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只覺得深處被大力鑿開,整個甬道里又癢又麻,漲到了極點。
“太深了……”她嗚咽著。
“哦?到頂了?”卡里試探性地挺動幾下,抬起由棕色燃燒成紅色的眸子,和喬煙無辜清澈的眼眸撞在一起,性感嘴唇壞壞翹起,“還不夠哦!
因為她的眼神太干凈了呢,被這么干凈的視線看著,卡里覺得她好像置身事外,不可以哦,他要和她一起沉淪。
接著,喬煙的臀瓣忽地被抬起,身下懸空在浴缸里,她推拒卡里胸膛的手不得不緊緊抓著浴缸兩邊的扶手。
卡里跪在浴缸底部,托著她的臀瓣將花穴往自己粗大的性器處迎來送往,同時用盡全身的力氣對喬煙的小穴做著猛烈的侵犯。
如果說剛剛那個程度叫深,那么這個深度喬煙覺得真的是極限了。
太兇了嗚嗚嗚,卡里為什么干起穴來這么兇,而且他還是似笑非笑很輕松的樣子。
喬煙被撞得快要飛出去,一對嫩白綿乳像波浪一樣在水面快速蕩漾,小奶頭被水花激得又挺又翹,卡里忍不住伸手抓握這晃動的乳波,狠狠揉捏。
隨著肉棒在嫩穴里進進出出,淫靡的汁液被肉棒快速搗出,一出穴口就被水稀釋進浴缸里,再由肉棒將清水搗進花穴,噗嗤噗嗤地干個不停。
眼看著喬煙清澈的眸子被干得迷離起來,嘴里的叫聲也越來越無力,卡里的笑容逐漸放大,嗯,一起沉淪在欲海里吧。
花穴里又燙又熱,好在有不停交換的清水,被搗進去的水很快就被摩擦熱了,但很快又換一波。
“嗯,嗯,嗯啊——”喬煙這最后一聲叫的急促又綿長,一聽便知道,卡里翹翹的大龜頭干到了她的興奮點。
每當卡里的龜頭向上頂那塊區(qū)域時,強烈的快感就讓喬煙有要排尿的沖動,他故意快速抽插到最深處又突然撤回往上頂她的那處。
“啊——”不知道第幾次被頂?shù)剑瑔虩熓娣每煲罎,“別頂那里,不要!”她會尿出來的,不可以。
卡里越干越興奮,故意在龜頭頂?shù)侥抢飼r,用手按住喬煙的小腹,“知道這是哪兒嗎小香煙?這是你的G點,舒不舒服?”
沒聽到滿意地回答,卡里又聳動肉棒狠狠向上頂了一下,“嗯?”
喬煙被頂?shù)臏I花泛泛,濃密的睫毛上攢著一顆淚珠就快要沉甸甸滾落下來,忙啞著嗓子求饒,“舒服,好舒服,不要了嗚嗚嗚!
那聲音一聽就是被干透了,是嬌滴滴的啞,是水潤潤的啞,喊得卡里肉棒硬邦邦,兩顆卵蛋啪啪啪不停地抽打在喬煙嫩肉翻飛的穴口。
俯身將薄唇壓上喬煙微張的櫻唇上,身下還在抽插,唇舌交纏間,浴缸里的水濺了一地的淫蕩。
卡里的手重重往小腹壓著,貼著她的唇說道:“小香煙知道G點嗎?嗯,我壓住這里,再頂G點,你就會很想尿哦,要不要尿?”
“不要!眴虩熋孛鼙凰捌,小穴被他徹底占有,可她不想做出這么羞人的行為,她只好主動尋求卡里的憐惜,伸出香舌,喂進了卡里的嘴,“求你了!
卡里十分受用她的主動,吃著她的舌頭,“嗯,真乖,那我們今天就不尿。”
他確實沒再按壓喬煙的小腹,而是改為揉捏刺激她的陰蒂,一邊頂G點一邊捏住陰蒂揉搓,喬煙爽得全身緊繃,顫抖個不停,花穴很快便里泄出一股花液。
卡里挑眉,暫停了攻擊,享受著高潮后小穴毫無保留的吸吮,臉上的笑容透著狡黠,“嗯,G點和陰蒂高潮。”
高潮來的又兇又猛,余韻十足,喬煙癱在浴缸里,手都握不住把手了,小穴一吸一吸的,描摹著體內(nèi)熱乎乎的肉棒。
喬煙還沒從余韻中恢復過來,就又被卡里撈起,他挺著肉棒抱著渾身濕漉漉的她跨出了浴缸。
卡里親了親喬煙的嘴,扯下一大片浴巾將她抱在懷里溫柔擦拭著,
喬煙柔弱無骨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像戀人一般將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凈。
等他穿過玻璃門,將喬煙抱到陽臺上時,她打了個激靈,才明白他干嘛給她擦干。
卡里不是完事了,他沒那么好心,他只是想在陽臺做愛嗚嗚嗚。
“一會再讓你感受下通道高潮!睂虩熢陉柵_的欄桿上擺好姿勢后,他如是說。
此時的喬煙雙手扶著欄桿,臀部高高翹起,正對著浴室透出來的亮光,水潤粉紅的穴口就這么誘人地擺在那里。
“卡里大人,我,我快撐不住了!蓖溶浉觳曹,她全身都酸軟,哪還能撐太久。
好羞恥,這姿勢本就難為情,卡里還要和她在陽臺露天做愛,雖說外面人看不到,此時也不會有人能看到,但還是好羞恥,好像在眾人面前掰開小穴,求著卡里進入一樣。
“好的小香煙,我來了哦。”卡里握著粗壯的肉棒,揚唇朝花穴“咕唧”一下塞了進去,力道之大,干得喬煙奶子都撞在欄桿上,又涼又麻。
剛才高潮過的小穴,此時異常敏感,一被肉棒進入,里面的嫩肉就主動吮吸著,緊縮著,爽得卡里脊椎骨都發(fā)麻,二人皆是舒服得嗯了一聲。
此時,十一樓的祺野臥室里是一陣陣床墊晃動的聲音。
干過那么緊那么會吸的小穴,即使是在夢里,也讓人念念不忘,更何況祺野是真進入過,真擁有過。
就算腦子不記得了,身體上的舒爽記憶也是無法忘懷的,所以這晚他怎么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想女人才被鬼迷了。
黑暗中,祺野摸了摸自己腫脹的肉棒,不甘心地坐起身,腦海里居然浮現(xiàn)出喬煙那張干干凈凈的小臉。
操他媽的,喬煙長得這么好看居然有個屌,還不能干一干。光想著,他的肉棒就漲得發(fā)疼,煩躁地推開陽臺門,微涼的風緩解了他全身的燥熱。
解開腰帶,放出巨大的欲龍,祺野想象著自己正在干夢里的小穴,對著模糊的月亮,手撫上棒身,打算進行可憐巴巴的自給自足。
“哦,小逼真緊!膘饕伴]上眼睛,大手在棒身上來快速滑動著。
此時此刻,祺野所在的十一樓陽臺的側(cè)上方十四樓的陽臺上,來回飄蕩著一個男人壓抑著的喘息聲和一個嬌滴滴女人難耐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