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此結(jié)束。布朗爺從一處抽屜里面拿出由青金石製成的手環(huán)。
「哪,你們看看,這是我從市集買來的紀(jì)念品!
我們?nèi)齻都把頭湊過去,圍繞著手環(huán)觀看。
我過去曾在網(wǎng)路上看過青金石的模樣,但親眼看到實品的感受,兩者相比確實大相逕庭。那深不可測的藍,好像必須潛入大海深處才能尋得的一片風(fēng)景似的。
原來這就是布朗爺將酒吧取名為perfectblue的原因。雖然這跟《藍色恐懼》沒什么關(guān)係(可以說完全無關(guān)),只是巧合罷了。但兩者都是以不同的方式,帶給人們一定程度的視覺衝擊和心理感受。
或許,布朗爺希望來到perfectblue的客人,都能夠留下眷戀般的情緒。
只是,對于布朗爺?shù)倪^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心中總有著什么懸吊在半空中,有著不踏實的感覺。人活著是為了什么?這是布朗爺啟程的理由。那么,在流浪與回歸之間,他有找到答案嗎?
「那么,布朗爺又是為了什么而選擇啟程呢?如果是太過私人的理由……」我試探性地詢問。
聽到我這么問,布朗爺笑了。
「布朗爺嗎?這個稱呼聽起來不錯!共祭薁斝χf!竷嵐軉枦]有關(guān)係,這部分當(dāng)然可以分享,沒有私人不私人的問題。如今我也茍活將近六十年了,哪有什么需要隱藏的呢?就像我先前說的,我很喜歡跟客人聊天啊。看著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樣親切!
然而提到孩子時,布朗爺?shù)拿嫒荻嗔藥追謶n愁,但又隨即恢復(fù)笑容;蛟S是我的錯覺吧。
「不過呢,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要不改天再聊?」
雖然現(xiàn)在的時間不算晚,但要布朗爺一個晚上說這么多,怎么想都不恰當(dāng)。
「也對,那么我們改天再來找布朗爺!刮艺f。
「我們之后會常常來這里光顧!」路易斯說。
「很感謝布朗爺?shù)恼写。ngalindi真的很棒!归僮诱f。
「哪里,別客氣。那么,晚安!
離開perfectblue之后,我們回到冷風(fēng)吹襲的街道上。
或許是喝下了ngalindi,腹部還保有些許暖意。
「看來你發(fā)現(xiàn)了不錯的地方嘛!孤芬姿拐f。
「那還用說!
「是你運氣好啦!孤芬姿垢僮油瑫r調(diào)侃我。
真是的,也不想想是誰的功勞。
不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吧。我是這么認為的。
忽然間,模糊又陌生的片段影像閃過腦海。我彷彿置身在影像中,在那里能夠感受到的,盡是寂靜與荒涼,處處毫無生機。而當(dāng)我的大腦正產(chǎn)生疑惑的瞬間,這些影像頓時像是被揉成一團似的,被拋到大腦的某個角落去了。大腦內(nèi)部如此地作業(yè)后,造成的置換代價就是短暫的暈眩頭痛。我撫著頭,然后左右搖晃。
「才喝一杯就頭痛?太夸張了吧!孤芬姿谷⌒ξ。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归僮咏恿θ⌒ξ。
「不是,大概是冷風(fēng)吹多了。」我說。
但愿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