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學(xué)后,我早早回到別館內(nèi),陪提安下了一盤棋,慘敗,又跑去和孔令比食量,略勝一籌,又幫梅梳了梳頭發(fā),跟稚森打嘴砲,大慘敗,罵輸?shù)淖约河悬c(diǎn)哀怨,望向始終在看書的婪燄,沒有說話,因?yàn)槲也恢涝摵退f些什么,只能有些依戀的多看兩眼,「好啦!我也要去洗澡睡覺了!刮移鹕。
「那晚安囉!」孔令憨厚的笑著。
「晚安。」我微笑,然后走進(jìn)房內(nèi)。
洗完澡,門外也變得安靜,悄悄開門,確定所有人都進(jìn)房休息后,我走進(jìn)廚房,熟捻的煮水,熱鍋,重復(fù)著這兩個(gè)月來每天做的事情,最后,一一將裝著茶水的杯子和早餐放到每人平時(shí)的位置上,端著最后一份走到窗邊,輕放上窗臺(tái),往外看去,隱約可見遠(yuǎn)方的天際已泛魚肚白。
自己什么都沒有拿,畢竟當(dāng)初來到這里的自己也是什么都沒有,就連跟著我穿越而來的醬油也在第一天被我弄丟,穿著唯一屬于自己的制服,走到門口,我放不下的回頭看了兩眼,最后下定決心,「掰掰!归_門,走出。
依約來到廢墟,走到之前和小銀相處的地方,心底懷念,「小銀……!
倏地,隱約感覺到什么接近的陰風(fēng)一陣,我疑惑的要回過頭,背部卻突然傳來被割開的強(qiáng)烈刺痛,往前傾倒,驚嚇過度的自己仍沒有搞清事情狀況,顫顫的轉(zhuǎn)頭看過去,是一個(gè)瘦弱的身影,「老…老師…?」是與自己相約在這里的他。
「咯咯咯……」
乍聽到熟悉的笑聲從他口中溢出,我恐懼的倒抽一口氣,『咯咯咯……太好了…我餓好久了……』
無框眼鏡此時(shí)因?yàn)榉垂馐刮铱床磺鍖?duì)方的眼睛,但那個(gè)笑聲不會(huì)錯(cuò)的,就是他!就是來到這個(gè)世界之前追殺我的那個(gè)殺人魔!我努力撐起身子,警戒的瞪著他,「果然沒錯(cuò)呢!你真的是個(gè)冷靜的女孩,咯咯咯……」他詭異的笑了起來,伸手將臉上的眼鏡取下,彷彿極度興奮的隻手握碎,「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你,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原本斯文的臉龐頓時(shí)變得扭曲而怪異,如同那個(gè)夜晚般,我抓起旁邊的沙粒往他眼前一揮,沙子飛進(jìn)他的雙眼,趁他睜不開眼的瞬間,我忍著痛往旁邊空隙逃去,并竭力奔往門口,「臭女人!」他不悅的低吼一聲,回身出手抓住我的長發(fā)并狠狠的往墻上丟去。
水泥墻碎裂的微微凹陷,「咳!」我痛得咳血,從上如娃娃般墜地。
「好香呀!」他意猶未盡的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
我吃力的用雙肘撐起身子,盡量往后遠(yuǎn)離男人,他蹲下的用力吸著,「聽很多人說你還是處女吧!」他那雙混濁的雙眼,瞳孔也興奮的拉得細(xì)長,令人恐懼,「果然還是處女最好吃。」他淫穢,宛若等不及的伸舌舔了舔下唇。
「下流!」我抓起旁邊的水泥碎石砸上他的頭。
但只見石塊在我掌心破碎崩塌,他依然沒有任何損傷,然而我的舉動(dòng)卻正好激怒了他,「賤貨!」反手一掌賞在我臉頰上。
簡單的一巴掌,再次證明了兩個(gè)種族天差地別的實(shí)力差距,被打得騰空飛起的自己頭部著地,頭破血流,視線也染成腥紅一片,臉頰也變得紅腫,嘴角流下血絲,我仍沒有放棄求生的擠出最后一絲力氣,手腳并用的爬著朝門口前進(jìn),「還敢逃!」他不悅的揮起手。
我害怕的舉手阻擋,左臂被劃出了好長一道口子,整條手臂差點(diǎn)離我而去,「!」短促的驚叫一聲后,我立刻咬住下唇,極力忍耐悽慘的哀號(hào)。
「敬酒不吃吃罰酒!顾麘嵟牧R咧咧著,在見到我因掙扎而向上翻的制服裙,露出底下一大片潔白的大腿時(shí),他的眼神變得晦暗,邪邪的笑道:「處女是吧!老子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聽見他的話,我本能的一顫,想再逃,下一秒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碎,白皙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的起了粒粒疙瘩,他的眼神變得更加興奮,欺身壓下,一手把我的雙腕向上扣住,另一手一扯,胸前最后的遮掩物被丟置一旁,手回到我胸前,肆意的揉捏,「快放開我,放開我啊!你這個(gè)渾蛋!」我不愿放棄的掙扎,雙腿亂踢。
「閉嘴!」他扣住我雙腕的手收緊力道,尖銳的牙齒猛地伸長,成了電影里熟悉的吸血鬼招牌牙齒。
「住…住手……快住手……」我非但沒有停止動(dòng)作,反而因恐懼加劇掙扎的幅度。
「不準(zhǔn)動(dòng)!」他把鋒利的指甲刺進(jìn)我的大腿肉,留下五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好痛!」我痛得顫抖。
「沒錯(cuò),就在我身下臣服吧!女人!顾d奮的發(fā)出咯咯笑聲,低頭朝我頸間咬下。
兩把利銳的武器刺進(jìn)我的脖子,鮮血洶涌的流出,一股陰寒的冷意從傷口順勢(shì)流進(jìn)我的體內(nèi),大量失血使我感覺到四肢開始發(fā)冷,「救我……」害怕的淚珠再也忍不住的涌出眼眶,「快住手……」我絕望的撇頭看向一旁,不愿在看那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肆虐,淚珠混著血液浸濕地板。
還記得在那里,我與小銀相伴的時(shí)光,還有自己抱著小黑與小銀度過的那個(gè)安逸的下午,順著外頭斜照進(jìn)來的光線望向窗戶,腦中浮現(xiàn)交誼廳內(nèi)的窗臺(tái),他總是坐在那上面,好像那是只專屬于他的寶座……
「真的很美味,」男人滿足的松開口,低頭打量著身下的嬌軀,「不曉得身子是不是也和血液一樣完美?」他勾起淫笑,伸手往下體摸去。
我的身體猛然一震,重新找回掙扎,腦中不斷想起他走進(jìn)我房間,說要替我療傷的畫面,我知道他其實(shí)只是肚子餓而已,但伴隨吸吮的燥熱與酥麻,卻讓我彷彿上了癮般,「住手!快住手!」我害怕的尖叫著。
『小梓,謝謝!幻看味际悄莻(gè)微笑……
「救我……婪燄救我!」我恐懼的嘶喊,大哭著求救。
砰!原本欺壓在我身上,不動(dòng)如山的污穢身影瞬間飛起的鑲嵌在墻上,一身深藍(lán)色校服外套下配著白色襯衫使青年永遠(yuǎn)都是斯文儒雅的氣質(zhì),與臟亂的環(huán)境完全不搭嘎,他冷冷的盯著那名猥瑣卻弱小的男人,「救我…婪燄救我……婪燄救我……」我哭著蜷縮起身子,口中喃喃自語。
他緩緩脫下外套覆蓋到我身上,小心且輕易的將我抱起,并確保外套將我包得密不透風(fēng),感覺到溫柔的自己從恐懼中回過神,定睛注視過去,不再是那令人害怕的男人,而是自己所祈禱的他,「婪…燄……」嘴唇仍因害怕和哭泣的顫抖。
「沒事了!
這一次,他沒有微笑,只是淡淡的說著,卻比平常更令人安心,「是…是嗎……」我努力的扯扯嘴角,想證明自己沒事,眼前卻一片黯下的昏厥過去。
「老大,這傢伙該怎么解決?」孔令沉著臉問。
婪燄瞟了男人一眼,彷彿是毫無利用價(jià)值的漠然眼神,「稚森處理!馆p描淡寫的下令,身影瞬間消失。
「沒問題!雇媸啦还У闹缮雌鹨坏郎僖姷氖妊θ,其他三人也表情冷酷的蓄勢(shì)待發(fā)。
痛,很痛,全身上下都痛著,痛得我睡不安穩(wěn),所以只好睜開眼睛,眨眨眼,看清自己所在何處,門登時(shí)被打開,「醒了?」醇厚的嗓音。
我挪動(dòng)視線的望過去,是穿著白襯衫的婪燄,「小梓醒了!」外頭傳來稚森一聲驚呼,下一秒他便出現(xiàn)在我床邊,「嗨,早安!剐Φ藐柟狻
第二秒,另外三道人影也出現(xiàn),「還好嗎?」梅擔(dān)心的問。
「會(huì)不會(huì)很痛?」提安也皺著小臉。
「還是我再去請(qǐng)校醫(yī)來好了?」孔令問著,卻沒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正確來說是,婪燄的回應(yīng)。
「還好,不會(huì)很痛!刮页镀鹦θ荩@才發(fā)現(xiàn),我虛弱得連笑都覺得勉強(qiáng)。
「小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安急急的問著,就連粗曠的孔令也沒問,倒是他忍耐不住的先問了,由此可見像是孩子的心性。
「是!你怎么會(huì)在廢墟那里?」聽見提安發(fā)問,孔令也接著下去。
廢墟?我回想,記憶逐漸回籠,蒼白的臉色又更加慘白,「是被騙去的吧!」稚森替我回答。
「騙?」梅不解,又看向我,用眼神詢問我。
我垂下眼簾,沒有回答,「經(jīng)過這次,你也該死心了!估窡痖_口。
我的心一抽,瞥向他,「你再也回不去了,放棄能再見誰的愚蠢想法吧!」他還是一樣微笑著,說出來的語氣卻冰冷至極。
痛,胸口很痛,「說…說得也是呢!」我扯開笑容,「難怪陳彬老是嫌我蠢,哈哈!
「小梓。」梅微蹙眉,表情透露出心疼。
「沒事沒事,」我笑著安慰表情嚴(yán)肅的四人,「陳彬都說我有像蟑螂般的生命力,這點(diǎn)小傷死不了的!
「你好好休息吧!」婪燄微笑,沒有溫度。
「嗯,好!刮倚χ鴳(yīng)允,目送他們離開。
眼神有些空洞地盯著天花板,『經(jīng)過這次,你也該死心了!
『欸欸,你這不死心的傢伙也該適可而止吧!』陳彬既生氣又無奈的拉住我,唸著。
『你再也回不去了,放棄能再見誰的愚蠢想法吧!』
『你可不可以腦袋靈光點(diǎn),別那么愚蠢好不好?』陳彬送了我一記大大的衛(wèi)生眼。
「嗚……」壓抑用力的咬住下唇,隱忍哭聲,還能舉起的右手掩面,眼淚一滴滴沾濕枕巾。
雖然我知道你是個(gè)無情的人,但這一次,我真的覺得你很殘忍,婪燄。
「老大這一次會(huì)不會(huì)太過份了點(diǎn)?」孔令略為埋怨的小聲嘀咕。
「對(duì)象是小梓,是過分了點(diǎn)。」提安認(rèn)同。
「哼!姑凡谎远。
「應(yīng)該會(huì)有更好的方法才是,何必用這種方法呢?」稚森嘆氣,卻也帶著些許抱怨。
「有什么問題嗎?」一記凜利的眼刀射來,口吻卻十分溫和的詢問。
四人一顫,懦弱的搖頭,「沒問題沒問題!怪缮蚬内s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