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思,其實(shí)一直跟蹤的人不是蘇然,而是久懿。
求思如蘇然他們一樣,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奪命畫師的存在,也知道了奪命畫師的可怕。
故,才一直跟了下來。
只不過,他不如久懿那種,一路明著跟下去了,而是躲在暗處隱秘跟蹤的。
也就在跟蹤奪命畫師的時候,求思發(fā)現(xiàn)了久懿的存在。
雖然發(fā)現(xiàn)這個久懿也是在跟蹤奪命畫師,但是,求思始終不確定這個久懿真正的立場。
更加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是和他一樣,是在跟蹤奪命畫師?
還是奪命畫師故意放在身后的尾巴,目的就是想要釣出如求思這樣的人呢?
求思一直都無法斷定久懿的立場,也就無法做出反應(yīng)。
因?yàn),久懿?shí)在是太可疑了。
她那樣的跟蹤方式,實(shí)在是太過扎眼和醒目了,按理說奪命畫師,是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久懿的。
但是,一路走來,卻是對久懿始終都是置之不理。
不得不讓人生疑啊。
之后,求思便發(fā)現(xiàn)了久懿去了蘇然的上下雜貨鋪。
求思也就跟著進(jìn)去,裝成是買東西,也順便看一下蘇然是不是久懿的同伙,或者聯(lián)絡(luò)人。
之后,久懿更是連續(xù)去了上下雜貨鋪好幾次。
求思對這個蘇然也就更加可疑了。
于是,就時刻注意蘇然。
在之后的事情也就明白了,求思跟著蘇然和無名來到了這里,并沒有打算驚動蘇然兩人。
只想在這里自己尋找一些線索和有用的東西。
可誰曾想,就遇到了無名這個愣頭青。
原來如此。
“三個問題!
蘇然看向求思,“第一,你是如何知道奪命畫師的?”
奪命畫師這個名字,是蘇然取的,為了叫著方便,也就如此說了。
求思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 好似我有記憶的時候,腦袋中就有了他的存在!
生來就有?
“第二? 你為何要跟蹤他?”
“是一個關(guān)于壁畫的傳說,聽說在奪命畫師的身上有一處秘密,而這處秘密關(guān)系到一處壁畫!
壁畫?
“什么樣的壁畫?”
求思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具體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唯獨(dú)知道的就是? 這壁畫似乎關(guān)乎到一個秘密。”
“得到這個秘密的人,便可以實(shí)現(xiàn)任何愿望? 還可以真正的得到一個地方!
一個地方?
“是什么地方?”
“蘇然,你這都第四個問題了!
“少廢話? 我說的三個,指的是很多個的意思!
你還能要點(diǎn)臉吧,人家都是兩個是指多個的意思? 你這三個來湊什么熱鬧。
當(dāng)然? 這樣的話? 求思是不敢直接說出的。
因?yàn)樘K然的鞋碼可是四十四的。
求思看向蘇然? 那眼神不對勁。
“那個地方,便是? 你的上下雜貨鋪。”
嗯?
蘇然眼神輕動? 這什么情況?
怎么好端端的和他的上下雜貨鋪扯上關(guān)系了?
求思看著蘇然的表情? 笑了笑。
“這就是為何我看到久懿找上上下雜貨鋪的時候? 會同時懷疑你們兩人!
蘇然看著求思? 這件事似乎越來越亂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從求思的話中? 可以知道。
求思生來擁有的記憶中,便有了奪命畫師的存在,還有一個念頭便是一定要找到這個奪命畫師。
而找到畫師的原因? 是因?yàn)樵趭Z命畫師的身上有著一張壁畫。
而這壁畫所指向的秘密,卻是蘇然的上下雜貨鋪。
只要了解到壁畫的秘密? 似乎便可以真正得到上下雜貨鋪。
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還有一點(diǎn),求思之前見面便可叫出蘇然的名字,那種感覺,就好像求思是一開始就知道蘇然名字的。
求思笑了笑,覺得蘇然是在問一個蠢笨的問題。
“大哥啊,久懿進(jìn)了你的上下雜貨鋪,我當(dāng)然是要調(diào)查一下你了!
“那附近,隨便一打聽,都知道上下雜貨鋪的蘇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懶漢,這都不需要花十塊錢就能知道的!
求思講的有道理,而且是合情合理。
但是,蘇然相信他的感覺沒有錯,求思是在有意的隱瞞,而到底在隱瞞什么,現(xiàn)在不是逼迫求思的時機(jī)。
求思看向蘇然,動了動身體。
“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先幫我松松,怪疼的!
“想松綁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現(xiàn)在對你說的那壁畫是很感興趣!
求思都要哭了,那表情別提有多好看了。
“大哥啊,這我是真不知道,我就是僅僅知道一個傳說,至于到底是什么,甚至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啊!
蘇然看向求思,臉上的笑讓求思生出了不祥的預(yù)感。
“你,你,你想做什么?”
蘇然揮手間,便是黃泉古刀在手,手指摸過刀刃。
“既然你能打聽到我的名字,那不知道你是否能打聽到我手中的這柄刀呢!
在看到黃泉古刀的時候,求思本能的想退,但是被緊緊綁著,讓他難以退開。
看著那長刀,一股天生的畏懼無由出現(xiàn)。
本能在告訴求思,這柄刀很危險(xiǎn)。
不光是求思,就連旁邊的無名在看到黃泉古刀的時候,都是本能的退了一步。
他和求思一樣,看著長刀會下意識的躲避和畏懼。
這樣的狀態(tài),和之前看到的長青是一樣的。
“蘇,蘇然,大家都是成年人,萬事好商量,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還是可以的!
“你要相信,暴力永遠(yuǎn)都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途徑!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酒不能解決的,有,那便兩頓。”
求思看著蘇然的長刀,聲音都開始發(fā)顫了。
蘇然還是那如魔鬼一般的微笑,揮舞著長刀,不斷的在求思面前劃過。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是那種肉體的存在,但是呢,我就喜歡折磨你這種非人般的存在!
“那樣會更有樂趣。”
“你說,我是應(yīng)該先斬下你的胳膊呢,還是大腿呢,亦或者說,是耳朵,還是鼻子!
求思看著蘇然,吞了好幾口的口水,臉上的肉都在打顫。
“那個,千萬不要沖動,冷靜,冷靜,萬事好商量的。”
蘇然癟嘴,“廢話真多,那就先腦袋吧。”
說著手起刀落,直接一刀斬下。
“我可以帶去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