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又是沉默,就希望時間快點過去,然后,好去殺了蒼羽,除了心頭之患。
或者。
白鹿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要不,試一試能否從蘇然面前離開。
也正好試一下,他現(xiàn)在和蘇然之間,有多大的差距了。
想到此,白鹿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金色雙眸看向蘇然,全身下上開始出現(xiàn)一層層好似鱗片的盔甲,看上去威風凜凜。
看到此,蘇然沒有嚴陣以待,反而是笑了。
“哎吆,變形金剛變身啊,怎么,這是打算變成汽車從我的臉上軋過去嗎!
“你這樣胡來,考慮過汽車人和霸天虎的心情嗎。”
白鹿不言,更加不理蘇然的胡言亂語。
下一刻,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接沖過蘇然。
他可沒打算和蘇然交手,那不僅耗費力量,還是在浪費時間,也是不智的。
白鹿現(xiàn)在要的不過是能夠離開這里就好。
蘇然的笑掛在臉上,看著白鹿沖過了自己,眼皮都不眨一下。
徐宴如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白癡!
下一刻,轟然巨響,白鹿被好似鐵杵撞在大鐘之上,洪鐘大呂之聲,激蕩幾里之外。
白鹿被一股大力撞回,看著前面無形的一道屏障,如水一般的波紋蕩漾開來。
看其樣子,當真是一個巨大的金鐘,將蘇然三人罩在里面。
若不是白鹿如此硬闖,恐怕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有了這東西,將他圍困在此。
白鹿心中一顫,這到底是什么?
沒有一點感覺,也沒有半點氣息,這樣的東西,就已經(jīng)將他罩住了。
這若是對戰(zhàn)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他,豈不是已經(jīng)成了板上魚肉。
蘇然輕笑,坐在那里看著地上的兩只螞蟻打架。
白鹿不信邪,又在嘗試撞了好幾次之后,皆是無用,也就放棄了。
不是白鹿的力量奈何不了這無形的屏障。
而是,若是強力破除屏障的話,也是可以,但是卻要耗費極多的力量。
而現(xiàn)在有兩只猛虎虎視眈眈的時候,耗費過多的力量,無非是給兩猛虎吃掉他的機會。
白鹿不傻,更加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那也就只能再等等了。
不過,白鹿可不是那種自身被困,就束手無策之人。
關于蒼羽,荒蟲界和荒閣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知曉,蒼羽身上有著抹之不去的荒蟲界氣息。
他想要躲起來,恐怕不可能。
所以,有可能當白鹿離開這里的時候,蒼羽已經(jīng)被殺了。
看到白鹿安靜下來,蘇然歪頭看了一眼。
“不折騰了!
白鹿不言,蘇然是在取笑他。
“那既然不折騰了,那就繼續(xù)我們剛才的話題,既然你對遠的不好說,那我們就來說說近的!
蘇然拿根草,戲耍著地上的兩只大黑螞蟻。
“白鹿,聽說你最近和刑魚走的倒是很近,不如就說說她唄!
聽到這個,白鹿眼中金光動了一下。
蘇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更加不會直接點明他和刑魚有接觸。
看了一眼被蘇然死死按住的一只螞蟻。
白鹿也如蘇然一般坐了下來,“刑魚的事情,我倒還真的可以和你談一談!
白鹿依然看著蘇然面前的兩只螞蟻。
“我承認,我那天去找你,將手骨送給你,是和刑魚有關系的!
白鹿的話,并不避諱徐宴如,或者說,乃是有意讓徐宴如聽到。
果然,在聽到手骨之后。
徐宴如再也難保那石像狀態(tài),看向了蘇然,雙眼動了一下,卻還是不言不動。
沒想到,蘇然和白鹿暗中已經(jīng)有了交易。
而且,還已經(jīng)得到了手骨。
白鹿時刻在觀察徐宴如的一舉一動,他知道,他的話已經(jīng)吸引了徐宴如的注意。
這就夠了。
蘇然不看白鹿和徐宴如,依然是擺弄地上的兩只螞蟻,控制他們不能夠逃脫蘇然的手掌。
似乎這兩只螞蟻能夠帶給蘇然無窮的樂趣。
“首先,我糾正一點,手骨是我和你交換所得,不管是物品交換,還是問題交換,都是交換所得!
蘇然笑了笑,白鹿啊白鹿,你一個送字,可是說的很輕松,也很含蓄啊。
“所以,莫要再說什么你送我的手骨,這樣的不實之話,否則的話,以后,你可就不能和上下雜貨鋪做生意了。”
白鹿沉默,這蘇然還真是滴水不露。
看似微不足道的一個字眼,都能被蘇然及時抓出來,看來想要套蘇然的話,是真的很有難度。
蘇然用草葉死死的壓住一只螞蟻,看向白鹿。
“你繼續(xù)!
白鹿眼光動了動,“但是,我和刑魚的接觸也僅此簡單的接觸而已!
“她給我一定的好處,然后,我去和你交換手骨,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白鹿說的很簡單,當然,也是把自己撇的很清白。
蘇然自然是不相信的,你白鹿說句話都想要給我下套,若是真能如你說的那般,和刑魚只是簡單地接觸。
我把面前的兩只螞蟻吃下去。
“白鹿,你這就一點都不老實了!
蘇然看向白鹿,晃了晃手里的草根。
“若是簡單接觸的話,刑魚會給你提供蒼羽的一切,會讓你這個只是簡單接觸的陌生人,替她滅口?”
“你這謊話說的,真的是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只能騙一騙兩歲半的。”
“你也知道,這刑魚最近可是盯上我了,給我可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欠了她錢,但是吧,這人就是緊咬著我不放!
“讓我是茶不思飯不想,睡覺不流口水啊!
“所以呢,對和刑魚有接觸的人呢,我也就恨屋及烏的帶著一些小情緒,所以呢,你若是這樣說的話,我可是很難控制我的小情緒的!
蘇然的話帶著警告意味,但是白鹿絲毫不以為然。
他就不說,蘇然又能將他怎么樣。
蘇然輕笑,竟然拿出了那只手骨。
熟悉的盒子,不光白鹿熟悉,就連旁邊的徐宴如都是熟悉的緊。
當然了,為了更加有吸引力,能讓徐宴如兩人看個明白。
蘇然還是將盒子打開,讓白鹿和徐宴如好好看了看里面的手骨。