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求思的擔(dān)憂并非多余。
御神和實出,的確在這里布下了很多的暗手。
很多都是實出在失敗后,想要制造一些混亂,以此來求得逃命機(jī)會。
還有一些是御神為了防止蘇然和唐默的跟蹤,或者是若是動手的話,御神提前布下的陷阱。
但是,令御神和實出沒想到的是。
蘇然從進(jìn)門開始,一路走來,不管是御神布下的,還是實出設(shè)下的。
一個不拉,全部清除。
別人都以為蘇然只是在吃喝玩樂,但是卻看不到蘇然不動聲色間,已經(jīng)將一切隱患全部清除。
遠(yuǎn)處的御神,看著手中無力垂下的細(xì)線。
這蘇然還真是愛管閑事,并且做事還真是徹底,將他布下的所有暗手,都全部斬斷。
不過,御神也并沒有在意。
這次來這里的目的,御神已經(jīng)達(dá)到了,既然如此,那放過那些只懂得吃喝玩樂的普通人,也未嘗不可。
損失的實出,對御神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不過是一只愚蠢的蟲子罷了,既然他身上的利用價值都轉(zhuǎn)移到了蘇然身上,那這蟲子自然是要被踩死的。
就算蘇然不動手,御神也會將實出殺死的。
這是他的一貫作風(fēng)。
這次,讓御神有了另外收獲的還是蘇然。
實出的能力,雖然對御神來說不算什么,但那是因為御神并非普通的肉體,故可以抵御實出的邪力。
然而,蘇然可是貨真價實的肉體和實物。
然而實出的邪力竟然對他造不成半點的傷害,這是令御神意外和疑惑的。
是蘇然身上有東西抵抗了那份邪力?
還是蘇然自身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若是有東西,那不算什么,但若是蘇然自身發(fā)生什么變化的話,那可就讓御神真的心中不安了。
蘇然的每一點變化,都會間接的影響到上下雜貨鋪。
而上下雜貨鋪的變化,也會無形中影響蘇然。
這種互相關(guān)聯(lián)的影響,才是御神最不愿看到,也是讓他心中不安的緣故。
想想之前蘇然和易閣白的廝殺,現(xiàn)在的蘇然已經(jīng)成長了起來,更勝往昔。
雖然蘇然說了是借助了老頭子的力量,但是真相是什么,那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御神輕哼一聲,不管蘇然變成什么樣,蘇然都逃不過已經(jīng)為他定好的結(jié)局。
這是他的宿命,誰也無法逃過!
與此同時,申恒星在得到終極大獎之后,興致沖沖的離開了畫展盛會。
甩掉了一些跟在他身后,有意和他交朋友的人。
很快,申恒星來到了一處十分普通的平房之中。
一切看上去都沒有半點的異樣。
無人知道申恒星最終是來到了這么個不起眼的地方。
進(jìn)門,申恒星便跪下了,“主人,我回來了!
“如何?”
小平房光線很是不好,灰暗的房間內(nèi),只有勉強(qiáng)看到一個人影在那里。
申恒星將所見所聞,最后得到的終極大獎都詳細(xì)說了。
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申恒星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最后會得到終極大獎,而對萬人祈雨的事情也是事先知道的。
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黑暗中的人都沒有看一眼,那小瓶子便隨即破碎,里面的水灑落一地。
“這東西毫無用處。”
申恒星跪在地上不敢有半點動作。
“你去吧。”
“是!
只是,就在申恒星起身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黑暗中的人眸光一亮,當(dāng)即將申恒星定在了那里。
“廢物,被人跟蹤竟然還不自知,我要你何用!
申恒星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更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已經(jīng)雙眸化為一片雪白,已經(jīng)斷了氣息,成為死尸。
隨后,火星閃爍,申恒星化為虛無。
而空中只有一根微不可見的絲線在飄蕩。
黑暗中的人看了一眼,隨即消失。
下一刻,蘇然推門進(jìn)來,搖頭,還是來遲了一步,申恒星的氣息消散,什么都沒有剩下。
伸手將飄動的絲線抓在手中,微微皺眉。
申恒星的背后顯然是有人的,但是卻并非蘇然想要找的那個。
不然,就不會留下絲線,而是直接毀掉了。
這絲線,雖然出自御神之手,但是卻并非御神所有,御神只是借用,并非真正的制造者。
能夠制造出如此神妙絲線的人,或者地方,真的不多。
下面的暗兵便是其中之一。
若是這絲線真的出自于暗兵,那么,御神又是如何得到的?
這就是個問題了。
若是蘇然想錯了,這絲線真的是御神制造的話,那么御神制造這東西的目的又是什么?
這就是蘇然覺得絲線并非御神制造的緣故。
御神的性子,蘇然還算是了解一些的。
這絲線,雖然精妙,但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不能對人魂使用。
若是御神的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缺陷。
而這樣明顯的缺陷,卻又很像下面暗兵,或者一些特殊制造者的手筆。
因為在下面,關(guān)于人魂有著很嚴(yán)格的嚴(yán)令。
為了防止肆意的,大規(guī)模的傷害人魂,很多正規(guī)的武器或者制造商,都會遵守這樣的嚴(yán)令。
他們的很多東西,都是無法對人魂造成傷害的。
而這樣的絲線,十分精妙,蘇然都從未見過。
結(jié)合這兩點,蘇然最先想到的便是下面的暗兵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一切都是蘇然的猜測,沒有半點的證據(jù)。
原本想要在申恒星的身上追蹤到什么,但是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一無所獲。
并且,更加讓蘇然奇怪的是,一個如此普通的申恒星,卻是差點將蘇然甩掉。
在他的身上,肯定有了不得的東西可以隱蔽身形。
而談到隱蔽身形,蘇然腦中第一個冒出的便是黑傘。
看起來,這件事是有太多的疑點,讓蘇然在掌握絕對的證據(jù)前,是不能妄加推測了。
申恒星的線索斷了,蘇然只得回了上下雜貨鋪。
很快,一天便過去了。
盡管花展盛會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這里的一切,讓他們流連忘返,幾乎每個人都是收獲滿滿,不虛此行。
但是,終究時間是有限的。
該離開了,誰也不能將時間停住。
很多小孩子都在哭鬧著不走,要多玩多吃,大人們也是無奈,他們又何嘗不是如此。
長久的生活壓力,已經(jīng)將他們壓的喘不過來氣,能如今日這般的放松歡笑。
是真的很難得,是真的舍不得離開。
可惜,一切該結(jié)束的時候,就是要結(jié)束的。
人們戀戀不舍的離開,甚至很多人都詢問主辦方是否還會有這樣的盛會。
可惜得到的都是不確定的答復(fù)。
烏金西沉,眾人都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還沉浸在之前的歡樂之中。
畫展盛會結(jié)束,這里的一切都被封閉了起來。
蘇然看著日落,也就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