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路四百四十四號(hào)。
朱予閉上雙眼,任由我吻著。感受著唇下眼皮的顫動(dòng),我輕柔地伸舌,舔上那淚痣:「……若要我認(rèn)不出你,在輪回之時(shí),你便該將此摒棄!
他側(cè)首,眼睫低垂,迎合我的動(dòng)作,開口:「你說過,你喜愛這個(gè)點(diǎn)綴。」
我輕笑:「我不信。經(jīng)過多番輪回,對(duì)你而言,這早已無關(guān)緊要!
我欲起身,卻為他緊抱。
「不!顾拇綁涸谖冶涞亩叄孪?zé)幔骸钢挥羞@個(gè)輪回,我才能記得你,才能贖我前世犯的罪……我來成為你的替身!
「贖罪?」我推開他,冷冷地笑:「我不需要!
「那么,你需要什么?」他的雙眼盯著我,漆黑如夜。
「我要愛!沽⒂谒砬埃谒哪曄,緩緩解開身上的紅衣。雪白的、無血色的胴體襯著紅艷的衣衫開敞,露出鎖骨精緻,胸乳渾圓,腰肢纖軟,腿線勻稱。接著,將手搭上朱予領(lǐng)口,為他解去扣子。
「我要你愛我,F(xiàn)在,馬上!
「我一直都愛著你。」他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柔和的眼眸中帶著痛:「不僅止于身體。」
「不對(duì),你說過,愛只是交合的藉口。」以柔若無骨的姿態(tài)脫離朱予的箝制,嘴角勾著笑,眼神卻陰暗而空洞:「你愛我,那就證明給我看!
我蹲下,咬住他褲子的拉鍊拉開,讓他的陰莖彈上我的臉側(cè)。
他沒有反抗。
我舔上那根陰莖,從龜頭舔舐,再下滑到底,輕柔地啃咬那底部的軟囊。待那柱狀物傲然挺立,又以舌尖沿陰莖的筋絡(luò)而行,回到艷色的龜頭,以唇包覆、含吮、吞吐,雙手靈巧地捻弄,令那陰莖在我的指與舌中,增長、熾熱、堅(jiān)硬。
「丹胭……」朱予壓抑著喘息,將手撫上我的發(fā)。他的陰莖溢出了些苦澀的液體,我一一吞嚥。起身,手扶著朱予的肩膀,胸乳感受他灼燙呼息,冰冷的陰穴磨蹭著他炙熱的硬挺。蜜糖色的嗓音,充滿急迫:「愛我,哥哥……」
話音剛落,男人的雙手扶住了我,對(duì)準(zhǔn)我的秘部挺臀,將那熱燙肉柱深深插入我的陰道。那感覺,如高溫的利刃劃開冰凍的奶油,令我感受到體溫、脈動(dòng)、生命,興奮不已。
他輕柔地?fù)崦业男厝,吻上,吃糖般地舔,再以雙手包裹住我的臀,掰開,任我的蜜汁在他的陰莖上肆意流下。他挺動(dòng)得溫柔而緩慢,如生怕弄痛我一般。
殊不知,我對(duì)此毫無知覺。
「哥哥……」又喚了一次,他抬頭望我,我低頭,作勢要吻他,他亦以那嫣紅的唇迎上我——
我低首,對(duì)準(zhǔn)那無防備的咽喉,咬噬。
那瞬間,灼熱的鮮血濺出,溢滿我的喉嚨,男人亦在那一刻,將精液射入我的身體里。
我放開朱予的喉嚨,望著他,嘲弄:「原來,被殺的那一刻,也會(huì)讓人有感覺!
朱予摀著喉嚨,血泡在喉間漫溢,聲帶被咬碎,只聽得咕嚕咕嚕的喉音。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我,而我淡漠一笑。
「朱予,至今為止的房客中,你的確是最難搞的一個(gè)!馆p拍著他的臉頰,我笑得諷刺:「但我贏了——用的還是與以往相同的手段呢!
他瞪著我,似要說些什么,我卻不愿給他說話的空間:「你裝得很像了,真可惜。無論是臉上的淚痣,甚至是容貌、舉止、習(xí)慣,幾乎一模一樣,連我也差點(diǎn)上當(dāng)!
伸出一根食指,微笑:「然而,不一樣的一點(diǎn)是……」
我貼近他耳畔,以惡毒的嗓音低喃。
「我的哥哥在干我的時(shí)候,從來都只是強(qiáng)暴,沒有溫柔——你得像變了個(gè)人似地干我!
我站起,離開他的身體。
朱予望著我,嘴角帶著自嘲,眼中卻是悲傷與懺悔。
他緊緊摀著喉嚨,以口型緩緩地道:
我……沒……有……騙……
尚未說完最后一個(gè)字,他斷氣,頰上劃過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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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qiáng)還算趕上了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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