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邊陲的一個小鎮(zhèn)里,生活著一群崇尚巫蠱文化的苗疆族人。
在這里生活的苗疆人士,或多或少都會一些巫蠱之術(shù)。
即便是幾歲的幼童,從小耳濡目染,也會一些簡單的巫蠱把戲。
莞莞是族里的一苗疆女子,芳齡十七,出落得亭亭玉立,雖不是什么絕色美人,勝在五官生得小巧精致,倒也是個耐看的秒齡少女。
族里的巫師給莞莞算過命,說她在十八歲這年,命里會有一大劫,需得上山拜個仙宗門派修習(xí)法術(shù),驅(qū)除邪氣,才能化險為夷。
莞莞這十七年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爻砷L著,也沒生過什么大病,她是不信自己命里有什么劫數(shù)的。
只不過她的阿娘阿爹是有些歲數(shù)的人了,他們本就是巫蠱一族,自小便有這種鬼神信仰之說,見過的怪事也不少,生怕自己的寶貝閨女有什么三長兩短。
因此,早就給自己的女兒打探好了門路。
距苗疆小鎮(zhèn)百里遠的劍靈山上有一宗派名為劍靈宗,劍靈宗宗規(guī)戒律嚴(yán)明,里頭的弟子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為附近方圓百里的百姓們做過不少好事。
這樣一個戒律嚴(yán)明的宗派,里頭的弟子品行端正,莞父莞母才放心讓女兒進去拜師修習(xí)法術(shù)。
莞莞自然是不愿去百里之外的劍靈山修習(xí)法術(shù)的,她舍不得離開她的阿爹阿娘。
但是拗不過莞父莞母,莞莞最終還是被送到劍靈山拜師修習(xí)法術(shù)去了。
莞父莞母駕著馬車親自將莞莞送到劍靈宗山腳下,二老直接讓莞莞去大門前跪著,他們早就打聽好了,這劍靈宗的宗主最喜歡有誠意的人了。
讓莞莞去劍靈宗門前跪上個一整天,這才顯得有誠意拜師。
莞莞在劍靈宗門前跪了一上午,跪得膝蓋發(fā)疼,饑腸轆轆,也沒人搭理她了。
她揉揉發(fā)疼的膝蓋,想站起來,稍稍一回頭,便收到躲在暗處的阿爹阿娘的眼刀子。
他們的眼神似乎在說:“繼續(xù)跪著,不許起來。”
莞莞撇撇嘴,無奈繼續(xù)跪著。
莞莞又繼續(xù)跪了半個時辰,這時有一群穿著白衣的年輕男子從身后的石階走上來。
為首的男子看見跪在地上的莞莞,停下腳步,開口問道:“姑娘,你跪在這作何?”
莞莞聞聲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俊的面龐,男人眉眼溫潤疏朗,五官端正,是個俊秀的美男子。
莞莞看得呆了一瞬,暗嘆這人生得真好看,愣了會,她回過神來,輕聲回道:“我是來拜師學(xué)藝的。”
問話的年輕男子正是劍靈宗的大弟子青珩,他與其他幾位師弟剛從山下辦事回來。
聽了莞莞的話,青珩勸說道:“姑娘請回吧,劍靈宗不會隨意收弟子的!
一聽這話,莞莞的小臉頓時便垮了下來,擱著她這一天都白跪了是吧。
一想到阿爹阿娘還在外頭苦等著自己呢,莞莞皺著俏臉可憐巴巴地說道:“大仙,勞煩您幫我引薦引薦,算命先生說我十八歲這年有一大劫,需得拜師修習(xí)法術(shù),驅(qū)除邪氣,才能化險為夷。我明年就十八了,怕是命不久矣了,求您可憐可憐我吧……嗚嗚……”
莞莞說著還用袖子半遮眼睛作勢哭了起來。
青珩瞧見她這可憐模樣,動了惻隱之心,從袖口處拿了枚護身符出來遞給她:“姑娘,我瞧你是面善之人,今日也算有緣,這枚開過光的護身符便贈予你,可庇佑你平安!
莞莞接過護身符,趕忙道謝:“多謝大仙!
青珩讓莞莞起來,快些回家去,莫要再跪,再跪下去,天就要黑了。
莞莞搖頭,她倒是想回去,只是躲在暗處的阿爹阿娘不允呢。
莞莞嘴里說著違心的話:“大仙,您莫管我,讓我繼續(xù)跪吧,我誠心想拜入劍靈宗,拜不成師,我是不會回去!
青珩搖頭輕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該勸的他也勸了,罷了,讓她跪吧,跪累了她便會自行下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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