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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漸適應(yīng)光亮看出校長的身形,還有他身后雜亂的......那形狀是......試管?量杯?器皿?突然覺得無法理解,怎么會在校長室看到化學(xué)實驗室的影子,再說仔細(xì)一瞧校長戴著護目鏡,身穿高級西裝、名牌皮鞋、訂製的手錶,有種無法融入的感覺......。

  「卡薩布蘭卡,你這是在做什么?不要讓我們的明日之星目睹些奇怪的東西。」茉莉小姐一手擋著我的視線,另一手取下校長的護目鏡,

  重點是我怎么又有奇怪的稱號,還有......是只要到這里人都會被冠上瘋子的代號嗎?這不是我認(rèn)識的校長......,茉莉小姐強勢的推校長進去室內(nèi),并且很大力的把門關(guān)上,看來心情不是很好,這么說可能也是被祝福人影響吧,身為【地】的她竟然敢這么對待身為【天】的校長?只能說真是大膽又不受規(guī)則限制的豪放女性。

  「那個......卡薩布蘭卡先生......我是來......!

  「阿等等!我先!管岳蛐〗阋粋直切斷了我的話,

  校長一副誰先都無所謂的表情,輕松得取出手帕擦拭臉頰,此時那些實驗用具仍發(fā)光著,感覺剛剛開門看到的不是陽光而是這不知名的液體。第一次進來校長室比想像中來的普通很多,大型的辦公桌和黑皮革椅,墻壁延用大理石裝飾,地板是黑白相間的磁磚,金屬柜子擺放的大多是酒品,例如常見得葡萄酒、雞尾酒......等,旁邊還有隔間看起來跟我們的接待室是同樣功能,只不過大小跟等級完全不能比,光是里頭的沙發(fā)都是金框架設(shè)和純棉質(zhì)製作而成,設(shè)計上也強調(diào)藝術(shù)美感,看似有點復(fù)古卻散發(fā)出現(xiàn)代的色彩。

  茉莉小姐嫌棄這里的環(huán)境,充滿著爆炸的危機讓她很不自在,把我和校長拉進接待室,隨便挑張椅子坐下,從皮革背包取出厚厚一疊的資料,其中還夾雜牛皮紙袋密封的文件,看來是很重要的東西,我這局外人是不是該離開了。

  「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在說話的同時就開始動作,

  「不必!埂笡]關(guān)係的!惯@兩人時機抓得剛好同時說著,這下也只能乖乖回座。

  「黑發(fā)少年,你應(yīng)該知道詛咒在很久以前就成立反叛軍吧,就是打算以武力退抗外界而且能力勝過回收員的組織!管岳蛐〗銛傞_那疊紙的其中一部份,

  還有......她是打算每次叫我都不用名字而是奇怪的稱號嗎?快速閱覽紙張的文字,這全都是反叛軍的名單?每個人的詛咒、能力、基本之料、目擊點、相關(guān)案件......等皆鉅細(xì)靡遺地記錄下來,可惡........好想要帶回去做備份......,這時候就特別需要薰衣的能力。校長取起桌上離他最近的那張名單,中年男子、酗酒、涉嫌多次殺人命案,只不過這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斷定是殺人兇手,每次都被巧妙地躲過,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就是目擊者全數(shù)陣亡,現(xiàn)在處于通緝狀態(tài)被組織拘留在某處。

  「這人......好像在哪里看過!剐iL處搓揉下巴思考著,

  「沒錯沒錯!我當(dāng)初看到他的也這么想」茉莉小姐激動到站起來雙手拍桌,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你也真是的老是這樣,下次遇到老頭子一定會被他碎念說沒管好你。」邊說邊彎下腰撿,

  「不會啦~反正爺爺他一定不看好我,有哥哥在我根本不重要!瓜袷琴氣依樣說著,不過內(nèi)心卻沒有憎恨他爺爺似的,

  「銀同學(xué)應(yīng)該不知道吧!

  (硄~)頭部重?fù)糇烂姘l(fā)出的聲響。

  「痛......!垢鴰兔鞏|西突然被叫到,急忙反應(yīng)結(jié)果......,

  「頭還好嗎!有沒有瘀青還是說已經(jīng)流血了,這可不行我去拿繃帶,別看我這樣~醫(yī)療可是我拿手專長,阿對!會頭暈嘛!有沒有想吐的感覺!該不會撞到失去語言能力了吧!真是的,都怪卡薩布蘭卡買什么高檔長桌,要是弄不好可是.......嗚~~!!」說到一半被校長強行摀嘴,后半部的話全都被帶過,

  剛剛茉莉小姐像是發(fā)狂似的不斷詢問,不過真的沒事,校長苦笑地看著我說,

  「抱歉,嚇到你了吧,茉莉雖然是怪人不過心地很好!

  茉莉猛力掙脫校長的手微微生氣說:「說怪人太過......嗚!!!!」只不過一下子又被困住了,

  「請你冷靜點!沟谝淮慰吹叫iL慌張的表情......好新鮮,

  他們倆個就像我和學(xué)生會的那幾個一樣,打鬧是感情好的象徵,看這畫面有股莫名的安心感,當(dāng)初為什么會害怕校長現(xiàn)在完全想像不出來,被詛咒和祝福所限制的似乎是我本身......,他們不介意我是詛咒只是單純把我看待成【人類】,什么嗎......當(dāng)初自己說的那么好聽,把一切的錯都怪在祝福的身上,雖然不能說是全面否定過去的自己,不過我應(yīng)該把自己的墻先打破在解決種族隔閡這件事,聽得見別人的心聲卻感受不到內(nèi)心真正的自己,有點可笑呢,是時候好好接受擁有這份能力的我......。

  「兩位的感情真好!瓜袷怯中断戮奘话阕旖巧蠐P,

  「銀同學(xué)......你果然......」「笑臉很適合你呢!!」校長的話被中途插入的茉莉小姐打斷,

  不過看在校長的表情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最近我好像變得比較常笑了......是因為她吧,我唯一想的到的理由就只有蓮,突然有股好想要見她的感覺......是怎么了嗎......。

  「不說這個了,剛剛叫我有什么事嗎?」

  「銀同學(xué)應(yīng)該是為了那件事來的吧。」松開手放茉莉離開后伸手拉我一把,

  「那些回收員是卡薩布蘭卡先生叫來的嗎?」說著回應(yīng)他的手,

  校長輕輕搖頭說:「不是,老實說我也很驚訝!

  是嗎.......得知不是他指使后有點放心,再說他的內(nèi)心依舊和言行一致。

  「你們在說甚么事情啊?不要把我杜絕在外!共桓市牡恼Z調(diào)用手指像我們,

  「這個.......你聽著不能對外公開!剐iL強烈叮嚀著。

  之后就像是現(xiàn)實重演般,校長把事發(fā)經(jīng)過說明一次,不過他并不知道我和蓮發(fā)生的事,看來他本身并沒有察覺到蓮,不過對老師和其他人員的事比較清楚,在我離開不久警衛(wèi)除了拉封鎖線外就沒做其他事,剩下全部都是給回收員處理,而且還要求老師們要離開,簡單來說就是私下作業(yè),里頭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就連校長也不知情,更離奇的是當(dāng)場的老師,也就是我的班導(dǎo),在不久前就被上其他【地】的官員要求離職,而且認(rèn)可這項動議的是【天】的人。

  「該不會是......爺爺做的吧!管岳蛐〗愕拖骂^看似有點自責(zé),

  「茉莉小姐的爺爺是天的人?那茉莉小姐不也是」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

  我一直以為這里只有校長而已,再怎么說世界僅有5位天之人,就歷史記載天的位子是固定給好幾世代前有功于神的家族的后代,按照這邏輯茉莉小姐應(yīng)該也是。

  「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不是喔!顾[眼微笑著,像是有苦難言,

  「其實這說起來有點復(fù)雜。」校長吞口紅茶接續(xù)說:「茉莉的祖父,紅蓮,他的孩子原本有4位,3位祝福1位詛咒,不過悽慘的是那3位前途光明的祝福被反叛軍虐殺了,剩下那位就是茉莉的母親,她產(chǎn)下一男一女,兩位都是祝福之人,最后由紅蓮撫養(yǎng)他們倆個!剐iL解說完觀察到茉莉的表情不太好,

  「只不過哥哥他的性格和理念都和爺爺很接近,一下子就或的爺爺?shù)姆夹模晕椰F(xiàn)在算是被丟下,雖然表面上是天的后代但我實質(zhì)只是個地罷了!顾蚝罂恐伪硲醒笱蟮卣f著,

  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很無所謂,不過她其實很想得到爺爺?shù)藐P(guān)愛,畢竟那是她從小到大唯一認(rèn)得的血親。

  「不過像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啊~可以到這里來,雖然到這里好像也找不到爸媽,但總覺得有一天一定遇的到,所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認(rèn)真工作!」看她恢復(fù)精神我們也松了口氣,

  「那么先從這次的案件著手,剛好你帶來這些資料。」校長收拾些許紙張給我繼續(xù)說:「我是很想讓你帶回去研究,不過這些都是機密資料不能外流,所以請你全都記下來!

  「別這么說,卡薩布蘭卡先生愿意給我看我就很感謝了。」雖然這么說但還是很想帶回去。

  「那是我?guī)淼囊?.....,不過既然說是這次案件,那卡薩布蘭卡你覺得犯人是反叛軍的?」

  「看過驗尸報告后死亡時間是今早4點左右、死因是器官衰竭,后頸部有多處刀傷但都只是刮傷的程度,就這看來不覺得很像反叛軍會做的事?」邊說邊攤開7張不同人的紙張,手指著犯案手法,每個都有描述到攻擊后頸部,也就是我們紋身的地方,

  「不過他們不都是專攻擊祝福的人嗎?」畢竟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只是報復(fù),

  「這可不一定,偵探小弟,你看這里,反叛軍也是有分支的,其中【楓】就是連詛咒也下手的人群,好像是針對跟祝福友好的詛咒......,這是什么道理啊......。」講到后面不自覺的碎念起來,

  對有關(guān)祝福的人一併視為敵人,就不能理性溝通嗎......,只是這樣......不就是連我們都是目標(biāo)之一?要是學(xué)校里面有學(xué)生被慫恿加入的話.......。

  「可以把屬于楓支派的人員都給我嗎?我覺得有必要記下所有人的臉孔!

  校長很快速地整理出來,還依照最后目擊地點的遠(yuǎn)近分類,趁現(xiàn)在短短的時間全都記起來吧,平常大量的閱讀總有成果,一張張掃過去清晰的記在腦海里,不論是長相、體型、常用手法就連疾病也一口氣食用,在其中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臉孔,如果有什么錄音檔那就好,比起記外貌對我而言聲音才是最方便的技法,忘我地翻閱就連楓以外的派系都記一遍,當(dāng)然后面的人只能粗略的帶過。這張是......剛好拿到校長和茉莉小姐一并認(rèn)為似曾相識的男子,多看幾眼直冒冷汗.......,為什么......這人好像......是他嗎?不對.......他應(yīng)該早就......死了.......,我怎么知道他死了......我認(rèn)識他嗎?那時候的這個人.......哪時候?我應(yīng)該沒見過他才對?腦內(nèi)不斷有著黑白條紋閃爍過,好痛......是頭在痛啊嗎?沒辦法判斷......呼吸......好難......。

  「銀你還好嗎?」「怎么冒汗了?太熱?」「你臉色發(fā)白,回答我一下!埂改......好冰!」「......!

  我都有聽到......沒事的......只是使不上力,你們聲音怎么了......越來越小......你們走掉了嗎?好痛......好冷......,怎么回事......晚上了?我看不見了......,怎么有滑滑的觸感,嗚......沒辦法......動彈......,感覺好像在河里,怎么會在河里?我應(yīng)該是在校長室的.......和茉莉小姐還有校長在看檔案......,然后......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個臉......一直模糊的呈現(xiàn),不......我不想看見.......他是......是誰?我到底.......忘記什么?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阿......不行了......感覺身體......一直在下沉......。

  「快跑啊!!」「記得千萬別放手!」「你們先走!!」「那你怎么辦?」「快啊!我會跟上的!一定!」「你......!埂肝揖褪菫榱吮Wo你們才在的。」「不對!我們是互相保護才對啊!」「等等!......!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還是文字?......好痛......好痛,是頭嗎?身體?還是心......,已經(jīng)分不清了,最后.......那個人叫什么?甚么都感受不到......。

  「找~到~囉!鼓莻人臉貼近舔著嘴唇......很開心的笑著。

  「救......救我!」使勁全力大喊,隨手抓物品往前砸,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不要靠近!......去死吧......。

  「銀住手!」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什么東西架住,好沉重的壓迫感,還有......溫和的夕陽?搖擺頭部好讓自己清醒,抬頭看才發(fā)覺正被薰衣扣住手臂,而薊壓制我的雙腳,像在正躺在同在學(xué)生會樓層休息室里的單人床,是說......現(xiàn)在是甚么情形?隱約感覺到自己右手掌有液體在滴下,轉(zhuǎn)頭看.......褐色的水沾滿手還灑落在被單上,手上還有碎裂的陶瓷片,是我造成的嗎?好難思考......好疲倦......。

  「蓮有怎么樣嗎?」

  蓮?聽到這名字瞬間清醒,往前看像蹲坐在地面的亞卡夏和妖姬還有......撫著額頭的蓮,從她手指漸漸溢出的鮮血我頓時理解到自己作了甚么蠢事。

  「蓮......那是我.......用的嗎?」說話的同時嘴唇不自覺顫抖,

  「銀先別激動。」「這不是你的錯,冷靜點!罐挂潞退E急忙松開手安慰我,

  但無法改變事實,漸漸回憶起拿起裝有紅茶的瓷器......朝向某人攻擊的手感,我傷害了蓮?罪惡感纏繞于身動彈不得,也想不起來在昏倒前的事情,我到底都做了么好事啊!

  (砰!)撞擊胸膛的聲音。

  「銀醒來了......太好了......!股徳谝凰查g撲向胸前緊抱著我的頭,

  血液染上秀發(fā)和衣服,但我卻因此感受到溫暖.......,

  「蓮......傷口!共恢莱诉@句話我還能說些甚么,

  她大力搖頭內(nèi)心高喊著太好了......太好了......,絲毫不在意我攻擊她的事,非常單純......讓人憐愛,除了回應(yīng)環(huán)繞她腰部,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做法。沒多久在外看守的星辰近來,看到淌血的蓮差點暈倒,不過還是盡責(zé)的包扎傷口,輪到亞卡夏到外看守,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警備是聽

  從校長的建議,但并沒有把【楓】的事情說出來,另外當(dāng)初把我從校長室?guī)н^來的就是校長,當(dāng)時好像還因為學(xué)生會里只有亞卡夏和蓮,擔(dān)心會照顧不來特地留下來等待其他人,雖然很感謝校長......只是讓他見到蓮事后一定會有很多問題,據(jù)說在那之后蓮就一直待在床邊等著,就算要蓮休息她也只會說:「銀現(xiàn)在很痛苦!,這句話沒有人能理解,在我聽來也是如此,就連我本身都不記得。

  他們向我報告各自的任務(wù)過程,薊那邊很順利地拿到手,晚點再看看是否有修改的痕跡,他只要決定開始工作就會忘記睡眠,看來今晚他又要熬夜了。薰衣的部分倒是沒看出更多線索,不過妖姬他打算等犯案時間再觀察一次,她很在意在躺在窗邊這點。亞卡夏和蓮把對話內(nèi)容全部記下來,就目前看來大家都沒什么嫌疑,死者也沒冤家正確來說人氣挺高的。這段時間我一直保持沉默.......除了對蓮的虧欠外還有須個人因素,我到現(xiàn)在還是想不出來當(dāng)初暈倒的原因還有為什么會出手攻擊人,一旦想要認(rèn)真回想就會有強烈的劇痛刺激腦部,坐在窗邊的床上看著白色窗簾擺盪著,讓人不太想思考,薰衣?lián)奈业臓顩r做在旁邊的椅子看書,其他人不是去陪蓮就是在外面輪流看守,要是可以我倒想一個人靜靜......。

  右手被綑上繃帶,好像是被瓷杯刮傷的,只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是失了魂的人偶,傷到蓮的打擊雖大但并不是導(dǎo)致的原因,真要說是那個無法回想起的回憶,到底是想不起來還是我本身抗拒......?

  「銀.......你有想起甚么嗎?」薰衣放下書籤闔上【靈魂與軀體】這本書,

  那對他很重要,應(yīng)該說他已經(jīng)反覆看過很多次,從有印象開始他和那本書就形影不離,我搖頭甚么都沒說,不過他知道我在找尋記憶這點也挺厲害的。

  「那要不要就這么放下?」

  「......!

  看到我的沉默他又追加一句說:「那種回憶有和沒有一樣,既然想不起來就不用逞強了。」

  這點我也知道......但就是有針扎在心頭上的感覺,要是現(xiàn)在不釐清要等何時?感受到我的執(zhí)著的他也不打算放棄說服,

  「一直維持這樣不是辦法,就當(dāng)是我的請求........別再想了好嗎?」這還真少見......薰衣竟然如此弱勢,要是平常他會用更直接、果斷又冷血但卻十分合理的說法,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紙箱中的小貓......,

  「一晚......給我一晚的時間好嗎?」

  雙方各自退讓達(dá)成協(xié)議,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但就是不知道如何放下,我這人真是麻煩......。

  「薰衣?lián)Q你了喔!雇忸^的亞卡夏邊敲門邊說著,

  「薊呢?」他似乎不想這么早離開,而且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輪薊才對,

  「他說要先準(zhǔn)備晚餐再過來~(咕嚕咕嚕~)!咕瓦B在室內(nèi)都能明顯聽到亞卡夏的肚子聲,看來到極限了呢,

  「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需要時間罷了!雇扑谋澈笠话汛叽僦,要是不這么做他大概會復(fù)製一個自己在這吧,這樣......實在太噁心了我不要。

  「誰叫你是我們重要的會長大人!」他滿意地笑著離開,

  背對陽光邁開步伐,那頭長發(fā)被夕陽曬成偏紅的紫色,但為何他的背影看起來有點悲傷,這時候我也不想用能力去探究他的內(nèi)心,靜靜的看著他離去。房內(nèi)只剩下我一個,說孤單也不是回看像夕陽一份溫暖覆蓋全身,但......,

  「好冷......!共磺宄窃谡f給誰聽,

  說起來很奇怪,現(xiàn)在的我有種不是我的感觸,被遺忘的東西很重要,我只能這么想,里頭也可能包含我遺失的情感......,在剛剛薰衣說話時我很突然地想起一句話,似乎是在我清醒前的時候,

  「......去死!

  殺意......以為和我毫無瓜葛的情感竟然這么輕易就出現(xiàn),又或者是我只是隱藏著,埋在深藏在內(nèi)心的那段記憶......,我不想想起......但必須想起,也許這樣做現(xiàn)在【學(xué)生會長】的外表和人生都會失去,不過......我討厭逃避;鸺t的夕陽降下迎來的是深沉的黑夜。

  「今晚......看不到月光呢......。」淺淺的嘆氣著,

  天上的光芒已經(jīng)無法打入我的內(nèi)心,昨晚的美景似乎再也不會到來一樣,所謂的曇花一現(xiàn),現(xiàn)在能深刻感受,帶著淡淡的遺憾把頭埋入棉被,「我到底是誰?」闔眼之前的疑問我無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