)覺他好像被齊連利用了,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也就假裝忘了這一回事。
納姆哀嘆一口氣說:「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伊爾烈茲若有所思地看著納姆,心里卻想星冥是怎么入隊的,下次要問問他才是。
亞維斯舉起他手中的幾隻兔子說:「我想我們該回去了,這些應該夠吃吧?」
于是三人就往來路走回去,伊爾烈茲趁機問了一個問題:「納姆,其實醉星國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是中立的吧?」
「嗯?是!這件事是我去問公主殿下時才知道的,那時候你已經(jīng)離開宮殿了,我們對于百年戰(zhàn)爭的事抱有很多的疑問,有幾點不合理,所以就跑去問公主。」納姆雖意外伊爾烈茲這種時候竟突然提這個話題但還是回答道。
「聽說一開始真的是因為土地的緣故,后來可能是因為長久爭戰(zhàn)開始想要往和平途徑解決,所以各國皇室就再度招開很久沒有舉辦的皇族會議,那時候醉星國的統(tǒng)治者因病沒有來參加,那時的統(tǒng)治者是前前代的先王陛下,就是在那個時候天空遺民出現(xiàn)散佈關于兵器的謠言,所以后來戰(zhàn)爭的目的就從土地變成了兵器!
亞維斯接口說,納姆在一旁頻頻點頭,亞維斯說完后納姆補充說:「這些其實是公主的猜測,因為比較知道實情的先王陛下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能問的也只有比較年老的貴族,可是為什么我們當初會以為百年戰(zhàn)爭是因為兵器打了百年呢?」納姆苦惱地歪頭說。
伊爾烈茲臉色微微暗了下來但下一秒又恢復成平靜的表情。
「其實我們知道的不多,因為還有很多疑點,像是當年為什么醉星國既然前前代先王陛下生病卻沒有派其他人做代理,這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還有那個天空遺民應該還活著……畢竟也才過了三十幾年,據(jù)打聽的結果聽說那天空遺民很年輕,現(xiàn)在差不多和先王陛下的年紀一樣吧?伊爾,你知道會是誰嗎?」
亞維斯抱著些微的期待問,伊爾烈茲卻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很久沒跟族人見過面了!
亞維斯和納姆雙雙露出失望的表情,納姆接者說:
「后來前前代先王陛下在幾年后就退位了,然后就是先王陛下繼位,他一繼位就宣布中立,那時一般百姓都不知道皇族會議所發(fā)生的事,所以都覺得先王陛下是為了不讓國家跟國民受到傷害而放棄戰(zhàn)爭,當然這件事讓先王陛下受到全國愛戴,也因此大家都很喜歡先王陛下,久而久之就變成百年戰(zhàn)爭醉星國都是維持中立的假事蹟!
納姆做了完結,亞維斯忍不住出聲抱怨:「當時到底是誰說謊騙我們?害我們?nèi)急徽`導了!」
伊爾烈茲偷偷看了眼亞維斯,他早就知道當時是誰說謊,但是他死也不會說出來。
三人回到納姆曾住過的小木屋,遠遠就看見其他人正圍繞在火堆前,奧羅菲首先發(fā)現(xiàn)三人,他站起來高喊:「你們好慢!肚子快餓死了!
「抱歉抱歉!不小心耽擱了,我就來露一手給各位看看!辜{姆自信滿滿的說。
奧羅菲「喔」了一聲,想到什么事說:「我想到之前你和我、副隊長和冷血一起掉在山崖下的情形,那時候的納姆超能干的!
納姆拜託楚約堤去洗一洗水果而自己正在處理抓來的獵物,他聽到奧羅菲感慨的話也跟著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他不悅的回說:「那時候的事我到現(xiàn)在還是想不通,為什么冷血只對伊爾那么好,對我就像看到仇敵一樣?」
「是嗎?」奧羅菲雖然當時也在場,但是事后他很少去見冷血所以感覺不到納姆的納悶,只是困惑的反問。
「是你太遲鈍了!冷血對其他人簡直壞得要命,唯獨伊爾卻恭敬得像是在對待國王一樣……你說為什么?伊爾!辜{姆乾脆問當事人比較快,他把處理好的獵物再丟給回來的楚約堤去清洗,而自己對伊爾烈茲咄咄逼人的問。
「誰知道?我也覺得很莫名其妙!挂翣柫移澛柫寺柤,大有困擾之意,被一個人這樣崇拜任誰都會覺得困擾吧?
納姆接過洗乾凈的獵物然后把牠們插進樹枝上,接者湊進火推前烤,他聽伊爾烈茲略顯傷腦筋的語氣不禁笑了幾聲,揶揄道:「伊爾,原來除了陛下外還有讓你這么傷腦筋的事!」
奧羅菲迷惑地看笑得十分愉快的納姆,他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為了確認他沒有聽錯出聲問:「納姆,你對副隊長的稱呼變了?」
其他人聽到奧羅菲指出這一點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他們不禁面面相覷,心想伊爾烈茲和納姆什么時候感情變得這么要好了?看他們輕松自在的在聊天,每個人都抱有相同的疑問。
納姆理所當然的說:「因為現(xiàn)在副隊長是迦霍月,所以不能在叫伊爾是副隊長了吧?」
「耶?真的呢!我都忘了這一點!箠W羅菲認同的點了點頭。
「……」眾人無奈地看了眼遲鈍的奧羅菲。
納姆對奧羅菲的遲鈍搖了搖頭,最后又理所當然的說:「我跟伊爾是好朋友,這樣互相叫對方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
其他人再度呆愣住了,在不知不覺中,納姆跟伊爾烈茲看起來已經(jīng)和好的感覺,其他人感到很錯愕。
「他們呆住了!挂翣柫移澋刂赋鲞@一點。
「那就別管他們了,我們先開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