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畫昨晚拍完參考圖之后畫了個爽,又熬了個大夜。
第二天課上著上著又開始犯困,恍惚間看到羅澤羅站在講臺上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金發(fā)碧眼、瓷白娃娃臉的少年站在講臺上做著自我介紹:“我叫羅澤羅,是中德混血!
后面還有很長一段話,翟畫沒聽清楚。
直到羅澤羅坐在她身后,翟畫才稍微清醒過來。
她轉(zhuǎn)頭驚訝地看向羅澤羅。所有同學(xué)都在看他,翟畫的行為倒也不突兀。
羅澤羅抬手沖她打招呼:“早上好!
楊舒白是翟畫同桌,看見兩人的互動,好奇地問道:“認(rèn)識?”
羅澤羅朝著楊舒白也打招呼:“你好!
翟畫緩緩睜大還沒徹底清醒的雙眼看向楊舒白。
“小人冤枉啊大人,小人此前并不知曉此等絕色,否則小人早將此人獻(xiàn)給大人!睏钍姘仔÷曓q解。
翟畫斜眼看她。這種明明是自己隱瞞了,卻是朋友道歉的感覺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前桌你們好呀,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哦!
“你好你好,請多關(guān)照,你中文說得真好。”
“真的嗎?謝謝你,你很可愛哦!
兩人在你來我往地互相恭維中,瞬間就熟悉了起來。
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對話非常催眠,翟畫困意愈發(fā)濃厚,又趴在桌上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過了兩節(jié)課。
楊舒白不解:“你昨晚偷人去了還是又便秘了?”
“便秘,你的藥沒有用!钡援嬅鏌o表情地說。
“怎么會?對我明明很有用!
“體質(zhì)不同吧。”
莫名其妙的對話一直充斥著這兩人所有課間,而羅澤羅則在其他熱心同學(xué)的幫助下于一天內(nèi)熟悉了學(xué)校大部分場所。
下午放學(xué)后,翟畫一如既往在畫室呆到10點才回家。
羅澤羅跟在她身后。
“你不回家嗎?”翟畫問他。
“已經(jīng)簽訂了契約的魅魔一般都會和契約對象在一起的,回家也會被爸爸媽媽趕出來,”羅澤羅聳肩,往翟畫的床上一躺,意味明顯的眼神看向她,“我有些餓了!
“很晚了。”
“我明天會沒有力氣上學(xué)的!绷_澤羅裝可憐。
“為什么要去學(xué)校?”
“想要離你近一點。”
“近一點有什么意義嗎?”
翟畫沒有阻止湊上前的羅澤羅,任由他抱住自己,柔軟的身軀被包裹起來。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你一天都沒有問我!绷_澤羅回答,“呆在你身邊我會更高興,所以我想去學(xué)校,我還沒怎么在人類的學(xué)校呆過呢!
他吻著翟畫的側(cè)頸,金毛小狗一樣卷的頭發(fā)在翟畫身上亂蹭,有些癢。
翟畫伸手摸他的后腦勺,像擼狗一樣擼了兩把:“先洗澡,渾身都是汗,不舒服!
羅澤羅依言將她抱到了浴室。
兩人赤裸著站在花灑下,淅淅瀝瀝水聲里,羅澤羅問她:“我先幫你洗吧!
羅澤羅噗嘰噗嘰地按出一些沐浴露,用浴球打出豐富的泡沫后一一涂抹在翟畫的身體上。
先從脖子往下,經(jīng)過鎖骨,乳房,到小腹。再繞到身后,從凸起得明顯的、像蝴蝶一樣脆弱的肩胛骨,到纖細(xì)的腰身,渾圓的屁股和筆直的雙腿。
羅澤羅:“如果七仙女洗澡的時候有沐浴露的泡泡,是不是就不會因為董永偷了她的衣服而沒辦法回仙界?”
翟畫:“......”就這沒什么遮擋作用的泡泡。
羅澤羅看著她無語的表情笑出聲來,拿著沐浴球幫她搓身子,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
翟畫是個南方人,記事起就沒和其他人一起洗過澡,更何況讓別人幫她洗,她尷尬地縮起身子撇開頭。
羅澤羅用被滿是泡沫的兩只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少年纖細(xì)的身體湊過來,也蹭上了綿密的泡沫。
翟畫跟著羅澤羅的節(jié)奏和他接吻,習(xí)慣親吻的她已經(jīng)不會忘記呼吸了。
羅澤羅環(huán)抱著她,雙手在她的背上愛撫。因為沐浴露,皮膚接觸變得更絲滑,滑得羅澤羅都捏不住翟畫的屁股肉。他抬起翟畫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腰上,可小腿剛勾上去,就滑掉了。
無奈的他只好拿起花灑打算將所有泡沫沖掉。但翟畫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她制止了羅澤羅,湊過去緊緊抱住他。
兩人胸貼著胸,小腹貼著小腹,滋溜溜的滑,合著被水沖過后微涼的體溫,翟畫很喜歡。
羅澤羅任由她在身上蹭了半天,陰莖硬得流水,淫靡的亮色融在泡沫里。
等翟畫終于玩夠了,羅澤羅沖掉兩人身上的泡沫,抬起她的一條腿,粗長的陰莖對著肥厚陰唇中間的那條縫。
他聲音有點低啞,可能是忍得久了。他問:“我可以進(jìn)去嗎?”
他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無用的禮貌呢。翟畫心想,應(yīng)了一聲:“嗯!
翟畫低頭看著,和單獨看羅澤羅自慰時不一樣,在有對比的情況下才明白他的尺寸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么。
又粗又長的陰莖對著小巧的穴口,翟畫開始有些緊張。進(jìn)不去吧,進(jìn)去會撕裂的吧。
羅澤羅含住她的耳垂安撫,溫?zé)岬目谇煌鲁鲳ず淖志洌骸皠e怕,不會有事的!
他用指尖揉捏了會陰蒂,才向下?lián)伍_陰唇,伸了兩指進(jìn)去擴(kuò)張,小穴又吐出一股黏液后,才張開兩指將穴口撐開,把龜頭插了進(jìn)去。
被撐大的漲感令翟畫有些慌張地握住了羅澤羅的小臂。羅澤羅反握住她,緩慢地持續(xù)將陰莖往深處插。
“不行不行不行,”翟畫推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好漲,太漲了,進(jìn)不去的!
“別害怕,相信我!币娝家静环(wěn)了,羅澤羅將她抱起,把她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陰莖不動聲色地又插進(jìn)去幾分。
翟畫仰長著脖子呻吟。
羅澤羅雖然身形纖瘦,但力氣不算小。此時抱著翟畫,小臂青筋突起,能看到些許肌肉。
他兩只手捧著翟畫屁股,緩慢地起伏,指節(jié)陷在肉里,仿若香膏融了滿手。
陰莖終于在羅澤羅的努力下插進(jìn)了大半根。
兩人正好對著浴室透明門外的鏡子,翟畫抬頭,模模糊糊地看見羅澤羅挺直的肩背、腰身,和自己咬著下唇難耐的表情。
羅澤羅托著翟畫的屁股開始上下起伏,脈絡(luò)分明的陽具被紅艷小口吐出一節(jié)又吞咽進(jìn)去。
好一會,翟畫才習(xí)慣他的尺寸,將陽具整個吞了進(jìn)去。小穴吃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軟肉褶皺都被撐開。龜頭頂?shù)搅俗钌钐帲蛔訉m口緊緊咬著。
羅澤羅已經(jīng)確定不會傷到翟畫,故而不再收斂。將她抵在墻上借力,挺著腰狠狠地肏進(jìn)去又拔出來,噗嗤噗嗤地肏著未有人造訪過的甬道,每次都插到最深處,撞在子宮口上。
以子宮口為中心點,酸麻的感覺蔓延至翟畫全身。
他們緊緊抱著對方,同時痙攣著高潮了。
羅澤羅將陰莖插在最深處,懟著子宮口,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翟畫頭皮發(fā)麻地尖叫連連。
第二天兩人果不其然因為睡過頭而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