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懿進門,對所有的一切還是那樣的新鮮驚奇。
“老板,你這里是什么東西都可以買到嗎?”
又是這句話,蘇然無奈。
“是!
“那如果我要兵器呢?”
“有,只要你能想的出來,不管是冷兵器,還是熱兵器,我都可以幫你弄到。”
憑我蘇然的本事,只要你說的出來的兵器。
就算是你要某某核,我都可以幫你搞到,當然前提是你能夠付得起錢。
“那如果我想要神藥呢?”
“有,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就算是西王母的蟠桃,我都幫你弄回來。”
吹牛誰不會,反正價錢是你永遠都出不起的就是了。
久懿看著蘇然,輕快的笑了。
“哈哈,老板你好幽默,哪有人會想要這些東西,你是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蘇然一怔,似乎他被這個久懿耍了。
“老板,你說,為何我就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呢?”
“可能是你沒錢,有錢就能買到一切!
久懿笑著,給了蘇然一張紙。
“老板不僅十分愚笨,而且還是一個財迷鬼,看在你如此愚笨的份上,這個東西就送你了。”
交給蘇然一張紙,歡快的轉身離開了。
蘇然打開,其上乃是一朵美麗的花,十分奇異,一根主莖之上,開出了八朵顏色各不一樣的花。
蘇然從未見過,而且這次這畫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
這不是奪命畫師的畫。
就是一張普通的畫,簡單的畫,看不出這奇異的畫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可能是久懿想要告訴蘇然什么,但是健忘的她,可能早就不記得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了。
現(xiàn)在,蘇然得到的很多東西,不管是得到了一些畫,還是遇到的一些人。
都實在是太亂了。
好似他們之間都彼此有著聯(lián)系? 但是卻又不知道該用什么東西將他們聯(lián)系起來。
只能被動的等,被動的再得到一些東西? 看看是否能有新的發(fā)現(xiàn)。
看了看時辰。
日落,關門。
是夜。
蘇然已經連續(xù)好幾天都被打擾了,而且還是那種不做生意,就是純屬來打擾他的。
真是讓人煩不勝煩。
當然,老天爺開玩笑是從來都不會半途而廢的。
這不? 今天夜里? 上下雜貨鋪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蘇然實在是無力再喊出明天請早的話語了,懶洋洋的開門? 便看到門外站著一人,撐著黑傘。
看到蘇然? 微微輕笑,“蘇然老大,好久不見了!
蘇然沒想到來的人? 竟然是熟人。
“這不是我們的安念大美女嗎? 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
安念收了黑傘? 看了一眼一成不變的雜貨鋪。
雖然這里一點變化都沒有? 但是站在這里,就給人一種充足的安全感。
“蘇然老大? 我們遇到麻煩了!
安念開門見山。
“是倉庫突然沒了吧。”
安念一怔? 看向蘇然? “你怎么知道?”
突然間? 安念笑了? 看起來也放松下來。
“這是不是又是你和韓老大合伙演的戲,這次玩的夠大的? 竟然把我們的倉庫都變沒了!
“是用的什么神術,能教教我嗎?”
聽到蘇然的話,安念頓時放松下來? 早知道是你們兩人在演戲,我就不來這一趟了。
還讓我白白擔心這么長時間。
上次仙童的時候? 韓清姝也遇到了危險,讓很多人為之擔心。
最后卻發(fā)現(xiàn)是蘇然和韓清姝兩人合伙演戲。
現(xiàn)在這次韓清姝又是無故消失,而且緊跟著倉庫都消失不見,這讓安念他們擔憂不少。
所以,聽到蘇然已經知道倉庫消失。
就覺得肯定是蘇然和韓清姝又在演戲了,自然輕松下來了。
蘇然看向安念,“這次,我可沒有演戲!
口說無憑,蘇然直接拿出了那張畫,其上的倉庫透著絕對的真實感,讓安念覺得倉庫不是畫上去的。
而是被,放在了紙上。
安念看著畫,細細的看了片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蘇然將奪命畫師,對安念好好的講解了一番。
“那我們韓老大呢?”
蘇然之所以對韓清姝的安危沒有過多的擔心,是因為蘇然隱約的知道韓清姝沒事。
倉庫消失,黑傘不見,這些雖然都指向了韓清姝。
但是,越是這樣就讓蘇然越是肯定韓清姝沒事。
若是那個奪命畫師的目的是韓清姝的話,根本就不必浪費時間精力在黑傘和倉庫之上。
直接畫出韓清姝便好了。
就如之前的屈超和伍佳期一樣,畫人的作用肯定是比黑傘和倉庫的作用要強得多了。
而現(xiàn)在看來,那個奪命畫師之所以會畫下黑傘和倉庫,可能性便是他找不到韓清姝。
只好利用這些東西,引獵物上鉤了。
而這獵物,可能是久懿,可能是蘇然,也可能是蘇然背后的上下雜貨鋪。
當然,這也是蘇然的猜測,沒有半點的證據(jù)。
可能韓清姝真的已經被奪命畫師畫下來了,只不過是蘇然還未拿到那張畫。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有可能。
但,現(xiàn)在蘇然對這個奪命畫師沒有半點的了解,更加不知道他該去哪里找他。
自己亂了陣腳,可是徒勞無用的,只會讓奪命畫師鉆了空子。
“韓清姝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既然那個奪命畫師能夠找到倉庫,那就對你們這些人也是知道的。”
蘇然現(xiàn)在反而擔心的是安念這些人。
他們沒有韓清姝的實力,也不知道奪命畫師的存在,更加沒有半點抵擋的辦法。
若是奪命畫師對她們動手的話,他們將無一幸免。
“好,我會盡快通知其他人,讓他們趕緊隱蔽,在事情沒有完結前,是不會露面的!
蘇然點頭。
安念想不到今天來竟然聽到了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和秘密,讓安念不得不要小心的躲藏了。
雖然這樣顯得很是憋屈,很是不服,但若是蘇然說的是真的。
僅憑畫畫,便可將人之人魂封了,將東西封在畫里。
安念,還真的沒有反抗之力。
不服,只能是死。
明刀明槍,安念不怕,但是這等邪術,安念還真的沒有應對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