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應是看窗外。
還好,至少是黑的。
因為某兩個男人的緣故,我現(xiàn)在看天已經(jīng)不需要隔著層玻璃了。
飛濺的玻璃碎片將窗簾撕碎成片,風毫無障礙的吹進來,有點冷。
明明我剛剛光著身子的時候都不會冷——畢竟深知這操蛋世界的尿性,我前半年里還是有好好鍛煉過的。
哦。我突然意識到了。
原來是我的心在發(fā)冷。
身后死黑毛滾燙的身體已經(jīng)貼了過來,比我大上了一圈的手有力的抓住我的,直接崩開系在褲腰的細繩就往里伸。
因為家里有新風系統(tǒng),所以我的居家服都是稍薄的低領(lǐng)。
這就導致這家伙可以舔的地方更多了。
溫熱濕潤的觸感順著肩窩朝后背而下,然后便是緊繃的舌尖,抵著肩胛骨的縫隙,用力卻緩慢的碾過。
到了底部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
就像是啃食著骨頭的野狗。
然后再順著縫隙回返往上。
我開始喘了,隨著身體一陣抖動,突然發(fā)現(xiàn)了哪里不對。
首先,很冷。
其次,再怎么低領(lǐng)也露不出肩胛骨啊。
清醒過來的我低下頭。
發(fā)現(xiàn)一條鼓著青筋的手臂以一種從背后擒拿住我的姿勢,從下而上的掀開了我一邊的衣服,然后又穿過我的腋下,牢牢的朝后掰住我的肩膀。
因為這個姿勢我的肩胛骨不得不緊縮。
他的舌尖得以順著縫隙來回的用力碾過。
“大哥!蓖虏鄣挠^于強烈,以至于我亂了輩分,“我們能換個東西舔嗎?我就是說不是不讓你舔,就是說,有點冷!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一旦太緊張了,吐槽欲就會蓋過緊張感。
但這不是說我就不緊張了。
無論是顛倒錯亂的語序還是不住輕顫的身體,都昭示著我過于動蕩的內(nèi)心。
家人們。我們純愛戰(zhàn)士真的沒見識過這個。
我左邊的胸部都全部露出來了。
但哥們他真的是看都不看一眼,精壯的手臂離得那么近,摁是要比出個擒拿。
當然這不是說我想讓他——好吧我承認了,我就是想讓他摸一下。
家人們啊這都能忍?!怕不是戒過毒吧!
而且我又不是對曉赫沒有感覺!不,應該說我對他很有感覺!
人外忠犬哎!還是美型款的!這都能忍?!你摸著我的良心告訴我這你能忍?!
我反正是忍不了。
但是多年來的亞洲人獨有的內(nèi)斂教育讓我也無法開口提醒。
所以我能怎么辦。
我只能提醒他換個地方舔吧——而且我是真的有點冷。
不得不承認沒有玻璃的窗戶,就算新風系統(tǒng)再給力也無法堵住他破碎的內(nèi)心。
所以說一日一殺這傻屌來一趟到底是來干嘛了。
這種人居然和之風同屬一個系列產(chǎn)品,阿瑞斯的品控不如拉下去槍斃算了。
就在我瘋狂進行究極頭腦風暴的時候,曉赫又動了。
埋在我肩胛骨處的腦袋發(fā)梢戳的我很癢。而此時這只腦袋抬了起來,越過我的肩膀,似是看了一眼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了。
我那兩米高的實木衣櫥啊,整個朝著窗戶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窗戶上。
咚!的一聲巨響。我的窗戶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關(guān)上”。
同時關(guān)上的還有房間里唯一的“燈”。
是的。我臥室的燈泡也是玻璃做的,也被那兩個畜生砸了。
但好在黑珍珠的夜晚可謂是燈火通明。寧靜的黑夜只屬于中心區(qū)域的上等人,貧民區(qū)有的只是廉價又刺眼的霓虹燈光。
但這點燈光也被衣櫥給遮蔽了。
往好處想。我買的實木是真實木,它居然不透光。
但我的視線也完全被黑暗剝奪了。
“……曉赫!边@次我還算冷靜,至少沒亂了輩分,“雖然不冷了,但我現(xiàn)在瞎了!
“能給我整點光明嗎?”
我自覺態(tài)度誠懇語氣溫和。但逆子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我。
“不要,好麻煩。”再次用五字真言敷衍我的男人這般說著,抬高了胳膊,讓我的背挺得更直了,“而且時雨明明也很興奮!
他又在我的肩胛骨處舔咬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道,“汗流的更多了!
“……”
壞了。被他知道了。
“時雨,在偷懶!
這般說著的男人隔著褲子,輕輕拍了一下胯下。
突然被拍了手的我反應過來自己手里還抓住一根又粗又硬又滾燙的東西。
第一反應是丟掉。
但褲腰的繩子系的很緊,箍著我的手腕一動不能動。
“不是……為什么又是我?”
漆黑一片之中,我試圖和他講道理。
“因為是時雨讓他硬的!
濕熱的舔舐下,他拒絕和我講道理。
我被舔的頭皮發(fā)麻。
他的另一只手把我塞進去之后就退了出來,從裸露的腰部劃過,指尖掠過敏感的肚臍,然后狠狠的握住我的另一側(cè)腰。
拘束帶般的胳膊又環(huán)在了胸下。
即使看不見,我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姿勢很扭曲。
“……時雨,時雨!
過了一會兒毛茸茸的腦袋移到了我的頸側(cè),他微仰著頭,濕熱的吐息一下下的打著我的耳廓。
他說,“動一動!
我沒有說話,卻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這一次主動的上下擼動了起來。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又隱忍般的,緩緩吐出。
家人們,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冷了。
我燥熱。
那只擒拿住我半邊身子的手終于松開了。一片漆黑之中,我聽見兩人皮膚摩擦的細微聲響。
但還未等我細細品味。就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掌落在了頭頂。
曉赫學著我的樣子輕輕揉了揉我的腦袋,用沙啞的聲線寬慰的說道,“時雨……好孩子!
“……”
我擼著他肉棒的手猛地一抖,控制不住的用力。
他呼吸猛地一滯。
而我的腦中只蹦出來了一句話。
——媽的。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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