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莞莞心有不滿,將尾音拉得長長的,嗔怪道:“你還幫他說話!
莞母將莞莞攬入懷里,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消消氣,消消氣,咱先吃點(diǎn)東西,填飽肚子了,你再繼續(xù)跪!
“啊?還要跪。俊陛篙赴櫭伎粗改,她昨天都跪了一整天了。
莞莞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家阿娘,拒絕道:“阿娘,我不想跪了,膝蓋都腫了,可疼了!
莞母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家閨女,她當(dāng)然知道莞莞在那跪上一整天,膝蓋會不好受,更何況還要跪上三天。
只是,這是目前,她所知道的,能讓莞莞有最大機(jī)率拜入劍靈宗門下的方法。
莞母柔聲勸著女兒:“莞莞,我們再跪上兩天試試,若是兩天過后,那劍靈宗的宗主仍不肯見你,阿娘再給你想辦法。”
莞莞揉著發(fā)疼的膝蓋,問莞母:“阿娘,你是從哪聽來的,誰跟你說,在這跪上三天,便能拜入劍靈宗門下的?”
“這確有其事,一年前便有人成功了!陛改敢灰幌蜉篙傅纴怼
莞母所說不假,一年前,確實有人在劍靈宗門口跪了三天,打動了劍靈宗宗主,而后收其為徒。
那個弟子確實也是夠誠心,一動不動地在門口跪了三天,三天未飲一口水,未食一粒米。
他在門口跪了三天,是為了求劍靈宗宗主救一救自己那被邪物纏身而病入膏肓的老母親。
因其家貧,無法給出相應(yīng)的驅(qū)邪酬勞,只能長跪不起,祈求大仙相救。
劍靈宗宗主念其一片孝心,感其真誠,最后答應(yīng)救他母親。
宗主探測那弟子靈根極佳,是難得的修道奇才,后又將其留下,收為關(guān)門弟子。
此前,也有達(dá)官貴人子弟前來拜師,獻(xiàn)上珍寶金銀,但宗主卻閉門不見。
因此,莞母覺得,與其獻(xiàn)上自家為數(shù)不多的那點(diǎn)錢財,倒不如讓莞莞誠心誠意地跪上三天,這將宗主一打動,興許便收女兒為徒了。
吃飽后,拗不過莞母,莞莞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在劍靈宗的大門口跪上了。
跪了大半天,依舊沒人搭理她。
這大夏天的,烈日炎炎,天氣熱得似火烤一般,煎熬得很,額上、背上的汗流了一層又一層,莞莞的里衣都濕透了。
她跪了一整天,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又累、又餓、又渴、又熱,整個人難受得緊。
好不容易,熬到日落西山,氣溫下降了些,有徐徐晚風(fēng)吹來,這才好受些。
天漸漸黑了,阿爹阿娘也不知去哪里了。
今日,青珩沒再出現(xiàn)給莞莞送饅頭,他今早說過,讓莞莞盡早下山,今晚可不會再收留莞莞了。
好餓。
這是莞莞此刻的第一感覺,肚子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了,她身上已沒有幾分力氣了。
很快,天便徹底的黑了下來。
劍靈宗的大門緊閉,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整個劍靈宗籠罩在寂靜的夜幕之中,只有大門口屋檐上懸掛的兩個燈籠隨著風(fēng)微微搖晃發(fā)出幽幽的火光。
夏日的深山老林,蟲鳴四起,西北方向,叢林之中,竟傳來幾聲凄厲的鳥叫聲。
不知是不是錯覺,莞莞總覺得背后不時有陰風(fēng)掃過,涼颼颼的。
她回頭一看,只看見黑漆漆的一片,倒什么都沒有。
莫名的,她的右眼皮竟不安地狂跳起來。
叢林之中,又傳來凄厲的鳥叫聲。
莞莞開始有些心慌了,今夜似乎不太平呢。
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便聽青珩的話,盡早下山去。
這深山老林的,就她一個弱女子露宿荒野,委實有些可怕。
突然,一陣強(qiáng)勁的冷風(fēng)朝著正跪在大門口的莞莞后背襲去。
劍靈宗里,東北方向,一間燃著裊裊熏香的臥房里,一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正閉著雙目在盤腿打坐。
下一瞬,他緊閉的雙眸倏地睜開,掛在墻上的凌涯劍震動,嗖的一下,徑直地朝劍靈宗的大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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