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打擾,還鬧了一個不愉快,但是絲毫沒有影響蘇然的睡眠時間和質(zhì)量。
中午開門時,毫無意外,久懿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溫柔輕笑,還是那甜美的模樣,“老板,你好懶啊,現(xiàn)在才開門!
蘇然無奈,好吧,看起來,昨天和你說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的解釋,都沒用了。
這似乎是女人的通病,解釋永遠(yuǎn)都是多余的,轉(zhuǎn)身便忘的。
久懿還是站在一樣的位置,看著四周的一切,滿眼的驚奇。
“蘇然,我回去想了一下,我覺得我們的下一步,應(yīng)該是放在畫展之上!
嗯?
蘇然看向久懿,這個女人看起來是真的開竅了,那空空的腦袋,似乎是真的開始存貨了。
“哦,為何這么說?”
蘇然想要看看久懿到底想到了多少,也想看看久懿的腦中能存下多少東西。
久懿開始分析。
之前,他們便是撿到了奪命畫師的一張畫,其上是畫展的一張邀請函。
這其實(shí)就是將線索指向了畫展。
而昨天,實(shí)出也是向蘇然索要畫展的邀請函。
不管實(shí)出到底是否需要這張邀請函,最起碼,不管是他的畫,還是他的舉動。
都和畫展離不開關(guān)系。
這就是久懿覺得下一步他們該去畫展的原因,當(dāng)然,也有一點(diǎn)是久懿現(xiàn)在找不到其他線索的原因。
蘇然心中點(diǎn)頭。
久懿乃是健忘,但不是沒有思考能力。
就是因?yàn)樗慕⊥,致使腦袋中存不下任何東西,這樣,就使得久懿看上去傻乎乎的。
但是,若是久懿的腦中不再為空,那么沒有其他東西干擾的情況下,久懿的思考能力將是空前強(qiáng)大的。
“畫展是在后天,我們需要等待!
蘇然看向久懿? 故意如此說。
久懿想了想。
“既然我們知道了那個實(shí)出可能是奪命畫師,肯定的知道他和奪命畫師是有關(guān)系的。”
“現(xiàn)在又知道了他的下一步是畫展? 那么他最后動手的時候,肯定也是在后天。”
“想要動手,實(shí)出肯定就會提前去那里做準(zhǔn)備,所以,我們不能等到后天!
蘇然笑了? 不錯? 不錯。
久懿的分析讓蘇然很是滿意,能想到這點(diǎn)? 對健忘的久懿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久懿說的沒錯,實(shí)出去畫展的目的? 應(yīng)該便是最后的那個終極大獎。
而實(shí)出對其勢在必得,就一定會提前去做好準(zhǔn)備,這是必然的。
就是是實(shí)出也沒有絕對的自信? 在萬千之人中得到終極大獎。
所以? 蘇然若是后天再去的話? 那只會是掉入實(shí)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陷阱之中? 讓蘇然很是被動。
現(xiàn)在這個終極大獎對蘇然可是也有很大的吸引力的,既然很多秘密都藏在了那里。
那么蘇然就沒有要放棄的理由。
“那我們還等什么? 現(xiàn)在就去吧。”
“好。”
只是? 兩人正欲離開? 一個病怏怏的男人卻是站在了門口。
蘇然輕哼? 還挺固執(zhí)。
一個閉門羹竟然還沒有嚇退這個男人? 沒想到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上門。
來的男人,便是昨夜那個被蘇然拒絕的男人。
昨夜沒有得逞? 得到自己的目的,今天又來了。
男人看了一眼旁邊的久懿,眼神動了一下? 似有所感,但什么都沒說。
他來的目的? 當(dāng)然還是蘇然。
“蘇然,我是不會放棄的。”
蘇然輕笑,我是很想說佩服你的勇氣和固執(zhí),但是呢,只要我蘇然還在上下雜貨鋪一天。
那么,你就休想在在我這里得到交易的機(jī)會。
蘇然揮手,還是關(guān)門,站在門外看向男人。
“不管你來幾次,除非是你能夠拿出讓我不得不破例,做出改變的東西,否則的話,我是不可能和你交易的!
對蘇然的話和態(tài)度,男人只是微怒,但并沒有發(fā)作,顯然是意料到的。
揮手間,給了蘇然一張紙。
“我希望你看完這個之后,再做考慮。”
蘇然好奇,這個男人能夠再次找上門,顯然是有些底氣的,手中一定有些把握的。
不然他也知道,什么都沒有再上門,那是自取其辱。
所以,蘇然故意說那樣的話,就是想要看看這個男人能拿出什么樣的東西,來讓他破例。
接過紙,看了一眼,當(dāng)即蘇然眼神輕動,看向男人。
“這東西,你從何得來?”
紙上畫的的乃是一個青銅圓盤,其上有著玄奧的圖案和花紋,還有看不懂的文字和符號。
乍一看,就好像是古董。
但是蘇然卻是一眼便認(rèn)出,這可不是古董,也不是裝飾品,而是,武器!
是一件熟悉的很可怕的武器。
不過,這不是奪命畫師的畫,而是一張普通的畫而已。
男人看到蘇然的樣子,本來心中很想得意,但是想到昨夜的場景,他可不敢再表現(xiàn)出來了。
蘇然的心到底是什么樣的,現(xiàn)在男人是真的沒有底。
昨夜也以為看到那幅畫的時候,蘇然肯定是會破例的,但是沒想到蘇然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讓男人狠狠的吃了一個閉門羹。
難堪至極。
現(xiàn)在,看到這東西,蘇然雖然也動容了,表現(xiàn)出了難得的興趣。
但是,誰又能知道蘇然會不會再一次根本不理,再次拒絕他呢。
所以,男人這次倒是表現(xiàn)的很是謙卑。
“這東西,我是偶然得之,昨夜是我不對,對你無禮,所以,我今天是專門上門請罪的!
“還請?zhí)K然您給一個機(jī)會!
這樣的姿態(tài)和昨夜完全是兩個樣子,而且蘇然手中的東西,也的確是讓蘇然有了破例的打算。
蘇然想了想,收了手中的紙。
看到此,男人心中有了底,既然蘇然收了紙,那就代表應(yīng)下了。
“你的名字?”
“在下,若澤!
若澤,好似沼澤。
蘇然點(diǎn)頭,“你的東西我很感興趣,上下雜貨鋪白天不做下面的交易,你黑夜來吧,我等你!
若澤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咳嗽了幾下,對蘇然是千恩道謝。
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機(jī)會,那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免得再多生變故和反悔。
若澤離開,蘇然和久懿也隨后離開。
只是走出很遠(yuǎn)的若澤,剛才臉上的那份謙卑當(dāng)即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陰沉冷酷的臉。
眼中是怒火和殺意。
“蘇然,今日你對我的羞辱,他日我定然會百倍償還于你,待我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嘴角獰笑,眼神恐怖。
“那就是你的死期!”
若澤恨恨的看了一眼上下雜貨鋪,臉上的獰笑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