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蒼羽的聲音再大,怒氣再盛,破廟都在顫抖。
但是,也擋不出一個礦泉水瓶呼嘯而來。
看到此,蒼羽的心中生出無邊恐懼,拼命想要飛逃。
這樣的礦泉水瓶,對整個荒蟲界的人來說,可是比刀劍羽箭,水火猛獸,更加可怕的。
“不!不行!”
只不過聲音再大,也是沒用,來人直接將蒼羽收了進去。
而蒼羽最后僅憑一只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個女人,手持長弓走了進來。
帶著鬼臉面具,狀若邪魔,讓人心顫。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鹿和徐宴如還是沉默。
蘇然倒也不著急,白鹿和徐宴如在考慮,而且,肯定會給他一個答復(fù)。
自然也就樂意浪費時間,在那里逗兩只螞蟻玩,比如讓他們來一個360度的后空翻,加自由落地,直立跳一段芭蕾舞。
時間流逝,能夠離開這里是越來越快,但是白鹿的心中卻是越加煩躁。
這么久了,他的人怎么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就算是攔不住蒼羽,最起碼傳回來一點消息,也是可以的啊。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不知道是蘇然的這個好似大鐘的玩意,阻擋了消息的傳達,還是他的人。
真的什么都無法傳回來。
徐宴如看向蘇然,話語清冷,“蘇然,刑魚的事情我?guī)湍恪!?br />
白鹿沒想到徐宴如如此表態(tài),心中生出疑惑。
這個徐宴如可是一向不管閑事,更加不會幫蘇然做事的。
但是這次,怎么會一反常態(tài),首先開口要幫蘇然呢。
白鹿覺得應(yīng)該是那手骨的作用。
一直以來,徐宴如對那手骨可是癡迷許久,若不是白鹿他一直不舍的放。
徐宴如早就得到了。
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徐宴如不可能放過。
蘇然聽到徐宴如的話,卻是搖頭輕笑。
“老徐啊,你這話說的,刑魚的事情,幫我就好像不是在幫你一樣!
“我可不會領(lǐng)你的情,這手骨,也沒有你的份!
徐宴如雙眼輕瞇。
“那你想如何?”
“很簡單,我剛才就說了,誰幫我抓到刑魚,我就將這手骨送給誰!
徐宴如看向蘇然,片刻后,微微點了點頭。
“好!
白鹿疑惑,這就算是應(yīng)下了?
這次徐宴如的表現(xiàn),真的是有些讓人稱奇。
同時白鹿心中的貪念已經(jīng)高漲,他和刑魚可算不上有什么關(guān)系,更加沒有什么交情。
若是能換回手骨的話,那抓一個刑魚,那是十分可以的。
“蘇然,你的話可是當真?”
“老徐都表態(tài)了,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暗中聯(lián)絡(luò)開始找尋刑魚的下落了,你竟然還在這里懷疑我的真假!
蘇然嘲笑白鹿,就你這速度,還真的是連吃窩窩頭,都搶不到熱乎的。
“等你判斷真假后,說不定老徐已經(jīng)抓到刑魚了!
白鹿沉默片刻,“好,我這里有一個和重要的線索。”
“你說!
白鹿又是猶豫了,這好像都成了他的習慣了,不管怎樣,別人讓他說的時候,總是要猶豫。
也不管這猶豫是否有用。
蘇然更加不急,只是將手骨收了起來,拿著手機在鼓搗。
“我覺得,還是將這放在網(wǎng)上,效果會更好一點,說不定也會有更多的線索!
“大片撒網(wǎng),重點捕撈,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白鹿著急問向蘇然。
“蘇然,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聽到這個,蘇然笑了。
“好處?呵呵,你竟然還和我談好處,你以為剛才我和你翻那些舊賬是為什么。”
蘇然嘴角冷笑,這白鹿還真是無利不翻身,死了都還想撈一把。
“你以為那些舊賬,真的就是過去就過去了,還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沖刷一切。”
“你若是現(xiàn)在對我說了,說不定,那些舊賬還可以抵消一些,若是不說!
“我的記性可是很好,而且我還活的很久,以后,你就要時常在夢中見到我了!
“而且我保證,還會是噩夢。”
蘇然的話,讓白鹿心中一緊。
他就知道,蘇然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說廢話的人。
看似簡單的話語,看似隨意的舉動,其實,每一句都有著目的,甚至每一個字都有著作用。
那手中草根壓著的那兩只螞蟻。
又何嘗不是,現(xiàn)在的白鹿和徐宴如呢。
既然是螞蟻,那是不是可以用草根捉弄,也可以直接捏死呢。
所以,現(xiàn)在,雖然線索掌握在白鹿的手中。
但是,主動權(quán)卻不是在白鹿的手中。
蘇然對線索是需要,但也不是必要。
白鹿若是愿意提供,那便提供,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消除一些舊賬呢。
若是不愿,那也不強求,但是,你要記住,有些東西,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是要還了。
白鹿并沒有猶豫多久,直接扔出一個卷軸,看上去似乎是一幅畫像。
“這是刑魚的真面目,我想這對你應(yīng)該是有幫助的吧!
蘇然接過,打開看了一眼,這女人,還挺漂亮。
蘇然并不在乎白鹿是如何有這畫像的,也不在乎他是如何記錄下刑魚畫像的。
對他有用,就足夠了。
蘇然笑了笑,“不錯,老白的東西就是好,摸上去絲絲滑滑的,那這卷軸,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白鹿心中對蘇然是一萬個鄙視。
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你還能再厚臉皮嗎。
“蘇然,東西你既然收下了,那,以往的那些舊賬?”
白鹿總是要確認一下,這蘇然實在是詭計多端的很,萬一得了好處不認賬了,他豈不是虧大了。
“舊賬?什么舊賬?我們有舊賬嗎?”
蘇然看著白鹿,一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好在白鹿沒有表情,不然,那表情肯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蘇然,你如此說,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白鹿現(xiàn)在想一個人靜靜,不想和蘇然說話,腦殼疼。
“老徐,你也要抓緊了,你看,老白可是很有誠意,可是一直在發(fā)揚互幫互助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的!
蘇然看向徐宴如,臉上帶著笑。
徐宴如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蘇然,依然是不言不動的石像模式。
蘇然也不多說,已經(jīng)將刑魚的真面目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