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路四百四十四號。
今天是粗暴的兄長。
沒有任何前戲,便直接被他的肉刃貫穿。下身在劇痛后濕潤,我知道那是血。
雙手被銬在床頭,頭發(fā)被拉扯,伴隨著他低沉的喘息,兄長的肉塊一次次擊打著我的臀部——啪、啪、啪、啪、啪。
空氣中飄散著情慾的甜膩酸味與血腥味。他的陰莖,暖熱得令人作嘔,進出著我的陰道。
又一次,重重地插入,那感覺順著子宮到了胃袋,再沿著食道到達我的喉、我的口、我的腦——一陣暈眩,我吐了出來,只有胃酸。
那刺鼻的味道,使我又嘔了一次。
他的動作沒有休止,反而越插越快。那聲音在背后嗤笑著我。
「丹胭,我剛剛發(fā)現(xiàn),你嘔吐的時候,你的陰道,會緊緊地夾住我呢!
身體因他的力道趴臥在床上,僅剩臀部被他抓起。頭緊挨著自己的胃液,那味道使我極度不適。我知道他并非無所察覺。他僅是,享受著我的不適。
「丹書,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人渣!」我緊咬著牙,從齒縫中併出臟話。
頭皮立刻被他扯上,我慘叫出聲。他扳轉(zhuǎn)我的頭,令我望見那俊美而惡毒的臉龐——點漆般的眼眸,映出我的狼狽;鮮血般嫣紅的薄唇,微勾著,嘲笑我的無力;白皙的臉上那細密的汗,是他正插弄著我的證明。那左眼角的淚痣,我曾經(jīng)多么喜愛,而今卻如此憎惡。
他開口,嗓音如蜜,低沉中帶些危險:「你別忘了,我和你,可是同一個狗娘養(yǎng)的。」他咧開殘忍的笑,那銳利的眼眸中,是明目張膽的獸性與狠戾:「喊一聲哥哥,試試!
我狠狠盯著他的臉,接著,朝他臉上呸了口口水。
丹書只是愉悅地勾起了唇角,卻在剎那間,使我全身戰(zhàn)慄。
他開口,輕柔的語調(diào)。
「看來,我不必手下留情呢。」
「什……」
他粗暴地將我翻過來,緊緊按住我,從正面,狠狠地貫入,用他的陰莖,一次一次,搗開小穴中的傷口,或者撕裂出新的。
「好……痛!」我哭叫出聲:「不要——!」
緊閉著眼,那肉體的撞擊、搗弄著血液的陰莖、解不開的手銬、兄長帶著興奮的喘息,構(gòu)成一場噩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掙扎著,想移開自己的腰,卻被死死扣住,逃不開他身下精準的凌虐。
「不要……不要這樣……痛……」
臉上,灼熱的液體自眼中溢出。他的動作越來越重,而我的聲音隨著意識漸弱?傆X得,很昏,很熱。而那沙啞的,柔軟的,惡毒的,帶著沉迷的嗓音,在我腦中開了孔,刺了進來,明確而清晰,令我只能遵從。
「你知道怎么求饒的,妹妹!
眼前模糊一片。
我聽見自己求饒的聲音。
「對不起……」
他仍然插著我,那疼痛沒有停止。而我知道他正笑著——因為我正哭著。
「對不起,什么?」
他引導著、誘哄著我說出他要的答案。
「對、對不起……」我啜泣著,投降:「哥……哥哥!
那在我陰道中的肆虐的巨物,聽見我的答覆后,突然漲大。
我尖叫,而我的兄長則深深地將陰莖插入我的最深處,將他背德的精液射入我混著血液與蜜液的子宮。
……終于,結(jié)束了。
我昏了過去。
朦朧中,有隻手輕撫著我的頭,眼淚被舔舐,唇邊被餵了顆苦澀之物。
真他媽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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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這里是小葛。
本來想寫零異,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太會拿捏尺度,只好乖乖的劇情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